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停车场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凌越一听到这个问题,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缓缓地坐下,不情不愿地吐出二个字,“交火。”
左少怀倒没有他这样的淡定,他皱眉,“怎么回事?”
凌越似乎不打算理会他,他朝服务生要了一杯龙舌兰,一饮而尽。
然后继续接着喝,那样子像是要将自己灌醉。
左少怀猜测着问,“瞳瞳,又来找你麻烦了?”
难道刚才在下面跟他交火的人就是那女人?
“不是。”凌越放下杯子,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只是一个枪法手势与她非常相似的人。”应该是跟她有关系的人。
凌越半闭上眸子,试图隐去眸底的情绪,又是一个跟她有关系的人,这三年来到底有多少人跟她有过关系。
嫉妒?他就是嫉妒那又如何!
那女人竟然跟另的男人同居,这事确实是……让他们有些意外。
左少怀拿起自己的红酒,好奇地问了一句,“那个男人,他怎么样了?”
凌越的个性他最清楚,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二种可能,要么掠夺,要么毁灭。
那女人他肯定不舍得伤她,那么倒霉的就是那位叫叶一诺的男人。
好歹凌越为她守身如玉三年,他怎么可能让她跟别的男人纠缠。
凌越继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要他敢去找她,那就立即去见上帝。”
他的话说得非常自然,那感觉就像是从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左少怀暗暗想着,果然将她的公寓包围了,不过凌越没有直接逮她关起来,也算是冷静。
左少怀看着他酗酒的架势,担心着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他,他立即拨了一个号码,“冷霄那家伙怎么这么慢。”
凌越有些不耐烦攥紧了酒杯,见身旁的兄弟并没有要陪他喝酒的意思,立即不满了起来。
“左少怀,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麻烦!”
凌越有些忿忿地低喃着,她就不能给他安分点吗?这个时间那死女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闹了。
左少怀盯着他手中的酒杯有些惶恐,暗自吐槽,只有你家的那女人才特别麻烦,一般的没有这么难搞掂。
正在开车的男人,接到兄弟的催促电话,回了一句,“二分钟,我马上就到了。”
他放下手机,车子却被他突然刹车,冷霄怔了一下,视线朝对面的暗巷子多看了一眼,刚才那道身影……
他沉下心思,立即从车子里跑了出去,果然一道逃窜的黑影急急地掠过。
“沐小瞳!”他大喊一声,可是对方半弯着腰,却没有因他的声音而停下。
冷霄皱了皱眉,会是她吗?
丫的,之前他去幼儿园堵她,堵了好几次都没有见着人,他一直有些不甘,他好歹找了她三年,虽然比不上凌越那样深情,不过他也有牵挂她,居然把我给忘记了,死没良心的。
他没有多想,直接朝那道黑影跑了过去。
“别跑!”他朝眼前的人又喊了一声。
可是对方似乎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越逃越远。
冷霄疑惑,右手扶着墙壁,却是一惊,这种黏稠的液体,是血。
“我让你别跑听到没有!你又把自己弄伤了!”冷霄疾步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就扣住了对方的手臂。
漆黑的暗巷子里没有灯,新月并不明亮,冷霄看不见对方的面容,却已经知道了,这人并不是他要找的人。
对方重重地喘息着,还未等冷霄开口,那人已经无力地晕倒在他的怀里。
……
女人坐在公交座位上,蜷缩着身子,嫩黄色的波西米亚长裙随着车窗的风吹动,白皙的双手抵着双膝,支着下巴,彩色的水晶链一闪一闪,可是她的脸上却有些若有所思的忧虑。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
夜悠然的目光依旧看向窗外,公交车里的人只能看见她垂下的长卷发。
她感觉自己今晚有些脑抽了,总之在听了凌越的话之后,她一直都有些不自在,那种感觉好像他早就已经跟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臭男人。”她低咒一句。
车子不停地报站,夜悠然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原本她想要给叶一诺报平安的,手机却没有接,或许她去查别的事情了。
她撇撇嘴深思着,要不要趁机潜入凌家,然后好好地查一查凌越的底,其实她真的有些在意,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沐小瞳。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她感觉身旁座位的人,他的手朝她探了过来,夜悠然顿时愕然。
她握着什么?
她一扭头,对上一张淫邪的脸,那男人笑得露齿猥琐,而她修长的五指却被他按压在他胯下之物上。
瞬间夜悠然的脸上一片冰冷,她并没有立即收回手,也没有大声尖叫。
潋滟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男人,面无表情地脸蛋上,却让人不由感觉有股阴森之势。
公交车内一部分人早就看见了他的动作,不过这男人长得高大魁梧,右脸上又有凶疤,他们都不敢说话。
突然夜悠然对他笑了笑,那男人乍见她这张美艳的脸蛋时,也已心神荡漾,此时她浅笑让他更加兴奋,身下之物欲加涨大。
他再也忍不住了,巨大的身体直接朝她扑了过去,那架势就是想要直接在这公交上上了她。
咔哒!
很小的声音,却在这夜班车里显得特别清脆清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