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到这玉尸不禁愣住了,吕老九推测道:“那这两条巨蟒在这里守了几千年,就为了守这么一块霍霍人的一块玉?不过看着玉跟刚才那俩巨蟒身上的鳞片挺像的哈?这该不会是它俩造出来的蛋吧?或者它把这东西当成它们的蛋来守护了?母鸡孵蛋你们总听过吧?”
“孵蛋?”真是够了,这种理论他都能推测的出来,“我看你的头比蛋还光,它们咋没孵你呢?”
“我给你说正经的!你个臭娘们。别以为你挺着大肚子有灵哥撑腰。我就怕你!不就是怀个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灵哥想。想给灵哥生孩子的女人那都得排队!!老子随便在大街上喊一声,像你这样的,随手都能抓一大把!”
我就不相信那个呆木头有这么随便,“那你抓啊!你给我抓一大把让我看看!”
谁知他扯开了我。“别瞎几把闹!在这里我往哪给你抓!我给你抓一大把母粽子啊!”
胖叔见我们就要吵起来了,呵斥道:“你们俩还有完没完!”
话音刚落。我和吕老九果断的闭上了嘴,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玉尸身上,等等,这棺椁的颜色……青铜棺椁……绿色妖棺?长生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张地图的话。那时我们刚到人形树森林,他给我们介绍迦楼罗王时,曾说了这么一段话:
相传。这位部落首领在倒斗时,遇到了一口绿色妖棺。而这墓主人生前似也是信佛者,棺材上刻着一些名曰长生鸟的铭文诅咒,出于好奇,他一手打开了妖棺,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从墓里活着走了出来,从此他便被缠上了这种诅咒,他回去后,先是浑身奇痒难忍,身体开始长出金色的羽毛,肚子也越变越大,五官也逐渐扭曲,他怕以后再难恢复成人的样子,趁着族人未曾发现时,便令人为他雕刻一蹲雕像,就是我们之前在洞口遇到的迦楼罗石像了。
我突然问:“你们还记不记得,张地图给咱们介绍过迦楼罗部落时的一段话。”
“什么话?”
“就是在人形树森林时,咱们遇见的金丝笼。”我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吕老九问。
我指着棺椁说:“那我们现在所碰到的青铜棺椁和他所说的绿色妖棺,其实,这两种颜色……尤其是在这青铜经过年代久远的洗礼后,颜色应该就是他所说的绿色妖棺了,然而传说终归是传说,但是这棺椁里面的确有一两种东西跟他所说的十分相近,那就是长生鸟,这玉石身上就有长生鸟的痕迹,而且下半身都是鱼鳞,任何东西碰上去都会变异。”一点都不能用正常逻辑,科学的角度去推理。
胖叔打量这口棺椁,“你接着说。”
我接着分析道:“他说回去后就缠上了这种诅咒,长出金色的羽毛,你们看……是不是与这黄褐色的玉石翅膀十分接近,然后的症状是,肚子越来越大,五官扭曲,再加上我们进墓时,见到真正的迦楼罗形象,你们有没有注意,他下半身的确像长满了鳞片,只不过用红色的斗篷给遮盖了,我是再想……难道迦楼罗王就是受到了它的诅咒?”
吕老九问:“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东西把他坑的这么惨,他应该躲得远远的啊?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把它弄到自己的墓穴里,这不是埋到土里都不想让自己安宁吗?难道他们还想大干一场?还专门弄俩巨蟒在这里看着,他图什么呀?”
我摇头,“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只是觉得咱们都上当了。”
胖叔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一下就猜出了我的意思,“你是说,这个传说有可能还隐瞒了一部分?”
我点头,“对,而且我还怀疑,他当时倒的斗,应该就是这里。”
吕老九做出一个打住的姿势,“哎哎哎!你们聊得也太离谱了吧!我这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娘们,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呀!”
“你们想啊,迦楼罗部落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倒斗的部落,对吧?”
“没错!你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迦楼罗虽然受到这玉尸的影响,然而……你们没发现,有了巨蟒,有了青铜棺椁,有了鳞尸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变了,死人埋在这里也会十分保险吗?何况他就是倒斗的,什么样的机关没见过,或许他一早就看上了这里的地盘,而咱们经过的石城地宫弄不好就是一个打掩护的地方,真正的迦楼罗墓,应该就是在那扇门后面,当然这墓或许一开始不是他的,否则他一个部落的族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国力,去建这么雄厚的地宫?咱们绕了一大圈,除了一些棺椁,诈尸之外,连迦楼罗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封闭的部落,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邪术,弄不好都是在这里学的。”
我说完后,胖叔点了点头,表示也认同我的猜测,吕老九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发现……你这脑瓜子……还真不傻,越说越有道理了哈,难道在灵哥身边久了……不,喝了灵哥的血后,长本事也就算了,脑瓜子还能变聪明?早知道,我也给我表舅家的妹子也喝点灵哥的血,那丫头的脑瓜一直都笨,都嫁人了,连最基本的加减法,一加二等于几都不知道,现在到人家小卖部,都不知道这钱怎么找才对,说不定喝了灵哥的血,她先天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