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我们在屋顶的行踪,似乎就被子婴发现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子婴微微一抬头,视线冰冷的看向那只被揭开的瓦片,“这不是凌翊大人么,在上面看了多久的热闹?”
“来了一会儿,还要多谢你照顾犬子。”凌翊单手在瓦片上一推,在房顶上漏出来了个大窟窿,便搂着我轻盈的从窟窿上跳下去。
他好似有些不满,我们光看热闹不出手。
手扶着胸口的时候,眼中露出了鄙视的表情,“照顾谈不上,他出生便是个死胎。若不是和小七有承诺在先,也不会领个死孩子东奔西走。”
这样的话说的心肝儿脾肺肾都在颤抖不已,宝宝是我十月怀胎而来,对我来说堪比性命一般的重要。
就连子婴都说他死了,说明宝宝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而且……
而且我刚才在他身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了尸瘢,这是活人所不可能出现的。只有我们解剖的尸体上,超过了四小时,才会逐渐的出现这样的瘢痕。
随着死亡时间的加大,尸体还会逐渐呈现更大范围的腐坏。
“若是死胎,为何紫幽要派人不断的追杀?”凌翊温笑着对着子婴似乎一点都不担忧宝宝的性命,他轻轻的握了握我的手。
好像是安定我不安的内心,的确他数次告诉我过,宝宝定会没事。
眼下,我……
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子婴面色幽冷,“这孩子是阴胎,死后灵体强大,自然不会赶着去投胎。假以时日,说不定实力比鸷月那个废物要强上许多……”
“子婴,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凌翊也不知道从哪儿就翻出了一支烟,塞进了嘴里。
眯着眼睛看着子婴,笑得笑得像一只狐狸一样。
子婴也不是傻子,好像是察觉到自己要被算计了,问道:“你不着急去看看自己儿子的死尸,居然有心情跟我打赌,芈凌翊。你脑子瓦特是吧?”
“我脑子坏没坏,是我自己的事。”凌翊长长的睫毛一垂,看向了地面,有些心不在焉的抽着烟。
少顷,才抬头问他,“你到底赌不赌?”
“赌什么?”子婴蹙眉,好像是马上要掉进了凌翊设的陷阱里了。
凌翊指尖掐灭了烟火,“赌麟儿是个正正经经的人,并非鬼物,也非阴胎。你敢吗?”
“你在开玩笑吗?人和鬼能生出人来?这孩子灵体会出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当我好骗吗?”子婴行事向来稳重,可是眼下居然是一副又要被激将法,激的跳进凌翊挖好的洞里面。
凌翊抿唇一笑,“要是你赢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就连我想要幽都都行?咳咳……”子婴咳嗽了两声,身子微微有些佝偻的走到屋内简陋的桌旁坐下。
他从茶壶中倒出了一杯蓝星草的汁液,喝了一口,脸色才逐渐恢复了正常。不过整个灵体依旧十分虚弱,要是在遇到一轮袭击,必死无疑。
凌翊的指尖扼住他的手腕,似乎是在诊脉,“当然,只要幽都在我手上,你若开口我必然给你。”
幽都……
幽都现在早就不在我和凌翊的控制中,眼下翡翠戒指在白浅手里。按照南宫池墨的卦象,日后这幽都落到一个紫头发的家伙手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忽然,我脑子里就闪过了瑾瑜那张清秀傲娇的脸蛋。
紫幽现在已经嘎嘣脆了,那这个幽都之主,会不会是这个小鬼头的?
可……
可他和紫幽同出一脉,并且不能在人间久待。
让他掌握幽都,并不可行吧!
子婴觊觎幽都早就有些时日了,立刻就说道:“芈凌翊,你诡计多端,又十分善变。你说的话我不相信,除非你愿意跟我立下血咒之盟!”
又是血咒!
这俩人不是关系好转了吗?
怎么又开始争锋相对,按照道理说,观用和子婴分离这件事上。凌翊功不可没,我只是稍微代劳了一下,子婴最该感谢的,就是凌翊了。
凌翊瞟了一眼子婴,眼中狡黠的光芒颇为的明显,“先别那么急立下血咒之盟!我还没说,你要是输了,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赌你必输无疑。”子婴颇为自信。
凌翊笑意浓烈,“输了也请子婴大人喊我一声老板,以后唯我马首是瞻,可以吗?”
“芈凌翊,你不会是挖坑让我往里面跳吧?”子婴被凌翊脸上古怪的笑意,笑得有点发毛了。
他急急忙忙的从凌翊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凌翊轻盈一跃,坐上了子婴面前的桌子,“对,我挖了坑,就看你跳不跳。你要是不跳,我也没办法。”
就连我都不知道凌翊在搞什么名堂,我的宝宝的确是阴胎啊。作为母亲,我怀了那么久,心里头非常清楚这一点。
为什么要拿这个一看就会输的赌局,去跟子婴打呢?
“芈凌翊,幽都对我来说没兴趣!你说随我怎么样都好,那我只要她。”子婴一副要豁出去的表情,抬手便指着我的脸。
我被他冷冰一指,惊的退后了半步。
不是吧,把我当做筹码?
我可不是东西,或者物件……
刚想要说话替自己整一些权利,子婴的手掌心便在玉箫之上轻轻一摸,鲜血便顺着玉箫之身缓缓流淌下来,“天父地母在上。”
“皇天后土在下。”凌翊袖中飞出了那把他常用的飞刀,飞刀轻盈敏捷,飞过之时已经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