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月,你老实听话就好了,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翊对鸷月还是没有半分好脸色,眉毛一挑,冷道,“难道要我喂你?”
说来也怪,那些鬼虫本来是见人就扑,见灵体更是喜欢依附上去。可是遇到凌翊就是退避三舍,远远的就和凌翊保持一段的距离。
鸷月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到了凌翊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也不敢让凌翊真的给自己喂药,老老实实的就将端到面前的汤药全都喝下去。汤药喝下去了以后,鸷月的脸色才有些许好转。
但是,见效的并未有那么快。
脸上的青筋虽然消退了许多,可是还有有些若隐若现,说明一碗汤药根本就没办帮助鸷月完全解毒。
“以后这药,一日三次,老实吃了。明白吗?”凌翊就跟教育十分调皮的孩子一样,严厉无比。
“知道了。”鸷月干巴巴的回答了一句。
不过,他明显是蛊毒解的差不多了,人也恢复了气力,忍不住就耍贫,“你离我这么近,要是被我传染了鬼虫蛊,死翘翘了,嫂子以后就归我照顾了。”
他说话间牵动了脖子上的伤,那伤并不会因为他喝了解蛊的药剂,自己就好了。也只能说是,慢慢的让他长好,**组织要想长好,那恐怕得需要一番时日。
凌翊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淡然的用酒精和碘酒清洗了,用纱布包好。
才用灼灼的目光和鸷月对视,语气冰凉无比,“你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若我真有事,你要替我照顾好小丫头。”
“芈凌翊,你脑子坏了啊,你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照顾。”鸷月听到凌翊说这样的话,反倒是炸毛起来。
他不由分说的就扣住凌翊的脉搏,表情阴柔邪冷,“你这个家伙,不会真的被鬼虫感染了吧?说着丧气的话……不对,不对啊,你这个脉象不对,不过倒不像是中蛊,哥……你……”
“怎么?毒解了,就有力气撒泼了?”凌翊轻描淡写的邪了一眼鸷月,将鸷月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轻轻移开。
优雅的从**边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袖,唇角一勾,“我只是说如果,看你激动的,巴不得我早些死。”
凌翊脚尖点地,轻轻一跃,就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他眼波轻轻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明白,他是要我进他的怀中。
我以前也没有这般的听话,只是他赶回来救了我们大家,虽然和我说的话并不多。但是,最关心的还是我和宝宝。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我的脉搏,看鬼虫是否感染到我的身体里。
我会意之后,立刻坐到他怀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静静的靠着他的胸膛。他轻轻搂着我,双目有些戏虐的看着**上的鸷月。
“是啊,芈凌翊,我巴不得你早点死呢。这样你的幽都,你的公司,你的女人就全是我的,哈哈哈。”鸷月就跟那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笑得妖媚疯狂。
那笑声柔媚中,听着中气十足的。
看来他是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也丝毫不畏惧周身上下爬着的鬼虫。
鸷月身子用力的一震,这些东西就全都落到**上。他似乎极度讨厌爬着的虫子,抖落了身上的虫子,跳到了外面来。
那整座**空空如也,只有黑色的虫子在爬。
他站在**边抽了一支烟,顺手就把金属打火机扔到了**上。
**上用品全都是易燃物品,接触到火焰以后慢慢的就烧着了,连带着**上的鬼虫一起都被烧死了。
难闻的烧焦的味道,直接就钻进了鼻子里。
鸷月就跟一多妖娆的水仙一般,娉婷的身姿双手抱胸的立在火焰旁,有些嫌恶的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长虫子了……”
我实在是无语了,这个鸷月实在是任性到了家了,说烧就烧了人家房间里的**。也不问问人家高天风,同不同意他这么胡作非为。
张灵川反应最快,搂着垃圾桶就先从房间里出去了,“咳咳咳……我先出去了,太呛人了。这味道我受不了,呕……”
大概是烈火烧灼鬼虫时,那种烤焦的味道刺鼻无比。
跑到了外面的张灵川,吐得更加的厉害。
我觉得张灵川比我更像孕妇,我记得我和他在一起遇到过几回这么恶心的事情,都是他吐得昏天黑地。
我一孕妇反倒没事,就他受不了恶心,一个劲儿的往外吐。
高天风在厕所里呕吐,也是被外头的浓烟呛出来,他看到**上着火了,惊叫道:“我去,鸷月你要把我家烧了啊?我晕啊,我父亲要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妈的,你管我,这火上写了我的名字了么?就说我是放的……”鸷月还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眼睛里全都是吊儿郎当的神态。
高天风哪儿见过鸷月这么耍无赖的一号人物啊,被气得脸色发青,甩手就出去走廊里躲避浓烟。
他气了个半死,一边出去还一边破罐子破摔的说:“行啊,你烧啊,烧坏了多少,全让你哥来赔。反正你哥有钱给你整容,那也有钱给你赔钱。”
鸷月脸上的得意根本没有维持多久,他脸色就是一凛,在原地呆滞的站定了。我还以为他是毒发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撒开了丫子,往厕所里面跑。
厕所里,还传来了放凉气的声音。
我就说么,鸷月这个家伙再怎么浪,在幽都再怎么有权有势。可他毕竟还是一个活人啊,吃了解毒的药,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