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脱离苦海搬进崭新的房子,一切即将是美好的开始。
狄春雨趁着梅霜收拾屋子的时候,瞧瞧的把两个孩子拽了出来,小声的和他们讨论住处的问题。
“这个家你们喜欢不?”
丫蛋石头点头,这么好的家他们当然喜欢了,不明白爹为什么这么问,睁着清澈的小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为了给她们的爹,就是他自己制造机会,厚着脸皮拼了:“爹给你们打了一张大床,放在你们自己的屋子里,你们去看看不?”
丫蛋一听说有自己的屋子,顿时兴奋,可是歪着脖子又一想不对啊:“爹,为什么不让我和哥哥跟你在一起睡。”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他们添一个弟弟妹妹了,打死都不能说是为了自己追媳妇。
“你们都是小大人了,还能跟爹和娘一起睡么?要是说出去别人会笑话的。”
“可是爹,铁蛋也是跟着他爹睡的。”也没见有人笑话他的啊!石头不解。
“他是弟弟,还小,你可是哥哥,比他大,所以他和爹睡,但是你不用,你是小男子汉,长大了是要保护妹妹的,怎么能和铁蛋比,为什么不和你狗子哥比,看看人家都已经自己单独的睡一个房间了。”
四岁的石头想想狗子哥确实是自己一个人睡,还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可是他却忘记了,狗子已经八岁了,比他大出了一截还不止,两倒霉的娃被狄春雨忽悠的终于点头肯自己睡一个房间。
梅霜收拾屋子的时候是瞧见了两张大床,一个屋子一张,还有衣柜桌子什么的,她自己认为这另一间屋里是狄春雨给自己准备的,随即把床单被罩被子一并的都拾掇好,心情好的不得了,美滋滋的,等晚上吃过饭洗漱之后却发现并非是她想的那样。
她的屋子被两个孩子给沾了,而起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忧郁感,无声的在指责她。
坐在床上的梅霜不自觉的从床上下来,屁股下面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扎她,让她坐不住,瞧着两个孩子一个个儿大摇大摆的上床,梅霜回过神来:“你们今晚在这睡了?”
石头和丫蛋像是看傻瓜似的看她:“嗯啊,这是我们的屋子。”
啥意思,言外之意她鸠占鹊巢了呗?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你们睡这我睡哪?”
“你睡哪我怎么知道。”
石头翻了下眼,这后娘平时精明的跟猴一样,怎么这个时候跟个白痴一样。
丫蛋却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要不然睡地上?我会和哥哥好好说,不让他撵你出去的。”
噗!吐血,瞧瞧这话说的,她还在替自己求情,真不知道是感激她呢还是感激她呢。
梅霜可是没心情和她们在这讨论这个睡在哪里的问题,她还不至于去跟他们抢一张床。
哐当一声,东屋的门让梅霜一脚踹开,进屋一瞧却是美男出浴图,唰的下,脸颊烧的红彤彤的,要是放上一壶水,一会儿准能开。
“流氓,洗澡不知道要插门啊!”
他很委屈的穿上一件里裤:“要是知道你会看,我早就会插上门了。”
抖抖耳朵,听不大真实,嘛玩意?他这意思是她刷流氓,闯进来看他、、、的身子呗!这丫的还真是能幻想。
“那啥,我那屋子让两个娃给沾了,今晚我睡哪?”
就他么的两张床,这二货也不知道在多打一张,现在可到好,要床没有,要地有。难不成她今晚打地铺?
“睡哪?床上啊,被子都给你铺好了。”
机械的扭头,却是瞧见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是一条,转过头来:“你睡哪?”
总不会在像在老宅一样,睡一床,盖一个被子吧!
“…。当然是睡床上。”
“不行,你睡地上。”果断的拒绝。
“没被!”
“……”对,是没多余的被,搬家的时候谁叫她手欠,把那破着窟窿的被给扔了,要是能想到有这一出,打死他都不能扔。
硬气的转身,上床,睡觉。
春雨裸着上身傻傻的站在原地,这娘子是啥意思?他是上还是不上呢!
次日一早,梅霜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看着凹凸下去的枕头她还以为这货昨晚学鸡一样站在地上睡的,伸伸懒腰,睡新床,盖新被的感觉真爽。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却是瞧不见他的身影,疑惑,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呢?早饭做好,叫醒了还在沉睡中的两个小鬼,他们倒是也挺省事,穿衣服,洗漱都会,要是放在平常家庭里估计这个年纪都在撒娇,等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是缺少关爱的家庭里却是比同龄孩子要早熟,最起码让大人不跟着操心。
看不见人想,看见人就烦,这是她此时此刻的想法,显得无聊,就去苹果园转转,看看这苹果为什么结出的果子是酸的。
在果园转上一圈,微微颔首,从刚才看的那些叶子,就知道这些树出自一个品种,那树名叫黄元帅,味道确实甜里带酸,而起据她观察,树枝子很久没有被人修剪过,而且地上也不曾有翻动的痕迹,更别提上肥料,就冲着这样,能长出甜的果子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在看树干,微微的粗壮一些,目测大约也就是五六年的树龄,说明这树种下去也就是这几年的时间,前两年那结出的果子甜有可能,那时候的枝叶肯定没有现在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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