金沢在与老叫花子斗法失败后,身形向后退几数步,头上的道髫有些散落,脸色也很难看,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当我以为他受伤了的时候,他却口中轻喝了一声“法门遁”,随后就见他的身影变成了一道锥子一样的影子,在原地转了一圈便消失了。
原来他跟老叫花子斗法是假,想要趁势逃跑却是真,我当时看的也是一愣,正想帮老叫花子做点儿什么,却突然就感觉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引爆了一样,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浑身上下变得一阵胀痛,一股燥热感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身体像要被这种燥热撑爆了一样,特别是我的牛.牛,肿胀的难受,滚烫的难受,火烧火燎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似的。
我被这种感觉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当即就难受的大叫起来,捂着牛.牛喊老叫花子“师傅,我胀死了!牛.牛胀死了。”
老叫花子当时也没有料到金沢会突然逃跑,对我身上发生的突变更是一头雾水,当即大惊失色地冲到了我身边,一把把我搂到了怀里。
我刚刚被他搂住,老叫花子突然就又松开了手,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了。瞪着一双骇人的眼睛,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继而声嘶力竭地仰头喊“阴灵宗,我跟你们没完!啊……”
老叫花子疯了一样的捶胸狂吼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时失了主意一样,搓着手转悠来转悠去,却不敢拿手碰我的身子。
当他回头看到贾素苗时,立即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冲了过去,一把将正跪伏在僵尸闫保家身边哭泣的贾素苗给拽了起来。
贾素苗在闫保家被我的符打倒在地的时候就去了僵尸身边,跪在那里一直在喊着让闫保家醒过来。对于我这边发生的事情也许没有察觉到,如今被老叫花子扯着胳膊拽过来,脸上也是又惊又疑的表情。当她被老叫花子拽到我身边的时候,贾素苗的身体猛然就震了一下,脸上写满了惊恐的表情,作势就又要给老叫花子下跪。
老叫花子一把扶住了贾素苗,说“你别跪我,既然你知道咋回事,那你先帮我,只要顶一个白天就可,晚上我重新找一个来替换你。”老叫花子此时跟贾素苗说话的时候,言语很凄苦,甚至带点儿求情的意味。
见贾素苗身体还在不住地颤着,在那里犹豫不决,老叫花子又说“你先救他,先救他!我拼十年阳寿也争取把你俩的魂魄超度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叫花子的表情语气又变了,重新变回了那个对鬼冷漠凶厉的老叫花子,虽然说的话是在求贾素苗,但那口气却是在威胁。
贾素苗被老叫花子这个状态吓到了,她看看老叫花子,又回头看看正捂着裆鬼叫的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蓦地转过身子,把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快速地脱下,然后紧紧地搂住了我。
当贾素苗搂住我的时候,我立即感到浑身传来一阵舒爽的感觉,就像是大热的夏天回到空调房中一样,身上那股燥热的感觉减轻了很多,虽然我仍然浑身发烫,体内有种要被胀破的感觉,可是比起刚开始来却好了许多。
因此,在贾素苗抱住我的同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紧紧地抱住了她,没有什么比当时的那种感觉更让人怀念的了。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始终对贾素苗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那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女鬼的身子,虽然彼时心里并没有那许多邪念,可是却始终萦绕在我的心中,久久难以抹去。
这种怀念,估计会伴随我的一生。
我身体好些了,思想意识也就清楚了些,这才腾出空来说话,问老叫花子“师傅,我怎么了?怎么这么难受啊?”
老叫花子伸出手来,估计是想要抿一抿我的脑袋安慰我一下,可是手抬在了空中却又停住了,带着极为关切、极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说“都怪师傅大意,让你中了阳毒了。不要紧不要紧,为师会治好你的,你不要担心。”
阳毒是什么?我不懂。就问老叫花子“阳毒是什么?为什么中了阳毒牛.牛这么疼啊?”
老叫花子说“阳毒就是这样,以后为师会告诉你的。你现在别说话,乖乖的,为师送你回家去。”老叫花子说完这一句,转而看了一眼贾素苗说“先回家。”
贾素苗仍旧与我紧紧地抱在一起。她比我个子高,听到老叫花子这么说,拦腰就把我抱了起来,颤着步子慢慢往丁家坟崖湾外面走,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舒服,她却那么痛苦呢?她抱着我往前走几步,又会回头看一眼,我知道,她是在看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僵尸闫保家。
老叫花子跟在我和贾素苗身后,他自然也知道贾素苗看的是什么,当即又说“他只是魂魄不当位,僵尸还没有成形,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说完了这句,老叫花子急忙转过身,小跑着来到僵尸闫保家的身边,从黄布褡裢里拿了一墨斗出来,在里面装了朱砂,围着闫保家的身体打了一圈线,又拿了一块黑色的祁连玉出来,拿在胸前念了一段经文,之后将那块祁连玉压在了闫保家的额头上。
做完了这一切,老叫花子又急急地跟了上来,先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又当先一步走出了丁家坟崖湾,冲着一些还在围观的人喊“都给我闪开,尤其是男人,全都离我徒儿三米远。谁敢靠过来,别怪道爷我不客气!”
围观的那些人这个时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