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雷勾地火,即将春花满园香,诗雨彤掩口轻笑道:“相公,长夜漫漫,告诉臣妾名字,再与小怨妇打情骂俏也不迟!”
“对啊,相公快说吧,不然有些欲求不满的小怨妇,又要怪罪臣妾了!”北辰鸾火烧浇油.抓着林枫手臂,撒娇催促道.
观之,林枫松开冉清歌,在她耳畔嘀咕道:“小怨妇,能忍耐片刻?”
遭三人戏弄,冉清歌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欲反驳,却无言以对,唯有嗔怒以示不满.
不过,还是像猫儿一样,极其霸道的霸占林枫,缩在他怀抱,以示主权.
林枫轻抚佳人秀发,看向北辰鸾,诗雨彤,询问:“霓裳羽衣舞,你们以为如何?”
“文辞优美,比喻切贴,再好不过.”北辰鸾连连道,诗雨彤也赞不绝口.
怀中.冉清歌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这时,林枫眼中泛起邪光,催促道:“相公作词,该你们起舞吧,虽说长夜漫漫,奈何春宵苦短?”说着,向冉清歌讲述曲谱.
“相公,这舞曲七人共舞,更赏心悦目!”诗雨彤心知林枫急色,焦急催促,却欲拒还休.
旁边,北辰鸾颔首附和.
想到即将发生之事,她内心狂跳,真有溜之大吉念头.
不过,她也清楚,依对面霸道男人性格,断然不让她逃之夭夭.
“你们想抵赖吗,或者说,担心无力承受征伐,欲召集更多姐妹?”林枫故作生气,一副不悦之态.
闻声,诗雨彤,北辰鸾越发紧张,羞赧.
三人相伴,已经够难为情,若召集更多佳人,岂不越发难以启齿.
“好啦,人家依相公就是了,谁让相公赢了呢!”诗雨彤俏面一红,撇撇嘴,被林枫故作生气的举动,惹得连连发笑.“相公,稍等,待臣妾更衣.”
北辰鸾欲置身事外,然林枫双眸集中她身上,似乎在说愿赌服输哟.
一时,北辰鸾面红耳赤,忸怩不安,轻呼诗雨彤等待,羞答答追上去.
此刻,软榻内,林枫,冉清歌孤男寡女.一双不怀好意目光,充满贪婪直勾勾盯在冉清歌玲珑身姿,看到冉清歌浑身不自在,轻声问道:“相公为何不怀好意看着人家,难道人家脸上长花?”
“哈哈哈,你身上有花,”林枫仰头哈哈大笑,催促道:“小怨妇,还不快去更衣!”
“相公,你耍赖,臣妾专门弹曲的.”冉清歌道.
然林枫伸手,勾起佳人下颚,坏笑道:“相公可不是来听曲的,你若不去,后果自负.”
言罢,抱起冉清歌,欲向寝室内走去,察觉自家相公意图,冉清歌吓得花容失色,忸怩作态.像泥鳅似得,自林枫怀里溜下来,粉拳捶打在林枫胸前,娇嗔道:“相公,你坏死了,专门想让大家看臣妾笑话.”
她欲与林枫共度巫山云雨,然诗雨彤,北辰鸾尚在,若在两人面前行乐,独自享受,岂不被两人耻笑.
“有吗,我看没有!”林枫攥着佳人素手,步步紧逼,手掌按在冉清歌背部,猛地用力,按在自己胸前.
双方近在咫尺,鼻息碰撞,身体贴在自家相公身上,冉清歌心中砰砰直跳.
她可知道自家相公百无禁忌,什么荒唐事儿都敢做,
担心诗雨彤两女归来,娇羞道:“相公饶命,相公饶命.人家依你便是.”
言罢,提起裙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