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走统受到左写生的赏识,在没有任何功绩的情况下,竟然还得到左写生这么封官,那么夸奖的异常举动。如此同时,可把申启琢贬低得一文不值的,真实在受不了的。发现左写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好相处的人,也就没有什么多大的顾虑,直笔了当的指出左写生办事不公。并且直接道破袒护百走统的行为,强烈要求非得要跟百走统分个上下,论个高低的。
百走统见申启琢在公然挑衅的排挤自己,可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但他以想本来这个不愿意顶着的头衔,罩在自己的头上,早晚还是一个危险的事,干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摆脱左写生无缘无故封上的头衔,尽快脱离与政界之间的挂葛。谁知他这个小小的心机,也就被左写生一眼看穿了。马上采取紧急措施,积极应对。也就把一个反叛集团的大帽子,一下子也就死死的扣在他的头上。并且还直接牵连到了,整个条州城庆鱼门,所有的英雄好汉。
在康林的暗示之下,他才明白过来,也就大声喊“冤枉”起来了。
左写生‘哼’了一声,阴森森的冷笑道:“那么一个区区的惹不起眼的申潭申启琢,在耍个小脾气小打小闹的,不值得本写生心事重重的动不动的也就要出手干预,要是就连他那么一个人,也的叫本写生大开杀戒,那也就不知道本写生一天要杀多少人!而你白走统这样的一个大人物,竟然也还想浑水摸鱼的,在效仿那样的低贱小人,妄想在本写生的面前钻空子。给我在耍心眼,变向的抗旨不尊。有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更多次。有第一个人,也就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直到更多的人。本写生要是也就这么的忍耐下去,离失控的时候,还能够持续多远呢?我可告诉你,本写生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傀儡。也就不会因为惧怕傀儡沾身,遇难而退步的。”
白玉啄见这个形势,感觉到情况不妙,顿时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起来。
左写生可不管你这些事的,你打哆嗦你的,他还是说他的,还是在继续的说:“至少目前致本写生,于傀儡之地的人,还没有出现在本写生的视线。怎么啦?你也还想给我走‘高嚣奸’那一条路不成?我可告诉你,贯穿黑白两道,猖狂一时的高嚣奸。想在本写生的面前,玩手段,动心机,耍手腕子。结果又怎么啦?也就凭借那么一个货色,也还想抓本写生的致命要害。把本写生的命运,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当着傀儡,任凭随便怎么的摆布。哼,也还以为本写生这个人,也象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呀!那个没出息的东西,就是被高嚣奸吓得不敢迎难而上,赶紧退出这个圈子。”
百走统一听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左写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这个人们难解之谜,竟然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左写生没有为他的诧异,而改变了主意,还是照样的说自己的话。依然在微笑的说:“可在本写生的面前,还想给我来这一套。想不到吧?今天也就落个生不如死的悲惨结局!这怪得了谁呀!只怪两个人:一个人也就是遇到了一个阴险毒辣的本写生,另外一个人,也就是他自己本人。谁叫他即没有能耐,又没有长眼睛。如果本写生没有那一把神煞,又如何能够立足于治理风江大立,今天我要是饶了你,往后又怎么能制服得了人。”
他说出了这些话,在场的极少数的中央政府核心高官,各界江湖英雄豪杰顶尖级的人物,魔山奇侠,奇山怪侠都不由得为之震惊。在一般的人来说,他们对“高嚣奸”这个名字,也就显得有些陌生,对具体的情况,也就更是不明白了。而他们那些顶尖级的人物,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密探出生的,对江山设计以及江湖上,出现了的一切怪异的神秘人物。都是要进行秘密跟踪探访,调查摸底的。因此对“高嚣奸”这个人的底子,有所了解的人,也是不在少数。而真正的更加清楚的人,并不是那么太多。
不过很多人并不是一点点都不了解,而是只知道这个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人,却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真正对这个人的底细了解得更全面的也就是为数不多的舰观砚,华庆,就连军政部的华敏,也只是对这个人,有个模糊的概念。但对这个人的真正身份也就是一个含糊不清的了。最清楚的应该也申潭申启琢,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了。因为他们都是与这个人有过亲密接触的。尤其是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对这个人心有余悸,一听左写生说出了这些话,他的鼻子一酸,不由得猛烈的抽动了一下子。
那留下来难以愈合的伤疤,也就在脑海里,产生了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个白走统虽然是对“高嚣奸”的身份来历不清楚,但或多或少的也有所耳闻……安乐文安事几不但是九州祖统江山设计的一个最高顶尖级官员,而且还是一个经常在华夏神州各地巡防的唯一特权地位高官。对这个“高嚣奸”的名字,也就更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但他对“高嚣奸”各种各样身份的传闻,却是怎么也摸不准确的,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也就是隐隐约约的有个稍微明确的概念。
白走统见他在这个场合下,谨慎又谨慎的向普天下的人,含糊其辞的忽明忽暗的透露一点点这个信息。也就明白了这个重大事件的严密性。这一会,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