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哈哈大笑,都站起来捧着酒杯。(..)
整个大厅里,她们那两桌是最欢快的。
“其实我和夏夏早年有想合伙开个涮锅店的,我俩都爱吃涮锅啊火锅之类的,这全京城的涮锅店,我们基本上是吃过。这家店我和夏夏以前也常来,我告诉你们啊,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帅哥。”徐然说到后面,声音变小,凑到大伙儿面前。
那些花痴的女孩一个个顿时来了兴趣,都睁大了眼睛,“真的啊,可是我们没看到老板啊。”
“我和夏夏上次在这吃涮锅,夏夏喝得大醉,闹得差点把人砸了,最后还是那涮锅店老板出来把夏夏扛上了出租车……”
“哇,好帅!”花痴女孩们一个个做出花痴的样子,就差没流口水了。
沈夏无奈地摇摇头,上次明明是徐然喝醉了,老板把她扛上去的,真是颠倒黑白啊。
“我去个洗手间啊。”沈夏一向对这些女孩子犯花痴的话题没兴趣。
她离开了坐席,还听到那一帮子人密谋着怎么把老板炸出来呢。
“不如我们说在锅里吃到了蚊子吧?”
“吃你个猪脑袋,冬天哪来的蚊子啊。”
“那然姐,你说咱们想什么办法啊,不如和上次夏姐一样,喝个大醉,不过咱们可以装醉啊。”
沈夏捂着额头,上次真不是她喝醉了啊。这些花痴女,也够无聊的。
她走进洗手间,走到盥洗台前洗了个手,刚洗到一半便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求饶声。
“爵总,求您了,您不能这么逼我啊。”
爵总?
沈夏对这个名字一阵心惊,她关掉了水龙头的水,那声音便听得愈发清晰了,好像是从隔壁的男洗手间传来的。
“爵总,这个我们真不能和你们合作,我们和恒大可是有三年合约的,现在合约还没到期,违约金真的太多了。”哭求声依旧,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惨。
此时,突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解约,我不管你用什么借口,一周内要是我没看到你和恒大的解约书,那么你就别想在北京城混了!”
呜呜——
隔壁的哭声很清晰,就像是绝望了一般。
沈夏从女洗手间走了出去,她来到男洗手间门口,发现外面竖了一个‘正在清洗’的牌子。
里面应该只有陆云卿和那个哭的人,他们两个。
沈夏正想扭头走,因为她不想和陆云卿再有任何瓜葛。
可是当她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后面的门却忽然打开,里面走出人来。
她紧张地就想拔腿就跑。
但是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方才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忽然像发了疯一般冲了出来,“爵迹,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沈夏猛然回头,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
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手里正举着一个烟灰缸,就要朝陆云卿砸来。
说时迟那时快,沈夏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朝陆云卿的身前扑去。
她能感受到那个男人身上的戾气,以及那个烟灰缸,即将往她头上砸的感觉。
她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脑子空包,什么也没想。
一阵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半晌后沈夏睁开了眼睛,因为那个臆想中的痛始终没有来,反而是她的耳边听到了一声哀嚎。
“啊!”
沈夏这才发现,陆云卿已经不在她身前了,她回头,那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被陆云卿直接一脚踢进了洗手间里。
他躺在地上,靠着墙,一动不动,手里的烟灰缸‘哐当’落地。
沈夏想要逃,但是一只铁壁撑在墙上,拦住了她。
“躲哪去?”陆云卿的声音低沉,犹如鬼魅一般。
沈夏的心跟着颤抖,她没有躲,她只是觉得见到他,格外尴尬。
重新站直了身子,沈夏靠着墙,看着陆云卿,“我没躲,只是不想待会警察来了,被一起抓过去。”
沈夏冷冷道,此时有一些来上洗手间的人被吓得不轻,又想围观又怕陆云卿发现一般。
“不想惹事的都给我滚。”陆云卿看着廊子上三三两两的几个男女,声音冷地骇人。
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都灰溜溜地吓跑了,有人更是吓得想报警,但是等他们从口袋里哆哆嗦嗦拿出电话时,电话立刻被人夺了过去。
那慌张打电话的人抬头一看,竟是个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俨然******人物一般的人。
“我们老总在办事,识趣点。”说毕,将那人的手机直接掰开,拿走了电池。
几名保镖顺势站开,谁也不准再上洗手间。
好在这家店两层楼都有洗手间,才不至于闹得太轰动,但还是把这里的老板给引来了。
“喂喂,你们看,那就是老板。”正在大厅里吃羊蝎子的徐然指着一个穿着西装,长相帅气的男人道,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保安,看这架势,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哇,真的好酷。”其他的人都惊声尖叫了起来,齐刷刷地就要跟着人家老板跑了一般。
此时二楼,暴力没有结束。
地中海发型男人哆嗦地坐在地上,一看手里的凶器也被仍得老远,立刻眼巴巴地看着陆云卿,似乎是在喊饶命一半。
沈夏就站在原地看着,据她所知的陆云卿,从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一定会饶了这个人吧?
沈夏如是想着,看着陆云卿一步步朝男人走去,然后一脚狠狠地踩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