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野外的空气十分清新怡人。
大部分的女学生都已经早起了,在美丽的野外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自拍着,但也有个别爱睡懒觉的就还窝在被窝里。
周锡捷在军营呆了两年早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而乔多宝仍在呼呼大睡,没有一点知觉,要是别的女生半夜钻自己男朋友的帐篷早就趁别人还没醒就跑回去了,哪里还像她那样的,毫无顾忌。
乔多宝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当空照了,她一骨碌地坐起来,罔若未闻外面的吵闹声,顶着乱蓬蓬如鸟窝的头发看着外面的花草就开始发呆。周锡捷回到帐篷后就看见她呆愣愣的小模样十分可爱,不由得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我...怎么在这里?”乔多宝回过神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迷茫地看着周大帅哥。
周锡捷无语,她这健忘的性子还真是无人能比,还没说话,他好看的眉头突然一皱,眼睛扫到乔多宝的右手,发现那尚还缠着白色绷带的地方似乎比昨天肿了点。
他立刻走过去,拿起她的右手一顿仔细观察,沉声道:“怎么又肿了?”
乔多宝低头看了看,才迟钝地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有点隐隐作痛。
她费劲地回想了一下却啥也想不起来,支支吾吾地,“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周锡捷瞪了她一眼,“这分明是被人压到了,都叫你来我帐篷睡还不听话!”
乔多宝冲他吐了吐舌头,没说话,任由他小心地拆开她右手上的纱布重新上药,整个过程她大气都不敢喘下,因为周锡捷板着脸的样子就好像全世界欠了他钱一样。
周锡捷给她的手重新敷完药后,变戏法一样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梳子。由于乔多宝伤了手,经常伸不到后面去扎头发,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周锡捷给她梳的头,绑的头发,似乎没什么事可以难倒这个男人。
乔多宝经常笑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却被他狠狠一瞪。
两人收拾好了准备出去的时候,乔多宝笑得跟小猫似的贼贼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周锡捷阴沉的俊脸才没那么难看。
“咦,多宝你昨晚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咋不知道呢?”
由于周锡捷的帐篷搭在离大本营较远一点,他们两人出来的时候也没多少人看见,就算个别的看见了只是眼睛闪了闪也没刻意去说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了,彼此也有男女朋友的,有些事都心照不宣。
但心怀不轨的高芯雅却偏偏眼尖地戳了出来,还表现地一脸天真和无辜的欠扁样。
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全部人都听见了,于是,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向乔多宝那里。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但现在说出来了却有点让人难堪了,但偏偏高芯雅看起来很是无辜,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乔多宝还没回过神来,周锡捷就已经沉下脸了,冷冽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高芯雅。
高芯雅对上那冰冷的一眼,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跳一下子快了几拍,脸上滚烫烫的。
“关你屁事!”周锡捷煞气十足地瞥了她一眼,冷冷说了这几个字后就没有再看她一眼,拥着乔多宝径直走向大巴。
高芯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是乔多宝那样说她也不会这般难堪,但偏偏这句话是周锡捷说的,周围同学的异样目光下她现在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乔多宝大眼转了转,环视了周围的各种各样的目光后似乎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地瘪了瘪嘴,鼻子里哼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昨晚受伤的右手就是被高芯雅压了一下,她受不了了才钻周锡捷的帐篷的,现在还好意思问出来,阿捷说得对,就不该跟她走得太近。
乔多宝想通了之后,浑身一阵轻松,感觉像是卸了一个大包袱一般。
自此后的一段日子里,不但乔多宝见到高芯雅就绕路走,就是其他同学见了她都一脸嘲讽和躲避,而高芯雅也一度被一段不堪入耳的传言闹得差点想跳楼!
那传言竟说她为了挖闺蜜的男友,不但装脚伤博同情,还在晚上钻那男人的帐篷打算献身当小三!!
天呐,她是想挖乔多宝的男人,但根本没成功呀,什么装脚伤,她是真的伤到了好不好!还有钻帐篷献身,她是想来着,但那晚脚疼得根本动不了,怎么钻啊!?高芯雅百口难辩,只能一口咬定那是污蔑,但却没人相信她。
至于那闺蜜和她的男人却没有透漏是谁,但高芯雅那几个最要好的朋友显然被人猜测上了,一个个都黑着脸与她绝交,还有甚者,不断质问自己的男友,还大吵了一架最后竟然差点闹得分手。
总而言之,高芯雅最后的大学时光简直是一部血和泪的黑暗史,她不止一次诅咒那些放出这些传言的人,她也曾怀疑是不是周锡捷干的,但又不太确定,因为像他那么低调冷漠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像长舌妇一样嚼舌根呢?
事实上,周锡捷只是在大学论坛上随便匿名发了一个帖子而已。
大学生活基本是所有年轻男女最欢乐的时光,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美好的时光也有结束的时候。
周锡捷的大学历程虽然空缺了一年,但却在短短两年半内便修满了四年的课程以及全部学分,另所有师生瞪目结舌。后来无意中有知情人透露他乃国内某个顶尖大公司的接班人后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