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圈套我也要去,小丫头,我不能看着鸷月死。你明白吗?”凌翊摸了摸我的侧脸,眼中的冰凉,都好像要将附近周围的一切都冷冻住。
我心头当然知道鸷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哪怕是龙潭虎穴,凌翊也会去闯的。
我自知是拦不住,点头,“恩,那好,你小心点儿。我……我在家里等你。”
他回头轻轻搂了一下我,灵体就在漆黑一片的厨房里消失了。
我的视线和那个保家仙撞到一起,保家仙冲我笑了笑,“那小的就去准备了,您……您早点休息啊……”
“恩,辛苦你了。”我忍着心里的难受,和保家仙说了一句客套话。
那保家仙好像也不是实体,总是能在墙内钻进钻出的。
对着灶台前的墙面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像男人们一样。能找口烟抽抽,看看烟是不是就和我看见的一样,能解决很多内心中的想法。
不然为什么,他们心里只要有压抑不住的事情,就会选择抽烟呢?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鸷月睡的正香。
他果然是脾气执拗又傲娇,说了不肯自己用鸡蛋解蛊毒,他就没用。盘子里的五个鸡蛋都好好的摆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一下。
躺在**上的鸷月体内的疼痛好像已经慢慢的开始发作,在睡梦中紧蹙着眉头。他变得越发消瘦的身体痛的蜷缩着,甚至不断痉挛抽搐着。
睡梦之中,好似还在说着梦话,“奶奶……奶奶别走,好疼,我好疼。”
樱瓣一般的唇轻轻触碰着,那道狰狞的烫伤在他身上,难掩他那种娇柔魅惑的气质。好似有一个睡美人,在我睡的**上被女巫的诅咒纠缠了一半。
颀长的身子有些蠕动一般的挣扎,胸口白皙的锁骨在挣扎之中若隐若现的。
这般样子,换做是谁都不忍心放任不管。
我敲碎了鸡蛋,坐在**边,他一下就惊醒了坐了起来,嘴里居然喊着是“妈妈”两个字,眼角还挂了两滴眼泪。
“鸷月,是不是疼痛发作了?”我关心道。
他看见我一把把我抱住了,沉闷的哼一声:“恩……嫂子,帮我解毒。”
语气中有太多的挣扎和痛苦,让我来不及多想其他的事情。先把他的身体放下去,解开了胸前衬衫的纽扣,裸露出他白皙坚毅的胸膛。
我手里拿着鸡蛋,在他的胸口慢慢的滚动。
即便鸡蛋在他胸膛滚过,疼痛发作也不是这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聊的。他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着,双手都陷入了被子里去。
我觉得他变成这样全都是自己作的,鸡蛋已经给他备着了。
他却偏要别人帮他解毒,他才愿意接受。
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等到我敲碎了第四颗鸡蛋的时候,余毒已经清理的差不多干净了,我也是有些困倦。眼睛里挤出了点眼泪,是真的有些困想要睡觉了。
他的呼吸平稳下来,闭着眼睛的样子有些撩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卷曲着,像是那种做工精致的洋娃娃,脸上的五官精致。要是没有那道疤痕,那就好像是用pr>突然,我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嫂子,困了吧?要不要我来陪你睡觉?”
“鸷月,你别胡闹,松开我。”我是真的在犯困,都忘了**上睡的是一个反复无常的活王八。
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事情,这家伙以前从来也没少干。
我怎么就忘了呢!
在这种人**边,我就要随时保持警惕,我怎么能犯困,还差点睡着了呢?
大概是为了惩罚我不长记性,鸷月那个活王八一个灵活的翻身,就将我压在了**上。
他单手撑着**,大半个身子已经覆在了我的胸口,“我没有胡闹,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哥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说该怎么办吧?”
听了他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被他气哭了。
一巴掌就打在鸷月的脸上,用尽了浑身力气,怒吼道:“你混蛋!”
鸷月被我打懵了,眼中变得通红,竟去扯我领口的衣服。
可看我稀里哗啦的哭的乱七八糟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他低头吻了一下我脸上划过的热泪,“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呢?这副皮囊,他也用过,也得到你。哪怕你把我当成他也行啊……为什么呢?”
“鸷月,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只是因为他拥有我,所以觉得好奇。”我紧紧的攥住了领口的衣料,眼泪模糊了视线,心情有些绝望。
鸷月突然两只手都撑起了身子,有些妖媚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是,我就是好奇,我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怎么不去死!”我心里难过,又一巴掌想打在他的脸上。
我刚才那一下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已经把他白皙的侧脸打的高高肿起,这一次再打中。他就是左右开弓,两边都有中了招。
结果手腕子就被这个家伙握住了,他眸光流转的看着我,魅惑的笑了,“我哥呢?他怎么没来阻止我?莫不是把你送给我了吧!”
“你还敢提你哥,鸷月你就是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凌翊为了救你,明明知道可能是那个女人的圈套,还是去帮你找解蛊的药。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我气得全身发抖,手被鸷月握着,连一丝气力都提不上来。
他今天晚上要想对我怎么样,我可能都没有办法还击他。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