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夷回想到一年前,那个“汇普交接”的尴尬场面,不由得一阵心酸,再也不肯提到白玉啄了。今天见这个神秘的蹊跷事件,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考虑到事关重大,自己独自一个人解决不了的。把华塌碑和华敏都召见来了,商讨不出什么结果来。知情权的只好把这个范围,扩大到更低的基层。立即传旨说:“华敏听旨,你奉命我的亲口旨言,尽快赶赴民意中央总协的高府。紧急传旨,新任的民意中央总协高冠基,立即赶赴义侠汇光密所院。紧急见驾,我有重大事件要同他相商。宣奉此。”
神威总领华塌碑听了这句话,只是看了看他一眼。再也没什么话了,抿嘴一笑了起来。
高夷向来都是很尊敬他的意见,见他有想说什么话的意思。也就赶紧问他说:“但不知华总领这会,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华总领见他在问自己,这才微微一点头说:“新任的民意中央总协高冠基的基础,现在为止根本不扎实。他还没有站稳脚步,根本不适合在这个时候,也就把他这个人拿出来,顶着这么大的风险,给他撞在这个锋芒上。要是这样的做,我只怕活得不太久的,死得比谁都更惨的。再说虽然是在拼命努力,想与我们的距离接近。但就是怎么也无法那么默契配合到一起来。说一句心里话,我见到他这个人,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很堵得慌啊!还是不能叫他来的,好啊!与其说要他来参与,还不如说去安府一趟。把刚退出二线不久的前民意中央总协安剑灵,与刚退出政坛的安巡总安乐文安事几,这两个人紧急召集过来。可比把他找到这里来,要强得多的呀!”
高夷沉思了片刻,细细一想,这个事实情况,也真是这么一回事。华总领所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的。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微微一点头说:“好吧!既然如此,华敏现在立即赶赴安府,把他们祖孙两个人叫来。说我有紧急事件,要与他们一起相商。要告诉他们一切的行动,必须要在严密的安排,不可让安府其他任何人知道。”
华敏领旨紧急赶赴安府,没过多久的时间,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身后只有安乐文一个人,不见安剑灵的人影子。
高夷一看只是安乐文一个人来了,而没见到安剑灵的人影子,心里有些纳闷的望着安乐文。过了好半天,才反映过来了,有些诧异的问道:“安老祖为什么不来?”
安乐文有些情绪不定的说:“回回禀静旨圣驾,我家先祖爷,这一段时间身体不好,实在来不了。”
高夷见他的面部表情,显得是那么的沉重,知道安剑灵的病情肯定不轻。可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谈个人之间感情的时候,只是一带而过的问道:“既然是安老祖病入膏肓,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啊?”
安乐文没有理会他的这个茬儿,只是稍微淡淡的回答说:“能不惊动静旨圣驾的,也就不要惊动啊!”
高夷摇了摇头说:“唉!我说你这个孩子啊!可不能说这样的话呀!安老祖对我江山设计有功不可没的,仅次于华总领啊!要是这样的一个功臣的身体情况,都不关心,那还有什么样的人,可值得关心的呢?”
安乐文不敢多说了,为了分散集中注意力。这才想起忘了跪下参拜的大事,赶紧一欠身跪下参拜。
高夷笑了笑说:“我说你这个孩子呀!怎么这一会,才想起这个茬儿来了。要知道这是在特别非常时期,我们的时间紧迫,没那么多的功夫,还在讲究那么多礼节的。我不怪你的,有什么话,也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在这里瞎耽误时间了。”
安乐文赶紧直接切入主题说:“ 不知今天有什么重大事件,需要我这个退归林下的子民参与?”
高夷摇了摇头说:我说安乐文,你这么说,可不对的呀!要知道你的身份在什么位置上的你还年轻有为,可不是你所想象中的,说要退出政坛,就退出去了,从为永远都不会复返的依据。我在这里告诉你,你随时都有返回你的巡安总侠的职责。甚至于要是换上了一个新主子,很可能要般你放在更高的位置上,这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你明白了吗?”
安乐文一看这一会,已经绕开了先祖爷安剑灵的话题,心里暗暗地高兴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赶紧转入正题说:“我想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不是就是为了‘汇普交接’的重大事件,作出最后决定的秘密会议?”
高夷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也难怪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在华夏神州目前的中央政府政客当中,出现了有三绝顶天下的格局。即:‘安乐文的博识广见、华敏的严肃森人、雷天雹的豁达广交。’今天一见,果不其然,立即硬证了这个说法。看来还是神威总领的眼光,可就比我的眼光,要高得多啊!他选了你来参加与会,也就选对了路子了。但不知以你之见,现在的这个形势下,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呢?”
安乐文为唯一摇头,苦苦一笑道:“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话,不知你们对当今天下形势,有没有更深的了解?”
华总领淡淡一笑道:“不用想的,谁都知道用‘危机起伏’来概括,一点也不过分的。中央政府权力真空,已经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啦!”
安乐文听了他说的话,连连直摇了摇头说:“这只是一个伦统的概念,现在的华夏神州这一片天底下,已经是一堵四面透风。表面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