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挖凿的痕迹?
听到鹤山鹰的话,我心里又涌起了些许的希望。
我随着鹤山鹰走进溶洞的深处,我发现越是往里走,溶洞就越大,一开始我还直不起腰来,走到深处的时候我不仅能直起腰来,我头顶处还空余出很大的空间。
在溶洞的深处竟然出现了一条涓涓小溪,顺流而下,水面上有大块大块脱落的浮冰。
“看到没,有水流,看到那边的阶梯了吗?”
我顺着鹤山鹰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处冰雕阶梯,没错,手工极为粗糙,阶梯是向上延伸的,而小溪的源头就是从上面流下来的。
我问:“这上面是什么?”
“释迦摩尼的修行之地就在山巅之上,这是我目前知道最详细的了,至于里面是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鹤山鹰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按照古墓常识来说,山巅的面积很小,而且在山尖上打造一座古墓,那能容下什么东西啊?充其量也就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鹤山鹰摘下他的背包,从里面掏出酒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会儿咱们爬上去。”
我从我得背包里掏出水和压缩饼干啃了起来,尽管已经很饿了,但是还是吃不下去,心里总是惦记着小白他们几个。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体力得到恢复,鹤山鹰迫切的重新掏出一套绳索递给我。
“这次就咱们俩,轻松一些。”
“老爷子,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想想,山巅上的面积不大,释迦牟尼的墓怎么会在山巅上挖呢?”我说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鹤山鹰问:“那以你的意思是,在山里?”
我说:“你看看这条溪水,从上面留下来,我们不知道它流到哪里?或许我们跟着这条溪水流的方向就能找到释迦牟尼的古墓呢?”
鹤山鹰摆手道:“没那么简单,看到那个人工造出来的阶梯就知道,墓肯定在上面,再说了,这里距离山顶还有两千多米呢。”
也许吧,这个时候,我不能太坚持我的说法,毕竟鹤山鹰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我和鹤山鹰把绳索捆绑在了身上,在这座冰山的内部向上攀岩,这次我心里有了底,至少在这里不会再遇见雪崩了。
攀岩的过程很顺利,没有遇到危险,我们攀爬了一段时间,歇息了一段时间,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天黑,我们距离山顶只有一步之遥了。
站在三千多米的山巅上,我的双腿忍不住的颤抖,尽管内心恐慌至极,但还是要感叹它的波澜壮阔,鬼斧神工般的景象。
我有一种一跃飞天的感觉,伸手可及的云在我身边围绕,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赏月,光晕扩散,周遭美轮美奂,这一刻我仿佛参透了释迦摩尼的禅。
空!一切皆空,在这一刻,生命是空的,人间是空的,没有yù_wàng,没有情仇,宛如纯洁的白雪一样,一尘不染。
鹤山鹰不是第一次到山巅,但是他和我一样,纵情的观望眼前的一切。
“来了两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心境。”鹤山鹰眼眶红润,这里是他父亲的葬身之地,多少有些触景伤情。
我环顾四周,这山巅的面积比我想象的要大,太大了,大概有四千平米左右的面积,延绵不绝,这座山峰连接着另外一座山峰,山峰之间有摇曳的索桥连接着。
我诧异道:“这些索桥之前都有吗?”
鹤山鹰点头道:“是不是觉得很震撼?想象那个时候的人们是怎么把这一条条索桥搭建在两座山峰之间的。”
那粗如手臂的铁链数以千米,索桥下方是万丈深渊,遥望对面那座山峰,一座座印度风格的塔寺隐约可见,隐于山雾之间,犹如天庭一般。
“快看!那些就是释迦摩尼修行的地方么?”
我狂喜的指过去,鹤山鹰却没有我那么高兴,反而有些恐惧。
“那里千万别过去,释迦摩尼的墓是在那里。”
我顺着鹤山鹰指的方向看去,在距离我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尊冰雕玉佛,三米之高,栩栩如生,在这尊玉佛的后面是一处洞口。
鹤山鹰感慨道:“这就是当年我父亲和叔叔炸开的那个盗洞。”
我看到这冰雕玉佛的后面伤痕累累,皆是炸坑。
“这就是古墓的入口么?”我有些失望,让我向往的是索桥对面的那座山峰中的塔寺,山巅之上竟有这般奇怪的建筑,惊为天人。
鹤山鹰解开身上的绳索:“好了,准备一下,咱们下去。”
我指着索桥对面的山峰说:“我想去那里看看。”
“小伙子,听我一句,最好别去那里。”
“怎么?你去过?”
“没有去过,但是听我的就是了,咱们现在就是要找舍利子。”
在鹤山鹰眼里对面那一片安详的佛光圣地远比这黑暗的古墓更加恐怖。
鹤山鹰把绳索放进了盗洞内,见他面色凝重,我也没继续较真下去,跟着他一起下了盗洞。
纵向延伸的盗洞不是很深,大概有三米左右我们就落地了,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强烈的光束瞬间把黑暗驱赶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门框,门框两边各有菩萨的雕像,门框内是一条继续向下延伸的阶梯。
光滑的阶梯完全是用冰造出来的,走起来很滑。
阶梯大概有四十层,我没有仔细数,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