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的根部有一个脑袋大的窟窿,竟是一处蝴蝶的巢穴,那些蝴蝶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一古脑儿地涌出便飞向了四面方,在这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阴司,显得极为绚丽b>
我也由此感到了一些讶异,不是因为蝴蝶,而是因为这枯木根部泛着绿意的树皮。不难想象,这枯木活着的时候定然也是绿色的,可是这一点在整个阴司来说却是极为少见的,阴司的植被,多以暗色系冷色调为主,偶尔见一抹绿意,无不是天材地宝。
我看了一会儿漫天飞舞的蝴蝶,便把目光转移到了这枯木之上,青虹剑我轻轻划过那绿色的树干,一股汁液流出,我再度讶异,那汁液竟然如同人的鲜血一样,是红色的。
绿皮红枝,这棵枯树不同寻常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当下没再做伤害它的举动,拿着青虹剑在枯树根部一阵刨动,我是想把整个树都给拽出来,以后再慢慢研究它有什么用。
不一会儿功夫,原本脑袋大的窟窿便被刨成了一个大洞,树干扎的很深,刨了这半天还没有看到它的根部,我站在上在晃了晃,虽然感觉随时都会垮掉,但我同时感到了这枯木的韧性,看来这是个比较浩大的工程了,我给自己打了打气儿,再度埋头苦干起来。
而这个过程中,我把适才飞出去的那些好看的蝴蝶都给遗忘了,正当我干的正带劲儿的时候,身后一道香味儿传来,让我心中猛然一震,回头一看,顿时愣了——
在枯木的顶端,此时站着一位妙龄女子,柳眉杏眼,珠唇欲滴,身姿婀娜,风情万种,最关键的,她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头乌发上,顶着一头极为绚丽的头饰,无论簪钗云鬓,全都是以蝴蝶的形象做成,看上去是珠玉金银,但尽皆栩栩如生。
好吧,我装波依了,以我的节操,当我面对一个不着衣物的绝美女子时,关注点肯定不会是头饰那么简单。实际上,看那头饰和眉眼之前,我的目光有很长时间是扫视在不让写的部位上的,我不描绘,反正很美就是了,道友们自己脑补。
我的目光极富侵略性地盯着这女子看,她同时也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两只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对自己没穿衣服面对一个气血正当年的大男人这件事,毫无羞耻的意思,反而把我看的怪不好意。
什么枯木是天材地宝,在这一刻,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我使劲儿吞咽了口唾沫,出言问她“姑娘,你……你咋不穿衣服呢?”
她的两只眼睛像是两粒黑豆子,不停地转动着,红唇微翘着,说不出来的美,听我问话,她歪着脑袋看了我好久,好半天才一字一顿地说“姑…娘…你…咋…不…穿…衣…服…呢?”
我问完的话,她又给我问回来了,看样子这是个傻妞啊!人又漂亮,又傻,还不穿衣服,还有比这更方便推倒的机会吗?上天为何如此眷顾我哩。
我有些口干舌燥,又假惺惺地跟她说了几句话,她还是跟之前一样,我说一句,她就重复一句,完全是跟我学说话呢。我见状,知道再问啥也是枉然,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很好闻的香味儿,以及她头上的那些蝴蝶头饰,我想起了当初安居扯给我讲过的蝶蛇来。
而且,至此我才明白,之前依水嗅到的所谓小蛇的气息,也不过是从眼前这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如今离的近了,我自己也能闻到了。想来,小蛇跟她应该是属于一种族类,或者是有些近亲关系的,但令我纳闷儿的是,既然她是蛇,却怎么压根儿没见过她的蛇形呢?
跟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俩人又站在这枯树之上,干点儿啥也不方便不是?我当下很好心地解开了自己的道袍给她披上,而后小蛮腰一搂,嗖的一下就纵身飞到了河沟底上。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看,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的神色。整的我心里痒痒的,虽然有点儿想推倒她,可又有一种欺骗未成年少女的负罪感,最后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干脆把道袍穿到了她的身上。
嗯,闭着眼睛嘛,难免就会看不清楚,碰触到一些不能滑嫩之类,这不能赖我,我是有节操的。
这么俊的小妞却无法跟我交流,这可把我急的抓耳挠腮的,念了几句清心明目咒,把心里不良的想法压了压,嘱咐了一句“你站着别动,等会儿跟我走。”而后逃也似地又飞升上了那截枯树,既然这里找不到小蛇,我就把这枯树挖了,带着这傻妞回去吧。
可是,我刚刚在枯树上站稳,青虹剑还没有动呢,身后却又一次传来了香味儿,扭头一看,傻妞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光着!我低看向地面看去,我的道袍好好的落在地上。
这傻妞是怎么上来的呢?还有,干嘛老脱衣服啊?我又把她送下去,再度穿好道袍,又飞到枯树上的时候,她又跟来了,还是光的!这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想把这枯树挖出来,但她站上面我怕摔着她,所以不得不再度下去,为了避免她再跟我上来,我只好大喊琴瑟老狼,想让它来帮忙。
这货刚才把我扔到枯树之上就跑没影了,我一嗓子喊完,远处顿时尘土飞扬,琴瑟老狼尥着蹶子就跑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喊“不行啊衰货,这才多大会儿啊!”
来到了近前,它又伸着长长的红舌头围着傻妞转了一圈,又说“啧啧,这小身段,真不赖嘛,唉哟唉哟,这小脚丫,这脚趾,跟珍珠似的;啧啧,这小屁股,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