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让这个孩子推了一下,却感觉有一股阴气从他的手上传到身体里,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冻成了冰疙瘩。
刚才肚腹朝下,好像是撞了一下,撞到了要害部位。
腹中的绞痛,就跟有一把刀在其中搅动一般,疼的要人掉出眼泪来。肚子里的宝宝依旧处于封闭状态,刚才这么一撞,似乎还把他撞的受伤了。
我紧张的额头上不断的流汗,手上也发虚。
我担心这个孩子会因为这一撞,而……
而出现问题。
周围的员工看到我小腿肚子有鲜血流出,也纷纷瞪大了眼睛扶我去旁边坐着。那个孩子看到这个情形,大概是吓坏了。
一溜烟的就跑出去了,转眼就没影了。
“我这就叫救护车。”司马倩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里,员工们对我嘘寒问暖,更有人提出道:“苏总,早就有人说了要让安总把孩子带回去。你就是不听……”
“是啊,您还让提出建议的人带薪休假。”
员工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吵得我头疼。
我腹痛不止,都要失去了意识了。
司马倩搂着我冰凉的身体,显得十分的冷傲愠怒,“没看到苏总受伤了吗?还在乱嚼舌根,不相干可以滚。现在,都下班回家去,文档保存了,明天继续……”
司马倩把众人都解散了,蹲在我身侧,喂我喝了一口水,又将我的手十指紧扣握在手中,缓解我的压力,“放松,放松,你的孩子是老板的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失去的。”
“好。”我尝试放松,深吸一口气。
呼吸均匀下来之后,心跳的节奏就恢复稳定。
可小腹依旧疼痛不止,刚才那个男孩推我,是想让我流产吧?
他……
他到底是谁?
司马倩搂住我,尽量的稳定我身体紧绷的状态,还是责怪了我,“老板娘,其实你要是强制性的开除安副总,或者让这个孩子滚蛋,公司里没人会忤逆你的。”
“我……我怀疑那孩子身体里……有河童,你觉得让她滚蛋能解决问题吗?他还知道时间匣子的事情……不管怎样,我都要留在身边观察,不能放任他去危害别人。”我皱着眉头,小腹的让我呼吸困难。
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鲜血流出,心里也很恐慌和害怕。
孩子的父亲用自己生命留住的鲜活的小生命,他应该比别人家的孩子更加的顽强。我忍不住疼,手指头深陷到真皮沙发里,把沙发都生生扣出了一个洞。
听到河童两个字,司马倩脸上也充满了震惊,“你说是从学校人工湖跑的那只河童吗?”
司马倩的脸色变得苍白异常,她莫名的开始颤抖。
我知道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对付的了,哪怕是幽都的眼球怪来了,也不一定能把这个恐怖的东西抓住。
“就是它!这东西现如今,你觉得谁能对付?”我用衣袖擦了一下脑袋上如雨一样的汗液,喘息的说着。
她拿开了我的手,抽了两张纸巾细心的把我擦汗,“有,司兰大人可以。”
“她?她还不知道……知道凌翊的死……吧?”我睁大了眼睛看司马倩。
司马倩摇了摇头,“她要知道了,幽都现在定是要翻天了。以她的手段,会杀了鬼帝以前所有的手下,大半个幽都都会被摧毁的。不能……给她知道,更不能去找她,老板临走前,嘱咐过我的。”
司兰那个女人,真的是女中豪杰。
她之前对付鸷月***手段,就已经十分厉害了。
鸷月之前对我下蛊,那就是这个女人以前种下的因果债。
司马倩说的对,能不惊动这个女人的就不惊动,一旦惊动了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我们只能咬牙自己顶着,实在没办法了,再去请她吧。
司马倩摸了一下我的脉搏,低声说道:“胎儿有些虚弱呢。”
“哎,要是彤彤在就好了。”我抚摸了一下槐木牌,感觉大概只有这个小女孩,她才能走进宝宝的内心。
只要宝宝自己想活下去,没人能阻挡他的生命力。
司马倩摸了一下我的槐木牌,“老板娘,你可以试试看,往里面滴一滴自己的血。也许可以强制唤醒?”
“真的吗?”我低眉想了想。
司马倩就已经把裁纸刀递到我面前,她动作干净利落。
根本就不争的我的同意,抓着我的手就将我的手指头划破,一滴血从指尖流出来。滴落在了槐木牌上,之后脑子就昏昏沉沉的。
小腹的剧痛,也变得麻木。
惶惶然上了救护车,听到了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再后来就在医院里莫名的醒来,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褥还有白窗帘。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一个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坐在我**前。
她手里一颤一颤的拿着水果刀,在给我削苹果。
就好似水果刀,是一个千金巨物,无比的沉重一般。
雨后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落在少女白净的脸上,她五官娇媚异常。却有一种清澈透明的清纯之感,漂亮的杏目当中,好像有流水在流动一样。
薄薄的唇红的像颗樱桃,身上娇妩的气息若隐若现。
脊背处更是聘婷妖娆,让天光勾勒出一条绝美的浑然天成的弧线。
那般惊心动魄的美把我一下就给震住了,我双眼滴溜溜的转,然后凝视着她:“姑娘,你是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