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奇怪的看着我:“如意,你是不是病了?”
我裹在羽绒服里面,吸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感觉有点冷r>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有一点凉,于是我打开柜子。把围巾和帽子拿出来了,裹得严严实实,这样总算好受了一点。不过深身子还是有点虚。
方龄走过来,奇怪的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不热吗?”
我摇了摇头:“不热,倒有点冷。”
方龄把我的手从衣兜里面拽出来,她摸了一下,惊讶的看着我:“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的说:“凉吗?我自己怎么感觉不到?”
方龄拽了拽我的围巾,把我的脸露出来,她摸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当然感觉不到了,因为你的脸和手一样凉。”
宿舍长把体温表找出来了,递给我说:“你试试。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方龄接过体温计,甩了甩,让我夹住了。她一边做这些事,一边嘟囔着说:“她身上这么冷,我看是体温低。”
过了五分钟,方龄把体温计取出来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我就说吧,三十五度,果然是体温低。”
宿舍长接过体温计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什么三十五度?体温计在她身上根本没有动,我看她的体温太低了,温度计根本测不出来。”
我越想越可怕:“这么低的体温,那不是有生命危险了吗?”
我把手笼在袖子里面,对方龄几个人说:“快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方龄马上拿出,打了急救电话。
宿舍长问我:“能自己走路吗?”
我点了点头:“能走路。就是觉得身上冷。”
叶菲和方龄一左一右的扶着我:“走,咱们下去晒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等着急救车。也许晒一会就恢复过来了呢。”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也很想晒太阳。”
我们几个人乱哄哄的向楼下走。
结果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宿管阿姨一声大喝:“站住。”
我们都吓得一哆嗦。我慢慢地回过头来,看见宿管阿姨几乎是小跑着从值班室出来了。她指着我说:“那个箱子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问她:“快递箱子?”
宿管阿姨点了点头:“你承认就好。你在搞什么鬼?你也是这里的学生,鬼鬼祟祟的送箱子干什么?”
我疑惑的看了宿管阿姨一会,犹豫着说:“阿姨,你弄错了,是我。”
阿姨瞪了瞪眼:“我当然知道是你。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身衣服,这个围巾。嗯……声音也对。”
我叹了口气。把围巾解下来,露出脸来说:“阿姨,是我。”
宿管阿姨惊讶的看着我:“你是赵如意?”
我点了点头:“是啊,是我。”
阿姨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在耍我呢?自己给自己寄箱子玩?”
我被她搞糊涂了。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送箱子的人,也穿着这身衣服?”
阿姨点了点头:“衣服,围巾。一模一样,不就是你吗?”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了,但是我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摇了摇头,满是歉意的说:“真不是我,可能有人买了一模一样的衣服,在故弄玄虚。”
阿姨摇了摇头,一边向值班室走。一边嘟囔着说:“这些年轻人,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
方龄扶着我,一边向外面走,一边小声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太阳很好。我坐在楼下晒了一会,倒没有觉得身上暖起来,反而觉得阳光太剧烈,有点睁不开眼睛。
这时候,救护车已经呼啸着到了。医生们急匆匆的向宿舍楼走。方龄连忙叫住他们了,指着我说:“这里,这里。”
医生问我:“感觉哪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身上有点冷。”
医生一副无语的样子看着我们:“现在的学生,怎么搞的?身上有点冷就叫救护车?”
方龄急得跺脚,指着我说:“都冷成这样了,还不能叫救护车吗?”
医生估计这时候才发现,我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嘀咕了一句:“该不会是打摆子吧?上车,先上车。”
几个人七手八脚,扶着我上了救护车。
我躺在车上,任由医生在我身边忙碌。他给我进行了常规检查,然后对旁边的人气急败坏地说:“怎么设备都是坏的?你们到底检查没检查?耽误了病人怎么办?”
其余的几个小医生估计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上医长血。
医生叹了口气,伸手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后嘀咕了一句:“真凉啊,这姑娘的体温确实够低得。”
旁边一个**给他打下手,来了一句:“体温确实低,和太平间里面的尸体差不多。”
方龄呸了一声:“晦气不晦气啊。”
那**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
医生拿着听诊器听了一会,忽然疑惑得换了换位置,然后又奇怪的看了我两眼。他轻声问我:“你……感觉怎么样?”
我随口说:“还可以啊,就是冷。”
医生皱着眉头说:“难道是噪音太大了,没听到?这不可能啊。” [iao&].b就在这时候,汽车到医院了。医生们七手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