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蜀兵锋有察觉,若步步设防,很容易被燕军逐个击破,相反,聚兵一处,稳扎稳打,危机总有缓和余地.“柳浦琊渐渐道出,道:“所有,儿臣觉得,命令三路大军,放弃北方,寻找雄关城池,设防御敌,长期坚持.“
蜀国雄关险城不少,假若设防,确实能阻挡燕骑步伐,但放弃北方领土,白白便宜燕军柳武牧于心不忍.
沉默少时,柳武牧道:“把国家利益,存亡寄托在别的诸侯国,是最愚蠢行为,你身为太子,若不独立思考问题,朕真不放心把蜀国托付给你.
不过,这沐先生有句话说的没错,蜀国必须聚集雄兵在前线,阻挡燕军锋芒,
朕相信,不管是否拖住燕军,只要有一路大军,击败燕军,燕蜀之战,前线战事,会出现转移.”
沐风建议被解释,却狠狠批评自己,柳浦琊大吃一惊,不禁暗叹,莫非自己行为惹恼皇上,双膝一跪,,叩拜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前去拜访沐先生,也是希望找到解救蜀国危机良策.”
“这很正常,你为蜀国利益,难免病急乱投医.”柳武牧挥手示意柳浦琊起身,叮咛道:“之前父皇轻视那沐先生,仔细想想他的策略,倒能着眼全局,你不妨委以官位,将其招来,将来等你继位,多半会帮到你.”
“儿臣领命!”柳浦琊稍稍缓口气,内心暗暗欢喜.
这时,柳武牧警告道:“帝王驭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目前,锦官城内,鱼龙混杂,向沐风委以重任前,务必查清他的身份,确定是否与燕国有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燕国暗臣,让柳武牧心有余悸,不敢相信任何人.
何况,战争时期,不能过于信任领兵在外武将,以及把持朝政权臣.
不然,他早同样梁若初,赏赐梁家铁券丹书之事.
“儿臣定然谨慎小心.“柳浦琊颔首,内心愉悦,试探询问:“父皇,那温氏怎么办?”
柳武牧沉默少时,深情冷酷,道:“凡为我所用者,封赏,凡与我离心离德者,杀无赦.温氏乃世家,在蜀国根深蒂固,又与东方世家联系紧密,若忠心蜀国,不必乱动,若倒戈燕国,必须铁血铲除.另外,必须扣留温氏钱粮,把温氏族人,午门斩首,杀鸡儆猴.
近期,多派探子监视温氏族人,以防对方暗中逃离.
另外,梁铭源乃国丈,为蜀国征战多年,你不与他亲近,也不必与其争锋相对.似沐风那般贤才,必须招揽,梁铭源这类军中宿将,你也必须施以恩惠,团结能团结的力量.”
“儿臣遵命.”柳浦琊道,旋即转身离开.
这时,柳武牧示意柳浦琊留步,语重心长道:“近期朕龙体抱恙,朝臣事务,皆由你全权负责,非要事,不必汇报,若前线取得大捷,朕好趁机把皇位传给你,普天同庆.”
“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命.”闻声,柳浦琊暗暗窃喜.
皇位!
父皇,总算要把皇位传给他.
这时,柳武牧摆摆手道:“朕累了,让宣妃进来,服侍朕吃药吧,去吧.”
“遵命!”柳浦琊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