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停下了,夏木槿正听得很兴致,见沈慕寒突然停顿,便是有些不乐意的撇了撇嘴,岂知沈慕寒却一把揽过她,坏坏的笑道:
“槿儿,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上天注定,那是我第一次用这支羽箭,并且还眼睁睁看着你把它拿走。”
闻言,夏木槿火了,瞪着他:
“还定情信物,我看你就是没把这羽箭当回事,不然怎么会拿着它出来射野味。”
额......
沈慕寒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但他却不能说他早就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并且在那一刻彻底沦陷......
倏然,夏木槿脑海闪过一道白光,不由凑近沈慕寒,见他眸光有些闪烁,便是笑道:
“大叔,你不会早就暗恋上我了吧。”
可是,沈大叔的脸皮比夏木槿想象中要厚多了,只见他从容的睇着自己,薄唇轻启:
“暗恋又怎样?莫非这世间还有比我更优秀更适合你的男子?”
他虽是这般问,可是夏木槿若是回答有,等下肯定就会被他提着从窗户进去狠狠一顿亲密的教训,然后再将那男子打的他娘都不认识。
看着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夏木槿机械咬着下唇,傻愣傻愣的盯着他看,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到最后,便是自己要点头还是摇头了。
沈慕寒终于怒了,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夏木槿......”
夏木槿身子一个哆嗦,不好,这会儿连名带姓的给喊上了,赶紧跑,可是再怎么跑也跑不过沈大叔的五指山,最终,还真的被提着从窗户跃进她的房间,并压着狠狠欺负了一番。
夏木槿双颊红的滴血,嘴唇红肿像是被什么给咬过,此刻更是怒睁着一双眸子瞪着沈慕寒,欲哭无泪。
“大叔,那...慕青找到了那位叫舟舟的女孩没?还有,为什么这上面会有这四个字,难道是之前有刻上去的么?”
沈慕寒从某个倔强的小女人身上抬起头,随即便整了整她凌乱的衣物,系好肚兜的红绳,便揽着她坐在了床头,继续道:
“后来,我赢了,并且才知道这是那个异族百年一次的夺箭大赛,往年夺的不是羽箭,而是普通的箭,有的也是丰厚的奖品,而这箭夺下之后才知道,这是他们祖先历来的忠贞标志,因为这个异族的祖先喜爱天鹅,并将天鹅贡为他们国家最痴情的情侣,听说他们国家有一种天鹅,很奇特,每一根羽毛上都带有这样的字迹,而百年前,一男子夺下的那支羽箭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男人也确实如这羽毛上那般,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并过上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生活,而这次......”
听完,夏木槿陷入沉思,难道这世间真的有这般诡异之事,小龙女在谷底养蜜蜂,并在它们的翅膀上刻上我在谷底等字样,而这天鹅的每一根羽毛上都会有字,神乎其乎的,她倒觉得有人在装神弄鬼。
“大叔,你也信这样虚无的传说么?”
顿了顿,便是疑惑的问道。
沈慕寒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并且很排斥那些。
“本来不信,现在却信了。”
沈慕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拿过放在牀头的笔,兀自的说道。
都说谈恋爱的人都是傻子,看来像沈慕寒这般睿智的人也不例外啊......
“那慕青呢,还在找那女孩么?”
冥冥之中,任何一次相遇都是上天给的一种特殊缘分,相信,十岁的慕青那个时候就已经动心吧,找不到佳人,便避开家里那些繁杂的逼婚,干脆走的远远的。
“恩,在找,今年应该十五六岁了吧,正是嫁人的年龄。”
“......”
转眼,便是夏森林与二苗成亲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王家和周家终于老实了,不要说闹事,就是见了夏木槿他们也会躲着,松子到时和蟒哥打的欢,整日里骑在它身上让它载着他到处游玩,多次下来,村民们渐渐接受了蟒哥只是一条宠物蛇的事实。
徐老还带着众人上门来道歉了,那时,夏木槿才得知徐老的大儿子得了重病,都进镇看大夫了,可家里条件问题,看了大夫也没钱买药,便将人拖了回来等死,夏木槿得知后便送去了银子,一家人喜出望外,可却又愁着这一大笔银子如何还的清,最终,夏木槿便以来年种上四亩蚕豆来抵这银子。
闻言,一家人可乐呵了。
徐老有几个儿子,都是能干活的好手,四亩蚕豆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况且,种蚕豆那会儿这田地都还空着,等蚕豆一熟,便又能插秧,继续种田,顿时,一家老少差点没跪下磕头了。
这事瞬间便在村里头传开了,大家都对夏木槿竖起了大拇指,夏木槿趁机便让大家年后都往自家田种上蚕豆,有好多她要好多。
而且还会给出镇里头卖的价钱来算。
这村里头少说也有上千亩田,除去王家霸占的那些,也有上百亩,这百亩蚕豆种下来,可就不少啊,但是,大家都相信夏木槿,跟着她干,绝对不会吃亏......
这几天夏木槿忙里忙外,每晚着牀就睡了。
沈慕寒几次都硬拉着她上楼休息,看她这么的拼很是心疼,可是她却理直气壮的说,她这辈子只有一个亲哥哥,而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