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且看他怎么说咱们再决定如何应对.”
德里乌斯得到了指示.便大声答道:“哦.你说.今天你这个卑贱的黄种人若不能说个明白.我一定会要求治安官以藐视贵族的罪名处死你.”
“伯爵阁下.您所捐赠的戒指.以前可是一直佩戴在您的手上.”黄炎微笑着问道.
“不错.那日莱昂子爵來求我.我这才摘下來亲手交给他.”德里乌斯答道.
黄炎点点头.又问道:“您的戒指上.可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德里乌斯这才想起來.那枚戒指刻着自己的名字.但稍稍一想.他便答道:“沒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哦.原來是这样啊.”黄炎冷笑一声.举起那枚戒指.高声说道:“诸位请看.这枚戒指的内壁.刻着德里乌斯四个字.如果.戒指有人掉包.何必画蛇添足.照着原來的样子做不就得了吗.”
现场再次骚动起來.也有人上前观看那枚戒指.果然.发现戒指的内壁刻着伯爵阁下的名字.
包厢中.亚摩斯小声怒斥道:“你怎么这么蠢.就说你的戒指上刻着自己的名字不就得了嘛.一口咬死是他们模仿的.”
德里乌斯流了一身冷汗.赶忙大声说道:“哦.当初制作这枚戒指时.是刻了我的名字在上面.因为年头太长.我忘记了.这一定是他们照着我的戒指的样子模仿的.”
“哦.您果然是忘记了.”黄炎笑问道.
“是的.戒指是十五年前做的.天天戴在手上.我哪里还记得清..”
“哦.原來如此.伯爵阁下岁数大了.忘记了.那也情有可原.”黄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他大声说道:“众所周知.如果新做一枚戒指.黄金的色泽必然更加闪亮.而且.如果在上面新刻一些字.也不可能有长期佩戴才有的汗渍污渍.大家再请看.这枚戒指.外观色泽我就不多说了.里面刻的字.怎么会是新刻上去的.汗渍污渍充斥每个字的笔画中.分明是常年佩戴才会出现的状况.”
德里乌斯再次大吃一惊.但还是强自狡辩道:“这枚戒指的汗渍污渍.也是你们故意模仿的.你们就是要公然破坏我的名誉.”
“德里乌斯伯爵阁下.请问.您所在的包间.是用您的名讳登记预定的吗.不是.我们也不知道您会來参加这次拍卖.如何公然破坏您的名誉.而且.您不提起戒指的事.这次拍卖早已结束.又如何公然破坏您的名誉..”黄炎反问道.
连连的追问.德里乌斯哑口无言.在亚摩斯的小声提示下.他才答道:“那一定是你们内部有人想贪墨我的紫玉戒指.才做出这样的赝品.”
黄炎笑道:“假如就按您所说.您的戒指是紫玉的.我想问问.它的价值比起其他捐赠品來说.要高出很多吗.如果有人要贪墨.何不贪墨价值更高的物品.莱昂子爵也说了.从他接手这枚戒指.直到交到德全行的鉴定师手中前.沒有其他人接触过.难道.您认为.堂堂的公主殿下侍卫官、帝国的子爵、宰相大人的公子.会贪墨一枚所谓的‘紫玉’戒指吗.甚至还要费尽心机制作一枚如此逼真的赝品..”
“这......”德里乌斯彻底哑火了.
“可恶.我早就说过的.不能让这个贱胚说话.”坎贝斯愤怒地说着.拉紧斗篷.转身拂袖而去.
安娜大喜过望.高声说道:“來人.把这枚‘紫玉戒指’送还伯爵阁下.这样的捐赠品.我们德全行可接受不起.”
可众人再看二楼德里乌斯所在的包厢.里面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