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还有啥机会,狂猛的樊篱已经被我打了出去,楚江王避无可避,胸口“膨”的一下就被樊篱打中,这鬼货的身体跟个大沙包似的,“嗖”的一下就被远远地击飞了,半空中留下了一条血线,那是他吐出来的,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被气的b>
因为几乎抽调了红蛋与阿紫全部的力量,我在那一瞬间也变的十分疲累。要说我这也是一赌,要么弄死楚江王,要么我自己完蛋。
然而后来的结果是,楚江王没死,我也没完蛋,樊篱打飞了楚江王,它自己也飞向了远处,丹田之内,红蛋再次发生了异动,仅存不多的狂暴元力突然在身体各处乱窜起来,显得十分急切的样子。
我能感受到红蛋对樊篱的珍视,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用仅存的一丝气力飞身过去,把樊篱抓到了手中。至此,红蛋的狂暴元力这才趋向稳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樊篱,急忙飞到了丢爷和呜咪身边打坐下来,五心向上,抓紧恢复阿紫和红蛋的力量。
只有天地元力在被阿紫吸收着,并没有那些狂暴的元力存在,所以红蛋基本得不到什么补充,颜色也显得有些黯淡,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得红蛋其实也怪可怜的,以后还是要多少对他好点儿。再说了,那个不知去了哪里的骨簪子,没准儿啥时候又会突然出现在心脏附近呢?没有虎爪勾子,怕是就只有红蛋的力量可以压制它了。
楚江王被击飞了,但他带来的那一众邪祟却依然还在天际,此时见我在原地打坐,个个对我虎视眈眈的,也有一部分向着楚江王飞去的地方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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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倒不怕,大多是些邪魅而已,但还有十多个魍臣在那里,我却不得不防,一边打坐着,一边从聚仙鼎中拿了鸿蒙仙枝出来,仰头看天威胁着那些邪祟“都特么别动,不然老废了你们。”
邪魅们见到鸿蒙仙枝后都是噤若寒蝉的神色,但那些魍臣看上去却并不害怕,或许只是因为投鼠忌器,怕我对邪魅们做什么,才犹疑着没有立即动手。
我深知这是个机会,一边抓紧恢复着阿紫的力量,一边脑海中急转着,想着逃离这里的办法。楚江王此时生死不知,如果那些邪祟去看到楚江王有事儿,估计那十多个魍臣定然不会对我的善罢甘休的。如果是我自己还好,关键是丢爷和呜咪此时还接近于半昏迷状态,我这逃离也不是件易事。
天空上,一众邪祟被我的威胁给唬住了,没敢轻举妄动,我也不敢继续坐下去,扭头拍了拍丢爷和呜咪,问她们“你俩怎么样,如果能动的话,我带你们先去那个轿子里面呆会儿。”
丢爷的眼皮轻轻眨了眨,微微叹了口气,显然是想动动不了的节奏。呜咪似乎比丢爷要强些,大尾巴摆动的幅度比较大,还挣扎了一下,但也是没有什么用。我自己也觉得疲累,这要是一个一个地往青龙元木殿中抱的话,恐怕是有些来不及。
这时,我想起了那些道门中人,他们都还守在青龙元木殿周围,神色凄凄然,还没有从廉颇过世的悲痛中走出来,看着我和楚江王掐架,也是搞不清楚究竟该帮谁。
我之前又是天玄剑步,又是遮天符的一番折腾,只要他们不傻,定然也看得出我的身份有异,这也是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主要原因。我当下便想试试,因此大声开言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廉颇,阴阳童子的属下,我的身份如何,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但大家都是道门中人,这是勿容置疑的事实。廉颇已逝,魂魄自主进了我的养灵罐中,此时就在楚江王的袖袍之内,恳请各位道友出手,先帮我把这两位朋友抬到青龙元木殿歇息,待我养好精神,定然会坐楚江王手中夺回廉颇的魂魄。”
我一番话说完,那些道门中人面面相觑着,又讨论了一阵,这才有几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对我掐指捏决呼了一声道号,说“无量寿佛,我等能看得出来你也是道门中人,所学七星大术也是只有阴阳童子才会的绝学,个中原因我等虽然尚不能知,但阴阳童子的魂魄入了养灵罐,便说明他的选择也是你,楚江王虽与道门有旧,可他断然不会有养灵罐这等物什。我等选择信你,就帮你这一次,还望你信守承诺,帮我等收回养灵罐,以备万世供奉。”
得,终于搞定了,我长舒一口气,有些懒散地说“那就别扯犊子了,赶紧的吧。”
“敢问道友,别扯犊子所谓何意?”
这货还挺轴,我觉得不能让他知道扯犊子的具体含义,当下便解释“别扯犊子的意思就是拜托了。我是拜托各位道友赶紧助我,不然怕来不及了。”
这货闻言,一副了然的表情,当下便说“道友不必客气,我们这就助你。同时,从楚江王手中拿回阴阳童子魂魄的事儿,也别扯犊子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自作孽不可活,不解释,在几个道门中人的帮助之下,丢爷和呜咪终于被抬进了青龙元木殿内。路过那处迷雾的空间时,我特意给众人交代过各位,别扯犊子,一定要屏住呼吸!
那么问题来了,这青龙元木殿内室之中现在已经有些挤了,廉颇的尸身在那里,有她的三个女人,再加上属于我的丢爷和呜咪,那张床倒是挺大的,我总不能都抬在一处吧。
尤其是,我此时才吃惊地发现,廉颇的“丢丢”、“呜咪”以及另一个女子,她们仨竟然都断了气儿了!身体是冰凉凉的,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