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见人家已经走远了,在想把叫回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正在大失所望之际。细细一想:还是不要把什么希望,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了。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旨衿鹄戳恕@洳欢ň头⑾衷谝子包底下有刚才的那个高人指点,留下的一首诗。也就在琢磨着这一首诗的含义,经过了一阵子的反复推敲,终于明白了该怎么做了。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在这里,也实在耽误太多时间。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个白色的绸缎,展开一看,原来这个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块布。简直也就是一个白色的龙袍,还有配备着白色的蒙头纶巾和一个襟飘带。
康林干脆把这个白色的龙袍,披挂在自己的身上。本来人家是把四方纶巾叠成三角形的,从头顶上披蒙到下巴额,然后再把左右对称的两边角系起来。可他也就绝然不同了,他把这个白色的四方纶巾的四个角,以前后左右的摆放着。也只是把左右两边系起来了,而后面的角,拖在深背后。前面的那个部分,也就全部披散在胸前。看起来,也就像对这些事,什么都不懂一样。其实不然,他这是有心特意这样做的。这即不是装疯卖傻,也不是任性的摆阔,而是隐身安全的需要,逼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这么做的。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得妥妥当当的,遥揣进怀里去了,拎起礼盒。向总领府的方向,缓缓的走过去。
走出树林子,因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更不用说自己本人,连经历也都没经历过。无论怎么说,即使也是打扮得再好,那个悬挂着的心,还是虚空着的。远远看着总领府后院的大门,心情有些惶恐不安起来,紧张的在直打鼓,真是没有一点点底儿的。于是也就难免存在着鬼信诡异的了,可不管怎么的,就是再害怕,这个事情已经摆在这里,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自己要是不去做,根本也就没有任何人,代替自己去完成的。就是人家想为自己顶替,谁也是替代不了的。在这一方面上的事,在他的心里,也是很清楚不过的事。
他也就在给自己安慰打气着,心里在默默的祈祷。心里想:别害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今天真是祖宗八辈子积了德,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还遇到了一个贵人相救。这么一想:他的那个胆子,一下子壮起来了。有了这个底气之后,便大步流星的向总领府走去。这一会他的心情,显得可轻松多了。
突然间,也就感觉到了自己手上的礼盒,似乎也就像现在这一会的份量,比原来要重得多了。这又是什么回事呢?怎么也想不通的。可又一想:这是不是我的心态问题,也许是因为着心情紧张的因素在作怪吧!这可能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心态作用。看来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态变化,也是取得一个不可估量作用,可怎么想,怎么也是觉得没有这么太离谱的呀!本来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空礼盒子。拎在手上,根本没什么感觉的。可现在这一会的感觉,显得是那么沉甸甸的,明显有一定的份量,摆在这里面的。可又一想,我还是不用管它那么多的,还是集中精力,把全身心精力的集中注意力,全部放在怎么应对来之总领府里。即将面对那些不确定的因素,做好积极应对那突之其来的不测变化。
康林想到这里,好不容易的静下心来,向总领府走去。刚走到了总领府大院子,根本没有什么阻力,很轻松的走到总领府。难道是没有人,出来阻拦他的吗?其实不然,并非如此的,这只是因为他的这个巧妙一招,把很多人,一下子给糊住了。无论是逻治巡警,逻向官兵,以及总领府的精锐兵力都以为是义侠汇光老祖,谁也没有敢阻拦。见他连理也都没有理会人家。他们一个个的,都还以为在这个特别的形势下,义侠汇光老祖不想轻易的暴露身份,不愿意在这里跟他们多浪费时间。
守护总领府的几个门官,同样的也还真以为是义侠汇光老祖,他们赶紧过来就要参拜。康林见这个情景,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心里话我可不能叫你们靠近啊!要是这样的近距离的接触,这哪行啊!只要我一开口,这一切自然全部露陷了。赶紧随手在下面,摆动着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就在原地不动,不要走过来了。这一招,可真还管用的,几个门官真还是这么想的,看着这个景象,怕冲撞了静旨圣驾,也就没有过来了。
那几个人相互之间,也还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起来了。
只听这个人说:“看,不知道静旨圣驾,今天怎么了,连个见礼的礼节,也都不要的了,这还不说。连个走到近前,也是不肯允许我们靠近的。”
那一个人,这可就对上了,有些理直气壮地说:“还能怎么的了,我看你的这个大脑子,纯粹不够用。你没有看见吗?静旨圣驾这一会,可不是跟谁一起来的,而是独自一人,况且还是在总领府后院子来的,这显然是要与先祖爷秘密会面的。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你也都看不出来,叫人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了。”
“哦,对了,前面一段时间,也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是跟着另一个人,悄悄的来了,我们谁也都不知呢!”
这个人很谨慎的说:“唉!可别谈这些了,这是机密事件啊!不是我们所谈的事情,可不能没事找事。”
这个人恍然大悟起来了,大吃一惊的说:“哦,对,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