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在沈夏看来,就像是吴小娟原本就挽着陆云卿,是打开了‘门’见到了她后,才心虚地把手移开了。-..-
陆云卿走进屋子,目光第一个投在沈夏身上,接着转向了夏青青身上,当他看到夏青青身边的杨徽敏时,他的声音顿时哽咽住,“妈?”
他一直都是想着风风光光,出人头地了再回去见母亲,可是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相见。
而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发现杨徽敏苍老了许多,以前的杨徽敏保养地很好,就像四十刚出头的样子,但是现在,头发里还夹着一些‘花’白的颜‘色’,脸上的皮肤也皱巴巴的,一看就像五六十的老太了。
陆家丰衣足食,怎么会让他的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陆云卿‘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杨徽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顿时从椅子上惊坐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陆云卿面前,伸出双手抚‘摸’上了他的脸。
“阿云……”杨徽敏的两眼湿润,顿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了下来。
她受了五年的委屈,一直在等她儿子回来,她坚信,陆云卿一定会回来!“妈,你怎么瘦了?而且还老了这么多?你在陆家受苦了?”
陆云卿皱着眉头问道,长臂一伸,将自己的母亲拥入了怀中。(
看着母子重逢的感人画面,沈夏也禁不住掉下了眼泪。
“云哥哥,妈在陆家过的很不好。二妈几乎是把妈当牛做马来使唤,把她当下人一般使唤。你这一走就是五年,她就吃了五年的苦。你回国了,怎么也不先回来看她?”
夏青青这话说到了重点。
陆云卿搂着杨徽敏的手猛地用力,手臂上的肌‘肉’跟着拉紧,似乎下一刻他沉不住气,这一拳头就会化成铜墙铁壁。
“妈,杨徽和韩澈欺负你?”陆云卿轻轻抓着他妈妈的双肩,认真而严肃地问道。
杨徽敏别开了头,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吃什么苦都是值得的,为了能见到你,妈妈即便受了苦也得忍着。”
她这话就是默认了在陆家被欺负。
“岂有此理!”陆云卿沉声大呵,顿时心中憋着一股戾气,只等排山倒海地一并发泄到韩澈的身上。
这样叙旧了许久,杨徽敏的心情才被安抚。
陆云卿只是沉着面,手紧捏成了拳头。
“咱们先吃饭吧,我让他们上菜了。”看到这感人的画面,夏青青也不忘擦了擦眼角的泪。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杨徽敏的心情也得到了平静。
夏青青扫了眼大家,知道好时机来了。
“那个,我今天请大家来,其实是有件更重要的事想跟大家说的。”忽然,夏青青开了口。
所有人都有些吃惊,甚至沈夏在内,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夏青青。
“关于五年前,夏夏和宋云染的官司,大家还记得么?”夏青青朗声开口道。
一提起五年前的这场官司,陆云卿的脸顿时变得发黑。
沈夏有些意外,甚至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五年前的那只录音笔大家还记得么?我记得当时夏夏这边的律师说,这是关键‘性’的证据,能让宋云染在没有狡辩的机会。只是当时那录音笔一直‘哔哩吧啦’打不开,最后空走了带子好几分钟才又听到了歌曲。但却是夏夏所说的那个证据。大家还记得这么一件事么?”
“我记得。”沈夏淡淡开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回答
那场官司,让她输得一败涂地,甚至是差点把她的钻戒都丢掉了。
想到这里,沈夏不禁捏紧了拳头。
一旁吃饭正吃得香甜的吴小娟,一听夏青青这话,顿时手僵在了原地。
吴小娟的表情很不自然,甚至是‘露’出了十分忐忑的神‘色’。她抬起头问夏青青,嘴上挂着笑,“那种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越提越让夏姐难过。”
“云哥哥,夏夏肯定没有害过宋云染的。”夏青青的手紧紧抓住了筷子,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杨徽敏扯了扯衣角。
“青青,吃饭。”杨徽敏瞪了一眼夏青青,示意她不要把实情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然这顿饭不是白请了?”陆云卿也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将它搁在碟子上,平视着夏青青。
夏青青看了看沈夏,最终咬了咬‘唇’畔,“五年前,我在你和夏夏的房间里,放过一个针孔摄像头……”
她这话说出口,全场顿时一阵死寂。
杨徽敏见事情已经抖了出来,于是不再阻拦,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的意思,我的录音带是你掉包的?”沈夏皱起了眉头问道。
夏青青急忙挥手,“不是我!当时我确实是很喜欢云哥哥的,所以干了糊涂事,想知道一些你的‘私’密,然后用来要挟你离开云哥哥。可是我还没去拿回那摄像头前,你们就离婚了。等夏夏离开陆家后,我回去找摄像头,却发现不在了!”
“你们放心,我用人格担保,绝对不是青青掉包的。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一直歉疚着想补偿你们呢。她觉得都是自己的原因,给了歹徒可趁之机,那歹徒拿走了摄像头,做了些过分的事。事情就是这样。”杨徽敏帮忙解释道,视线转到沈夏身上,“你当时一定怀疑过我儿子吧?认为是他让陈律师掉包的吧?”
沈夏咬了咬‘唇’畔,的确,那时候,她是有过这种怀疑。
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