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了也得悠着点,坐骨都骨折了
沈慕寒说着却是在那处用力一按,沈慕青立马疼的直抽气,只听嘶的一声之后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该死!”
他应该早猜到了的,那女人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力气堪比一头牛,真他妈的疼......
沈慕寒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睇着皱眉痛吟的沈慕青,倏然沉声道:
“有时候不要被美丽的外表给迷惑了,好好听听你内心的想法。”
说着,却是将他整个身体一个倒立,只听嗷嗷嗷几声,便是将大汗淋漓的沈慕青丢在床上,自己则信步离去。
出来的时候顺便把门给带上了,对上夏木槿疑惑而愤怒的眸子便是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道:
“带她先去休息一下!”
闻言,夏木槿这才恍然大悟,毕竟女人的第一次应该很痛很难受的,而现在看来沈慕青应该也中了合欢散,光看着言舟晚的脖子处就觉得毛骨悚然,可见昨晚是有多疯狂,顿了顿,便是拉着言舟晚上了楼。
“舟舟”张了张嘴,可却在沈慕寒深邃警告的寒眸中畏怯了,眼眶募然一红,表情委屈无奈,跺了跺脚便是哭着跑开了。
沈慕寒眸子顿时暗沉下去,跳过众人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眺望无方向的某处,嘴角微微一扯,却是朝外走去。
当晚,夏木槿并未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陪着言舟晚,沈慕寒翻来覆去睡不着,恨不得将沈慕青那小子拎出来打一顿。
沈慕青也是辗转难眠,脑海里如一团糊浆,各种不该有的记忆全部混在一起,辨都辩不清,令他非常的苦恼。
同时,更加苦恼的是他与言舟晚之间,不管他有多么不喜欢言舟晚,可终归是他强要了她,不管这合欢散是谁下的,事实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倏然,他却是自嘲的笑了。
是要娶了她么?
这便也是沈慕寒最后的意思,吃了便要负责......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夏木槿与言舟晚起了个大早,而且一起来便开始忙活,沈慕寒听到动静,也是利索的整理一翻下了楼。
“槿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出门,便见夏木槿和言舟晚不停的往马车内搬着东西,基本都是一些衣物,而且看得出,不是夏木槿的,心中虽有了大概,可还是象征性的问道。
“没事,那边这段时间忙,便想让舟晚去帮帮忙。”
夏木槿从一袋子里露出两只清澈的大眼睛,略提高声线说道。
言舟晚似乎好了很多,对着沈慕寒淡淡一笑,便是上了马车,夏木槿却也是直接跳上马车,而后便一手扯过缰绳,想要赶车,沈慕寒一看这仗势,一颗心绷的老紧,更是眼疾手快的飞身上马,直接代替了夏木槿,并瞪了她一眼,寒声道:
“回来再收拾你。”
夏木槿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腹诽道:我又不是不会。
可沈慕寒此刻一脸森寒吓人的紧,她不敢多言。
接下来几天,夏木槿是在大窑村度过的,当然,还有言舟晚,沈慕寒则在大苗村准备婚事,用着这乡里的规矩,这两人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夏木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开导言舟晚。
“槿儿,你要种那么多地瓜能卖得出去么?”
还有两天夏木槿就要成亲了,可她一点也不紧张,整天都在这地里头忙活,看着一大堆地瓜苗,言舟晚有些头疼的问道。
这玩意挨家挨户都会种,而且这价钱便宜的很,就是种满一整座山也卖不了几个钱,况且这又要挖又要搬回去,可费劲了。
夏木槿却极为兴趣的道:
“放心吧,你见过在我手里卖不出去的东西么,下个月中我就盘下一个大店面来,开一家百货超市,放心,只有你忙不赢的时候,没有你卖不出去的货,女人,不管你嫁的多好,都要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梦想,那些什么相夫教子太特么的迂腐了,保不准哪天就成了下堂妇,什么夫家的荣耀都不是自己的,要了有个毛用。”
夏木槿却是一边为一旁刚撒下去的种子浇水,一边振振有词。
言舟晚不得不佩服夏木槿的胆子,没有她不敢想不敢说甚至不敢做的,可却还是忧心道:
“你就不怕你家那位听了你这番话而与你翻脸啊。”
说实话,夏木槿真的很幸福,自己有主张,有头脑,家里人又那么拥护她听她安排,还有沈慕寒这样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没有谁不羡慕的。
“嘿嘿,所以才在这里和你说嘛!”
一提起沈慕寒,夏木槿便是挂不住了,立马打趣道。
言舟晚却也只是摇头笑笑,眸底却惆怅一片......
转眼,便到了沈慕寒与夏木槿成亲的日子,夏木槿不喜欢太过热闹,便一切从简,客人基本都是大苗村的人。
这天一大早,夏木槿便被言舟晚和自己姑姑夏桔花给叫了起来,言舟晚负责给她上妆,夏桔花则为她换衣。
这嫁衣是沈慕寒准备的,没有人打开看过,此刻,却是亮瞎了三个人的眼。
其实夏木槿也说不上这嫁衣哪里好,可就是好看,而且摸上去特舒服。
“呀,这应该不是布料的吧,冰凉冰凉的,摸着可舒服了,而且这大热的天穿着也应该不热。”
夏桔花将嫁衣摊开,耀眼的红色非常的吉利,可是这手感却不似一般的布料,反倒像冰丝,不免惊叹出声。
夏木槿不喜欢繁杂,越是简单越好,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