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跟着奈科斯少将一起去召集印第安人,没有给黄厉考虑的时间,就这样孤注一掷地跟着墨西哥骑兵向着北面的山篱去了。
“乌雷利亚需要墨西哥的第一场胜利,科尔尼想要让多尼芬死,多尼芬同样想要一场完美的战斗来打开墨西哥城的大门,可我们呢,只是想回到加利福尼亚去罢了,我们不要在陷入他们的阴谋中了,李。”
“也许你说的对,莱利,可是,那个狂妄的中将不该做这样的事,他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的士兵又是什么人?一群愚昧无知的野蛮人吗?他这是在自掘坟墓,莱利!”
“上帝啊,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黄厉不知道,他只知道,多尼芬的行为刺伤了他的自尊,原来美国将军把他们当做了乌合之众,当成了那些可以任由他们肆意杀戮而没有还击力量的印第安人,在黄厉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呐喊着:
“我们是汉人,是骄傲的汉人,你们这些美国佬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你们以野蛮的手段来对待我们,我们必将以牙还牙,把你们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屈辱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多尼芬,活不过明天了。”
“不,你疯了,你和科尔尼一样,都疯了!我。。。。。。我要离开,我必须离开!”
“你请自便!”
“。。。。。。我并非懦弱,我得为我的家人考虑,李,你也该为你自己的家人考虑。”
在黄厉的注视下,莱利选择了退走,他带着自己的士兵骑上黄厉缴获的马匹,朝着西北方的加州逃去,他们也许会死在劫匪、土著、政府军的手里,但他绝对不愿意留在这里和多尼芬死磕,这是一场让人绝望的战争,根本看不到胜利的苗头。
黄厉的身旁又只剩下了合成人士兵们,这些士兵表情麻木,他们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和智慧,他们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感到害怕或者喜悦,但他们同样不会背叛,对于黄厉来说,他们才是最忠心耿耿的部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黄厉对他们带有防备的情绪,但任由自己的士兵被多尼芬羞辱,这在感情上深深地刺痛了他,对他来说,这已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战争,而是涉及人性和尊严的善恶之争,他并不想说自己是善良的,但人都有底线,多尼芬成功地打破了身为人该有的道德原则,就因为他是一名当权者,一名拥有军权的指挥官,刚刚打赢了一场战斗,就能肆无忌惮地侮辱战败者,这种人,黄厉当不来,也不想让这种人继续在世界上逍遥下去。
不过一切都得从修建前哨做起,他在城内的前哨被美军占据,失去了补给的士兵并不能坚持长时间的消耗战,而这坑爹的系统在指挥官技能上的吝啬,迫使他只能自己动手一砖一瓦地搭建前哨。
“欢笑吧、庆贺吧,你们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泥瓦匠瞪着那些要塞里因为降下了墨西哥鹰蛇旗,升起了星条旗而聚在城墙上欢欣鼓舞的美军士兵们,他们以为自己打败了一个国家,占有了他们的土地,奴役了他们的人民,其实,他们唤醒的是更麻烦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