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小骗子,肯认你老公了?嗯?
一道压迫的黑色男性身影,沉沉压覆下来,乔濛吓得一哆嗦,小手虚弱无力的抵上他的胸膛,“我、我伤还没好呢……你不能动我……!”
仿佛找到一个借口,红着小脸急吼吼的冲他说。
陆靳寒薄唇微勾,一抹邪/肆,“你的意思是,伤好了,要我碰?”
乔濛小脸烧红,烧的脖子都红了大片,梗着小脑袋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的意思分明就……就不是这样!
陆靳寒心情颇好,伸手轻轻搂住了她,将她整个小小的身子都搂在怀里,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哑声低低的道:“好了,乖点,别闹,陪我好好过个除夕夜。”
男人的声音,像是带了一种魔力,让怀里乱动的不情愿的小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乔濛被他搂在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气息,心尖,被“除夕夜”那三个字所打动,小脸竟然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那细微的一下,敏锐如陆靳寒,背部僵硬了一下,反应过后,更深的拥住她。
她伤势严重,身上各处都疼,男人手臂稍微一用力,她就蹙了小眉头,在他怀里嘟囔着,小小的抱怨:“唔……你抱的好疼……”
男人仿佛条件反射,收紧的双臂一下子松开了些,低下俊脸,下巴抵着她小脑袋体贴的柔声问:“这样,好点没?”
乔濛皱着小脸,扁了扁小嘴:“……你不抱我就不疼了。”
这男人,非得这么抱着她吗?她好疼。
可这次,陆靳寒却没如她的愿,手臂松垮垮的,却仍旧要搂着她,语气有些严厉:“忍着!”
现在,只有将她圈定在自己怀抱的范围以内,才能让他那颗心,变得不那么紧张害怕。
她可知,她出事那天,她躺在手术室里接受生死的历练,而他在手术室外,分毫也不比她疼的少。
心,疼的要碾成了沫子。
乔濛,是他的劫,陆靳寒跨不过去,也……不打算再跨!
一只温热的大掌,轻轻摩挲上小女人纤细的背部,含/着她软软的耳根,暗哑着声问:“疼的厉害?”
乔濛正生气呢,扁着小嘴不说话,浑身疼的都钻心,像是从辣椒水里泡过一样,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
见怀里的小女人不说话,沉默着,陆靳寒忍不住就逗/弄她,用嘴唇去挑她,一下一下,乔濛痒的左躲右闪,往他怀里直钻。
“嗯?”陆靳寒不放过她,“乖濛濛,说话。”
“乖濛濛”这三个字,仿佛是触碰了某根紧绷的弦,乔濛缩在他怀里,眼眶忽地一热,小嘴紧紧咬着,只将小脸牢牢地贴在他胸膛上,怎么也不回答。
却在心里抱怨——
什么乖濛濛,就会逗她,等她伤好了,他是不是又得那么侮辱她?
什么tuō_guāng了站在别的男人面前,污蔑她去做裸/体模特赚外块,她哪里有?
他,就这么想她?就这样不信她?
想到这儿,像是泄愤一般,张开小嘴,似乎要狠狠咬他一口,可是……为什么又咬不下去?
只觉得眼眶中,一股股酸涩直往外涌。
小声的,偷偷的,吸了吸鼻子。
头顶却传来一道清寒低沉的男声,“怎么不咬了?舍不得?”
他……到底是看见她这细微的动作了。
抬头,清透水眸便对上那双如银河上掉落星斗的黑眸,那么熠熠生辉,几乎将小小的她,吸附进去。
她看他的目光,那么藏不住,藏不住的深情,藏不住的爱,还想骗他失忆?
……小骗子。
“小骗子,肯认我了?嗯?”
湿/热的呼吸,重重往她耳蜗里喷吐。
乔濛一阵颤栗,小手推着他的俊脸,像小孩一样嗔怪:“不许碰我……滚开……”
他不是认为她在别的男人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任由别的男人看,不是觉得她脏了,不干净了?
现在,还和她亲热做什么?
……走开,她不喜欢他了,绝不喜欢。
“还要装下去,嗯?”
这小东西,还要继续折磨他?打算多久?一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或是一辈子?嗯?
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他就靠在她柔嫩的脖颈边上,呼着热气,哑哑的说:“濛濛,放你走,是我的错……没有下一次,嗯?”
乔濛吸溜着小鼻子,冲他翻了翻白眼,就是不说话,听着他说。
明明平时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男人,几乎冷到走路都觉得步风冷冽,为何,现在伏在她脖颈边上耐心的说着这么多话,语气,像是在哄她。
男人的唇,不老实的在她脖子上和小脸上啃了啃,乔濛扁着小嘴看他,大眼一眨,掉下一串眼泪来。
陆靳寒以为她受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立刻停止了吻,低下身段来,语气柔的几乎要滴水,“濛濛,不哭,嗯?”
她一哭,他就没了辙。
以前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都是些自主独立的女性,要看那些职场白骨精掉眼泪,比天上下红雨还难,陆靳寒也不爱看她们掉眼泪,女人一掉眼泪,无非就是让男人去哄,他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知该如何哄,更不想去学着如何哄。
可乔濛是个孩子,在他面前,她十八岁,小的很,年纪小,胆子小,怕黑。
那天,下大暴雨,他将她一个人丢在庄园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