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杨程站在我身后,我把他的手打了下去,没好气的说:“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东西?”
杨程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对你来说还算重要吧?”
他冲我摆了摆手:“我们的位子在那边。你跟我来吧。”
我心中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于是干脆跟着他走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去了。
我对杨程说:“你怎么会认识方龄和白狐?”
杨程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说:“一个月前,听说有一个叫赵如意的同事要来。但是左等也见不到人,右等也见不到人。于是我悄悄地跟着叶菲,调查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方龄和白狐,知道他们两个和你的关系很亲密。”
我皱着眉头说:“好端端的,你调查我干什么?真是奇怪。”
杨程笑着说:“作为未来的经理,我关心一下将来的员工,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我奇怪的说:“未来的经理?那时候你就知道,你会当经理?”
杨程点了点头:“陈姐的业务能力很突出,升值是早晚的事。而公司里面资格老,能力强的人,也就非我莫属了。”
我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什么公司的事,我满脑子都想赶快回去。跟叶菲说说我遇到的事。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杨程又对我笑着说:“你的恋人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你要不要考虑我们两个?”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兴趣。”
然后,我站起来就要走。没想到杨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中恼火,回过头来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杨程笑着说:“你真不考虑一下?我的相貌人品收入都不错,和你很相配?”
我挣脱他的手:“我不考虑,麻烦你以后也别找我了。”
杨程摇了摇头:“有人已经把你许给我了。我不能不找你。”
我惊奇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胡话?谁把我许给你了?”
杨程笑着说:“当然是你们家的长辈了,不然的话,我会这么殷勤的对你吗?你只要跟了我。以后公司里面还不是你说了算?你喜欢睡觉也好,喜欢发呆也好,就算不来上班,我也没有意见。”
我冷笑了一声:“真是荒唐。”
我掏出来。当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问她:“你认识一个叫杨程的吗?”
我妈疑惑的说:“不认识啊。这个人怎么了?”
我又问:“我爸呢?他认识吗?”
我妈说:“应该不认识吧,至少最近几年没有和叫这个名字的人来往过。”
我挂了电话,对杨程说:“怎么样?”土役史亡。
杨程微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劝你最好准备一下嫁妆,免得到时候仓促。”
我随手端起旁边的一盘菜,啪的一声,向杨程的脸上拍去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拍中,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走出饭店的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站在夜色中,看着外面的路灯,心里面开始嘀咕:“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站在路边,给叶菲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面,一边哭,一边说。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讲了一遍。叶菲听了之后,也极为惊讶,连说不可能,问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白狐怎么可能和方龄搞在一块?”
我哭着说:“我和他们你来我往的说了十几句话,怎么可能认错人?”
我蹲在地上,心里面乱极了。
叶菲在电话里面沉默了一会,对我说:“如意,你在哪?我去接你,然后我陪你去方龄家,咱们一块找她兴师问罪。”
我叹了口气:“问罪又有什么用?和她打一架吗?”
叶菲想了想说:“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前两天白狐误会你了,吃醋了。故意把方龄给找过来,演了一场戏。”
我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着急的说:“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看到的都是假的?是他们两个故意气我的?”
叶菲说:“是啊。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我马上说:“好,那我去方龄家看看,我现在就去,咱们两个在方龄家汇合吧。”
叶菲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坐上了出租车,不断地催促着司机,赶快向方龄家开去。
在路上的时候,我不断地思考叶菲所说的可能,越想越有道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居然这么轻易地被白狐给骗了。”
等我在小区下车的时候,叶菲还没有来,我在方龄家楼下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方龄家黑乎乎的,好像没有开灯,倒像是点着蜡烛。
我心里嘀咕:“怎么回事?停电了?”
我略微一思考,就向楼上走去了。之前方龄跟我们说过,她的父母去旅游了,可能再有几个星期才能回来,这么说,方龄自己在家吗?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试探着拉了拉门,没想到这扇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拉,就打开了。
我没有做声,而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然后,里面的景象让我呆住了。
我看到桌上点着红色的蜡烛,摆着红酒以及一个盘子。就在不久前,有人在这里进行了烛光晚餐。
是谁?会不会是方龄和白狐?他们两个真的是为了气我,有必要自己偷偷地喝酒吗?
我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剧烈了,我一步步的向前走,忽然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低下头,借着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