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莲疼的身子一缩,有些欲拒还迎的推着他,可是冯六郎在这节骨眼上岂会因为她坏了自己的孩子而有所顾忌......

反而动作更快,可他看周彩莲的如球的肚子很碍眼,晃得他眼花。

说起来这周彩莲还是第二次过夫妻生活,冯六郎简直到了忘我的程度......

那牀嘎吱嘎吱作响......

周彩莲却因此难受极了,疼不说,就是肚子也是要裂开那般,感觉这孩子就要出来般,面色煞白,就差没一口气给噎过去。

“疼......”

她用力推着冯六郎,似吟似哭的求着,可是越是这样,冯六郎的兴致更高,哪个女人在这事上不是如此,这种欲情故纵的手段他见多了,不但不将周彩莲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加倍的努力......

十岁他就看过那样的书了,在夏木槿救他之后更是意淫过夏木槿不少次,只是不曾想结果在他身下的却是周彩莲。

眼前突然闪过夏木槿那倔强的眼神,以及凶悍的表情,嘴角莫名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更加的用力加快了速度......

周彩莲不知是怎么昏死过去的,只是此刻,她的肚子像是被刀剜那般的疼,微微睁开眼,却见一陌生妇女坐在床前,正在收拾着什么。

周彩莲鼻尖传来丝丝血腥味,她动了动唇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可是,莫名的有股恐慌感。

“六郎啊,你咋这么忍不住呢,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爹我心疼啊。”

送走了产婆,四毛便是痛心疾首的说着冯六郎。

周彩莲昨晚晕过去之后身下便开始出血,甚至出现了雪崩,冯六郎吓傻了,连忙抽出自己的分身把冯三娘等喊醒了,可是等他们将大夫请来,这孩子已经窒息而亡了。

“说什么呢,六郎可是个正常的男子,再说了,她若自己不愿意他能逼着她么?”

冯三娘却是走了过来狠狠瞪了眼四毛,将神情呆滞的冯六郎拉向自己身后,维护的说着。

四毛摇头叹息一声,便是负手走了出去。

周家人此刻也是闻讯赶了过来,男那女女一大队人。

“亲家母,这是咋了,听说彩莲早产了,孩子还好么?”

由氏的声音老远便传了进来,而她第一个问的不是自己女儿是否安全身下孩子,而是这孩子是否活着,或许,在他们心里,周彩莲本就比不过冯家的种。

闻言,冯三娘眼泪水便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痛心疾首道:

“我那苦命的孙儿,与我冯家没缘分呐......”说着便是嚎啕大哭了起来,而她自然不会说出真正原因。

看的四毛一愣一愣的,他家愧对周彩莲,可是他却说不上一句话,只能看着冯三娘装模作样的演戏。

一时间,周家人都没了反应,这孩子死了......

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

“这这是咋回事啊?”

吴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是结巴的问道。

心中却想着,这彩莲不会因此失宠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不会生了,那样即便是状元夫人也只是不得宠的状元夫人罢了。

“此事怪我,相信很快彩莲就会有孩子的。”

冯六郎想起昨晚在周彩莲体内那种销、魂的感觉,感觉自己又想要了,便是一语双关的说道。

这次是意外,他也不曾想到,但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便可以好好享受周彩莲了,那样,还怕没有孩子么?

而他这话一出,周家人才缓了脸色,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然后才进屋去看周彩莲。

周彩莲心如刀割那般疼的无法呼吸,见了家人,却也是柔柔弱弱的笑了。

她小心翼翼了九个多月,连走路都要斟酌着走,就是怕这孩子有个什么意外,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意外,可是,她的夫家,娘家,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没有一个人理解她,此刻,她突然只想笑,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在他们心中,她一直都是多余的。

那个孩子,她都还未来得及看看他的模样......

“彩莲啊,好好休息,别往心里去,你还年轻,孩子会有的,啊。”

由氏挨着牀头坐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着。

“娘,我知道。”

由氏话虽是这么说,可眸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这样劝着周彩莲,无非就是让她早点好起来,然后再次怀上孩子,周彩莲心拔凉拔凉,脸上露出苍白的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是柔柔的搪塞着家里人。

随后大家又聊了些没有的事,无非就是让她好好休息,养身体,不到片刻,这一大队人便走了,而后周小莲拿了些鸡蛋过来,说是要给她补身子的。

周彩莲虚弱的笑了笑,便闭目休息了。

“大叔,蟒哥不会出事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它咋还未起来?”

夏家,夏木槿弯腰撑着膝盖在蟒哥的窝外待半小时了,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便是担忧的问向沈慕寒。

沈慕寒指腹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懒洋洋的瞅了夏木槿一眼,随即,便是有些无辜的耸肩,可是他眸底那抹揶揄夏木槿忽视不了,便是拿拳头去砸他。

倏然,波的一声,像是什么破壳而出,夏木槿和沈慕寒不约而同的朝蟒哥的窝门瞅去,只见那门被打开,小赤扯浑身无力的被蟒哥给甩了出来。

“呀,蟒哥,你可不能吃了就不负责啊,这可不是男子蛇所为。”

夏木槿见了一脸餍足的蟒哥,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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