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松子,你姐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他们奈何不了我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嗯?”
看来王家这次也是急了,她连着搅了他两笔生意,灌水和打谷,加上他家一直出事,凭着王家一定会想尽办法报复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彼时,她随手捞了一只木桶垮在手臂,朝还在发愣中的松子眨了眨眼睛,松子见她手里提的桶子,不免诧异的瞠大了眼睛,刚要开口,却听夏木槿有些急促的声音道:
“松子啊,快点,人家可是交了定金的,在他们到来之前我没找到他们要的东西可是要陪五十倍的,那可是二百五两银子啊,就是把你我两人卖了都卖不了这么多银两。”
而她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提着那桶子便奔出了屋,一边焦急的催着松子,一边疾跑着,对王守财等人压根不去理会,刚才院子外的声音似是没听到。
松子垂下眸子,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便是随着夏木槿跑了出去,边跑边懊恼的说着:
“姐姐,是松子不好,这不是上次见你捉了许多水蛭,那老板又说这水蛭可以做药,并高价收了我们的,我寻思着,再多抓一点,是不是就能多赚点钱,哪知道这玩意这么难抓啊。”
上次他网鱼,结果那鱼的身上有两只大水蛭,他对那玩意还是有些恐惧的,因为这东西吸血,而且软绵绵的,特难看,不止是他怕,就是以前的姐姐也怕,而且,这东西怎么也弄不死,把它弄断了还能活,而且还成了两条,那天姐姐说这个可是贵重的药材,而且要这东西死,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火烧,另一种则是将它里外翻过来,再用毛草根窜起放到烈日底下晒。
那时他就好奇,这吸血的东西还能是贵重的药,结果,姐姐还真一一给他解释了,况且这水蛭偶尔吸人的血还能将人身上的污秽毒气给吸走,但若是吸的多了就不是好事,而且这水蛭还有分田里和河里的, 河里的一般带毒,吸在人的皮肤上后会痒肿,若是吸多了那后果有可能不堪设想。
此刻,见姐姐提了那桶子,他机灵的找了个借口。
听到松子的话,夏木槿有些意外,松子一直都是开朗而机灵的,这次没想到还能运用她教给他的基本常识和她一起演戏,呵呵,还真是孺子可教也。
因为她跑得急,而且目无众人的直接越过了王守财一干人,只是余光之处,似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身影,她回头,却见那人也正瞪着一双眸子看她。
赵秋水......
这个名字她还是在叶枫那里知道的,却一直都记得,因为这个女人太过傲视自若,趋炎附势,她很不喜欢。
她说,这王家怎么又开始蹦达了,原来是找了后台。
一直都听闻王家住进了贵人,原来这贵人是她。
那么......那次自己被无名马车撞了应该也是她了。
许是她这段时间太过出名了,这王家处处想着对付她的法子,这赵秋水肯定是听到了她的名字才找来的。
而王家也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家还靠着在村民们身上捞油水呢。
夏木槿嘴角划过一丝冰冷的弧度,给了赵秋水一个挑衅而蔑视的眼神,便头也不回的朝河边走去。
王守财一干人面面相觑一番,随后,只见王守财肥手一挥,吆喝一声:
“跟着,我倒要看看这丫头有和能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阻止她抓那些东西。”
说着,却是俯身朝赵秋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赵秋水此刻早已满腔怒火,这夏木槿也太目中无人了,竟然敢轻视她。
也不等王守财说话,便是提着裙摆大步流星而去。
“娘,娘,快些出来,这夏木槿今天可是要被狠狠修理了,瞧瞧,王家可是带了大队人马过来,再说,这姓沈的一行人又不在家,这次,她是插翅难逃了。”
由氏家也种了几亩田,可是她们却不愿去收割,往年都是王家收割完后便叫上几个人帮她家一起收了,今年,当然也不会例外,所以在别的村民忙的热火朝天之时,她们一家却在家歇凉,时不时去冯家窜窜,逮到机会便商量这冯六郎与采莲的婚事,反正聘礼不满意,她家就不嫁人。
夏木槿做出打谷机一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碍于上次淤泥被水蛇攻击她却弃王守财而先上了岸,王家对她家是膈应了,孟氏还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一顿,当然,这事她不敢对骂,怕猛士翻脸。
当然,若是还来一次,她一样会先上岸。
他王守财的命是命难道她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况且,后面不还是证实了这水蛇没有毒么,只是写皮外伤而已。
她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若是被咬了肯定会很严重,王守财就不同了,这浑身的肥肉,掉几斤说不定对他是好事。
吴氏正喋喋不休的训斥着周贵脸与周采莲,听了由氏这么一喊,立马收了口,一双眸子满是戾光,抓了周贵连便朝屋外走。
周贵脸被关在柴房好些天了,整个都瘦了一大圈,见周采莲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心中的怨气更是深,况且,刚才奶可是让她看开,说啥世间男人千千万,她不能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毁了自己。
周彩莲却是殷勤的给她倒茶,在奶面前收放自如,奶说什么她都虚心求教的点头,一双眸子更是绽放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