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抓住云岩,周围的那几个青年立即围上来想打我们。
我一把夺过云岩手里的砍刀,架在云岩的脖子上:“草你们的大爷!都他妈给老子放下手里的东西!”
几个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的放下钢管,砍刀。
一名青年问:“兄弟,你混哪条道上的?是个狠角色。”
我吼道:“混你麻痹啊!老子是杀鬼的!”
经我这么一吼,几名青年彻底被我震住了。
云岩战战兢兢的说:“大,大哥,你别杀我,我,我带你去。”
我用刀架在云岩的脖子,小白开她的奇瑞越野,那几个青年吓得落荒而逃。
在车上,我把砍刀扔了出去,捂着脑袋上的窟窿,一会儿感觉到双眼发晕。
“你,你没事吧?”云岩唯唯诺诺的看着我。
我指着车前面的卫生纸说:“给我拿过来。”
云岩趴过去拿过来卫生纸递给我。
我说:“给我缠住我的脑袋。”
“这,这管用吗?”
“费什么话啊,赶紧缠。”
很快,在云岩的指路下,我们来到了一座村庄,这村庄很偏僻,坐落在山脚之下,幸好道路还是很宽敞。
我们进了村后,在云岩家门口停下,但是这里围了很多村民。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揪了起来。
云岩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咋回事?怎么了啊?”她抓住一名中年妇女问了起来。
“哎呀,你可回来了,你爸死了。”
听到这话,我推开人群冲了进去,在屋里,一张白布盖着一具尸体,血液还没完全凝固。
民警正在挨个盘查村民。
“爸!爸!呜呜呜。”
云岩跪倒在尸体前嚎啕大哭。
屋里一名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掀开白布,清楚的看到了查二爷那瞪大的眼珠子,脖子上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我走到民警身边问:“同志,问一下,什么时候发现他死的?死了多长时间了?”
民警瞥了我一眼,看到我脑袋上用卫生纸缠的,血液已经浸透了卫生纸。
“你是谁?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我忙说:“我是他的朋友,这趟来就是想拜访一下。”
民警指着我的脑袋说:“你脑袋是怎么回事?”
“碰的了,出车祸了。”
民警说:“昨晚上才死的。”
“小兵,过来。”
我一转身,小白在堂屋里蹲在尸体旁,已经解开了查二爷的衣服。
我忙走过去,查二爷的身上并没有九墓地图的纹身。
这是个冒牌的,显然代正元说对了,真的查二爷死了。
这是一起谋杀,民警在村里盘查了所有人都没有得到消息,但是民警取证后,让查二爷的家人火化准备葬礼。
云岩当场就反驳,说凶手找不到不能火化。
民警没有办法,只能回去请示市局展开调查。
当晚,我和小白就蹲在院子里,等村民们相继离开后,我和小白才进屋。
云岩跪在查二爷旁边还在哭,整整哭了一天,这妮子已经把泪水给哭干了。
我低声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云岩疑惑的站了起来,随我走出房间。
“你们怎么知道我爸要死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云岩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俩,让我心里也不好受,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小白问:“之前你有没有感觉到你爸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云岩答非所问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这样和你说吧,我们也是查杀害你父亲的凶手的,这绝不是偶然。”
云岩盯着我:“我不相信。”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就是代正元的那一张。
云岩接过照片,诧异道:“你怎么也有这张照片啊?”
我欣喜道:“你见过这张照片?”
云岩转身指着堂屋说:“墙壁上贴着有这张照片,那是我爸爸贴的。”
小白忙走进堂屋,然后把墙壁上的那张照片揭了下来。
我接过照片,更加迷惑了嘴里呢喃着:“四张了,四张照片了。”
云岩疑惑的问:“什么四张了?”
我说:“已经找到了四张这样的照片了,照片中有五个人,也就是说有五张照片。”
没错,在马褂集古墓里有一张,西海古墓里有一张,代正元有一张,现在云岩有了一张。
马褂集的那一张是谁的?西海古墓里的那一张是谁的?而代正元手里的那一张又是谁的?
我一切的谜团在我脑海中就如同阴霾一样,挥之不去。
我盯着云岩,郑重的说:“云岩,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希望你心里有个准备。”
云岩说:“什么事情?”
“你父亲可能不是你之前的那个父亲,额,这么说吧,现在躺在你们屋里的查二爷是个假冒的,真正的查二爷已经死了。”
我的话让云岩浑身一抖,美眸圆睁的看着我,从她眼神中我能读懂,她很不相信我的话。
我说:“为了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我拽住云岩走进了堂屋里。
我给小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云岩的母亲和弟弟支开。
小白手捂无措的摸了摸身上,忙开口说:“阿姨,我们是二爷的朋友,他活着的时候让我保存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