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推测那时你因为怀孕造成了和现在一样的失忆症状,所以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
“那为什么果果的年纪对不上呢,我明明记得怀了她之后到的江月市,算算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应该有4个月身孕,可是到这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不知为了什么,夏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特别害怕,害怕答案,又害怕得不到答案,最后自己给出一个答案,“你觉得那时候,我会不会遇到别的女王了?也许,这里是ta的地盘?”
即墨,你就说这个答案吧,这个答案我能接受得了。
“应该不是,如果有展开女王战争,你那时时候的频率会被检测到,那几年你都没有使用一次女王能力这是肯定的,我想你那时应该作为一个普通人,努力活着,换了很多工作,我找到了一家小时超市,经理还记得八年前有个怀孕的女孩去打过工,只做了一个月就离开了,还有一名地下整形医生有你的资料,至于果果的年纪,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我推测你为了她的安全更改了她的出生日期。”
即墨将资料递给夏雨,这是一份医院残存的就诊记录,只有护士手写的名字部分,名字叫翠花,其他什么都没有。
“记录可以篡改,但你那时没有改人的记忆,我找到了那个护士,她说那天正好是圣诞节,发生了牵连几十人的车祸,医院特别忙,野外露营的游客送来一对母女,母亲当时非常虚弱,怀中的孩子也很虚弱,脐带刚刚剪去,连脐带打结都没有做好,她只问了一个名字母亲就晕了过去,就在她去叫医生的时候这对母女不见了。”
“好奇怪啊,你是说那对母女是我和果果?”
“很有可能。”
“不会吧?不是野外露营的游客送过去的么,他们送到医院门口就走了?护士不用通讯设备通知医生而要跑过去找?怎么都没人不呆在病人身边,这不合理。”夏雨吐槽,“槽点太多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最无法接受的是,我怎么给自己起翠花这么个名字啊?我当时脑子是怎么想的?”
“难以推测你当时的想法。”即墨道。
“你没骗我吧?我现在脑子不清楚,你可不能蒙我。”
“没有。”即墨道。
“哦,好吧…我也没法从你的表情看出来你是不是在撒谎,也只能信了…”
夏雨说不信,其实是信了,因为她想相信,再说很简单,即墨真想骗她不应该编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反正她不记得了,他可以选一个更好的故事。
野外露营的游客可能是怕被牵连或者有别的急事就走了,护士跑开也不是不可能,当时有车祸,医院到处都是需要急救的病人,断手断脚浑身是血,比这对母女情况严重的由一辆辆救护车送进来,很难有人注意到这对母女。
“要不要看当时监控,看看是不是你自己?”即墨问。
“算了,”夏雨摇头,“那时候我把自己整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看了我也认不出,你能通过骨骼情况辨认,我没有训练过,没有这种本事。”
即墨这样说了,她就信,没有记忆的那两年,她到处兼职,每个工作做不超过一个月,在野外生了果果,危险的情况下还被露营的人发现送去过医院,但及时跑掉了,没有在医院留下记录。
整个过程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我记得果果的出生证明是二组老组长给做的,我顶替了现在这个身份也是他安排的,但他为什么安排,我跟他为什么认识,却想不起来,只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哎……一段很好的缘分,不记得初见,只记得痛苦的离别,我也挺在意的,你能帮我查一下么?”
“那时候你还在哺乳期,后遗症。”
“嗯,生个孩子真不容易,好在是有惊无险,这段时间我又要变健忘了,你可不能欺负我…”
“不会。”
“谁知道,你现在欺负我,我两年后也想去起来,我要是你肯定欺负个够本,”说到这,夏雨懊恼地捂住嘴,即墨原来还没打算这么干,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他了。
“不会的,你休息吧。”
“嗯。”
夏雨乖乖闭上眼睛,女王不能预知有同样能量的女王,也无法预知自己,所以刚来江月市那两年夏雨真的无法想起来,她的侦破能力也无法查到。
即墨说的,她就信。
她就是要一个解释而已,这个解释非常完美。
另一边,即墨将档案放好,以防夏雨探知自己的思维,他放空了自己的思维,没有多想。
………………
怀孕要多运动,总是躺床上反而增加难产风险,现代女性一般都工作到预产期两周,有很多竞争激烈的高薪职位不在位两天就会被人抢走,所以这些职位的女性一般不敢怀孕,少数彪悍敢,她们也能在临产前还在工作,从工作地点救护车送到医院生产,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继续上班。
在这样越来越多彪悍的女性的“圣光”下,夏雨没好意思继续请假。
她最近一直在请假,也玩够了,破案对她来说还是有吸引力的,只是不愿意朝九晚五很单一枯燥地上班罢了,这两天头抽疼得要死掉一样,即墨帮她查清失去的记忆之后,她的头疼也好了。
一切又都过去了,如没有发生。
夏雨又休息了两天,开始觉得无聊。
现在网上有监控直播,直播动物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