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波仙堂传50、邪性房子
【仙师传】再说我在班里自始至终都是学习尖子,不过我上课很少听老师讲课,他没等讲,我就已经懂了。由于我事先已经掌握了老师要教的知识,所以我上课就淘气。我淘气的特点是不明目张胆,而是偷偷耍鬼脸,经常逗得同学哄堂大笑,致使老师发脾气。放学后我始终是先把作业写完,然后就拿起象棋,去找大人下棋。大人不跟我下,我就换着法子去哄他们跟我下。我的棋艺就这样磨练出来的,很快就下遍了前团无敌手。直到中学,我已经在全公社鲜逢对手了。那时候家里实在困难,我在小学时候就开始与成人打扑克赌博了。当时我的扑克打得非常不错,可谓高手中的高手。我就靠这一技艺,混些零花钱。我父母很关心我的前途,听说谁算卦好,就去给我算算。高屯一个姓高的八字看得好,我父母就过河过去问他,他测算的结果是——八一建军八一年,人生四柱见晴天。大运不顺小运差,勤劳致富把身翻。大郑的郑先生是个搞六爻算卦的。我父亲摇了摇,得到的是坤卦。本卦是六二壬寅年算的,那日正逢酉金世爻旬空,于是他断道——世爻旬空真不中,坤为大地金银空。六九己酉大驿土,生金金旺木不葱。八一辛酉石榴木,花红似火最骄荣。两次测算的结果基本一样,看来八一年有希望转好,不过这时间可是太漫长了。有趣的是两次测算的结果基本一样,这样我父母又去了韩屯找了姓韩的算师。他是用手相分析的,结果也是基本差不多。返回途中又去了张老找那里一个姓张的大仙看了看,也是一个结果。回家后我父母找本屯的闫大仙,请他看一看,闫大仙上了香,干呕了几下,说——东算西算南北算,高看郑看韩张看。看的都是八一年,问我我又怎么算?人生不过安康钱,无钱倒是身心安。你家虽然难贵显,也非漫长苦楚怜。可叹有女病缠身,日子虽甜也难甜。”无论术数、仙堂就是这么神奇,这种神奇科学始终猜不透。世上有很多这种人,他们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专门把罪过加到别人身上。我时常对自己的遭遇感到自责,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努力检讨自己。不过尽管我自己如何规范自己,还是在各方面都不尽人意。我母亲身体不好,患有精神病,我一小时候几乎是被吓大的。我母亲待我很好,但由于她一到犯病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甚至不认识人,使我很害怕。我母亲的病很邪门,每当病的时候,只要把王老师找来,说几句,她准好。我很怕我母亲犯病,一犯病时候我就提心吊胆,不敢回家,于是就去找王老师,直至我母亲病好,我才敢回来。其实我母亲有病与我家房宅有很大关系。我家房子也很奇怪,经常晚间听到房上西南角有汽车声。当时那个年头,汽车很少,我也很少见过,不过汽车声却是经常性的,而且车水马龙的。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在家,一在家就害怕,总往房上看,看得心惊肉跳。还有一件奇事。一次打雷,从我家南窗户进来,从被窗户射出去,就见一个火球一闪。当时我妈正在南面条炕上做饭,坐在那里看着饭锅,这时候雷进来,我母亲当时被震起空了,然后摔在地上,最吐白沫,人事不省。当时我和我弟弟站在炕上吓得跳着哭。我父亲下地掐我妈的人中,半天才缓了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小河屯的一个叫大金牙的被雷劈死。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怪,怪得无法用科学解释出来。这所房子太邪了!后来我父亲又盖了一所房子,我们搬进了新房子。第一所房子被一个姓徐的买去,结果先被电锯断手,后又触电而死。世上许多邪事都无法用科学解释,但却是事实存在。我母亲长期处在病患之中,痛苦难言,是我亲眼所见。当时那个年代正是横扫牛鬼蛇神的年代,所以我母亲的病靠所谓科学的医生,根本看不好。假设当时大仙堂像现在一样遍地都是,我母亲可能会早就痊愈了。我不是宣传迷信,我只是需要客观地看待迷信,不能一棒子打死。有关算卦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种趋势分析,学艺不精者自然有误差。比如有一个算卦的说我母亲寿命是二十八岁,正赶上雷击那次。而我母亲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还是活得很好。寿有积有损,关键看个人心地善恶如何。当然也有其它莫名其妙的原因。我小时候最难过的时候就是大年三十,别人到这个时候都高兴,因为过年了,毕竟有点好吃的,所以高兴的不得了。而我很另类,我没到那时候都感觉与死亡近了一步,所以就特别难过。大凡宗教都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采取寻找长生。然而究竟能不能长生,包括当事人也无法确定。人们常谈的是死亡与阴曹地府,与阎王有关系。我白天听到一个老人讲过这方面的故事,晚间便感觉可怕,于是钻进被窝,努力早些睡着,便消除恐惧了。不过我睡着了,却把白天的故事带进了我的梦中。奇怪的是我这个梦与上一个梦衔接起来,就好像电视连续剧一般。我在小学一共学习了六年,随后就上了初中。到了初中,我的扑克技术更前进一大步,不过和成人赌博事情已经次数减少了。这时我开始弹瓶盖,打马掌钉,扇片子。我不喜好任何体育活动,不过这几项我都玩得突出,直至用这些赢本子赌钱。我虽然不喜欢体育,但我单杠玩得不错。我和男生除了赌博之外,一般是不和男生打交道的,我都和女生来往。我在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