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木槿觉得他说的不假,因为王大富整个瘦了一大圈,脸上的肥肉没了,而且皮肤黑了不少,脸上的那些坑坑洼洼也就不明显了,整个换了一个人,不知这周青莲看了会有什么感觉。
“大叔说的不假,都帅了呢!”
想了想,便是脱口而出。
闻言,沈慕寒眸底一暗,便是抓过夏木槿狠狠按在怀里,目光紧紧锁着他,却出声道:
“通知他们的家人前来领,若延误了时间便丢到深山喂狼。”
听到喂狼,几个人脚下一软,均朝地上趴去。
明一有些诧异,这老大也太霸道小气了,木槿姑娘不就是说了他们帅了,他就吃醋成这样,虽是这样,可是他却只能充傻装嫩不知道,更是领命之后飞身而去。
夏木槿恼怒的瞪了笑的有些痞痞的沈慕寒,一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沈慕寒松了些力道,她便急冲冲朝家里头赶,沈慕寒眸底一沉,便是大步追了上去。
明鹏十几人均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见,实则心底早已沸腾了,主子的主子果真不同凡响,随便一个眼神就能压住老大,那么,他们以后再也不会受到不平等的剥削了。
夏森林两父子望着那背影却摇头淡笑。
夏木槿回到家,便开始做早饭,因为人多,她做的都是简便的面条,用筒子骨汤做底汤,里面放了些叶子菜和蘑菇,还有几根姜丝,虽然只是普通的面条,可是吃在他们嘴里那味道就是不同,比外面的鸡鸭鱼肉都要香上好多倍。
料都是一样,夏大娘却做不出这样的味道,可这煮的面就多啊,两大锅,明一他们说起来也都是十几二岁的人,又是练家子,食量特别的大,每个人能吃夏木槿的四份,可是他们做的也多,吃饭便去打猎了,因为等下木槿要去镇里,这段时间忙,也没做酒扎鱼,但田螺还是备了一些,这不,这饭一吃完,夏木槿便开始着手做酒扎鱼,松子烧火煮田螺,等着田螺一煮好,大家便围坐一团开始挑。
待夏木槿把酒扎鱼做好的时候这田螺也挑好了,而其他人也回来了,猎了足足四十多只,夏木槿乐呵了,她目前最缺的应该就是钱了,之前虽然卖打谷机卖了几百两,加上之前存下的,也有上千两,可是这烧窑几天也用了不少,现在还剩七百多两,可是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
将东西装进马车,夏木槿便上了马,进了车厢,沈慕寒也跟着跳上去,随即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娘,你看看,那家嘚瑟的样儿,现在王家都不敢动他们了,再看看,这夏老爹,这才多久,样的红光满面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妻子,他就这么扔着你不闻不问,这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
吴氏和由氏站在门口看着夏木槿他们离去的马车,眸子里满是怨恨,由氏更是添油加醋的气愤说道。
刚才她去了王家,大富这孩子可是废了,一个劲的说胡话,见了人就怕,而且都瘦得不成人形了,青莲哭的好不伤心,还被孟氏呼来唤去,连和她这个娘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王家啊,是靠不上了,彩莲这肚子若是大起来,再不把婚事给办了,他们在这村里头也立足不了了,还指望什么聘礼不聘礼的。
周有声也是个窝囊的,都好些日子没回家了,说是在镇里找了份差事,每日里有三十文钱,可是这都多久了,都没见他交一个子上来,可是这衣服却换新了,连头发都整理的整整齐齐,又光又亮,她都怀疑是在外面找了人。
可是没有证据又不能确定,便只能将气撒在家里,眼看着家里连根菜叶子都买不起了,这还有几口人要吃饭呢,这不,就又打起了夏老爹的注意。
“这个老不死的跟着一群黑心肝的吃香的喝辣的,将我这老太婆给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在他回来的时候嘘寒问暖,好饭好菜的招待着。”
一听到夏老爹吴氏便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王家的下场她看在眼里,在这节骨眼上她不敢去找夏老爹,更不敢找夏森林他们一家,若是将她也绑到那树桩上日晒雨淋七天七夜,那她直接两腿一登进棺材了。
“你也是,这么大个人,连菜都不种,饿死自己是小事,几个小的呢,我去长生家,家里柴禾都烧得差不多了,你去弄些回来。”
想着,便朝着由氏冷声说道。
没了这一个儿子她还有两个呢,就不信他们不给她饭吃,这都几天没吃上油了,浑身都无力,她得去补补。
由氏看着吴氏那急急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直跺脚。
“贵莲,彩莲,去干活儿!”
随即,便走向门后拿了工具吆喝一声。
夏木槿进了镇,将螺肉送去了福寿酒楼,然后又教了饼子叔两道菜的做饭,大家一直惦记着她的酒扎鱼和兰花豆,均是围着她问个不停。
“最近一段时间忙,忘记做酒扎鱼了,不过今早做了,估计十天半个月可以出来吧,至于兰花豆估计要等到明年了,呵呵,饼子叔,还有坛子没?”
夏木槿没时间一个个去解说,便是等他们问完了一口气答到,最后不忘问饼子叔坛子的事。
闻言,饼子叔从那两道菜上抬头,疑惑的看了夏木槿一眼,便道:
“有,有,当家的特地让我给留了下来。”
闻言,夏木槿笑弯了眉眼,便随着饼子叔去搬坛子。
“木槿啊,你确定那牛筋有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