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依然保持清白之身,若在从前,她不会着急,可与林枫已经成亲,不禁按耐不住了。
若说大婚之夜,林枫在段梦柔寝室留宿,她完全理解,毕竟段梦柔早来燕国,又与林枫相处三年,感情深厚,地位又在自己之上。大婚之夜,留在她寝室,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次日,林枫急不可耐,在凤鸣宫偷吃北辰鸾,接下来,又连续宠幸慕容柒嫣两夜,余下之日,才留在自己寝室,却又无动于衷。
这让独孤嘉怡内心情不自禁产生疑惑,她自问魅力不输于三人,林枫又非食古不化的卫道士,却偏偏…
今日,独孤嘉怡终于按捺不住,拉着林枫衣袖,来到假山旁,留意四面无人,低声向林枫道:“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你若不喜欢臣妾何迎娶臣妾,今儿,娶了臣妾,这般对臣妾不闻不问,还不如直接让臣妾返回陈国呢。”
独孤嘉怡腔调中,有几份薄怒,更多却是埋怨,对林枫举动的不理解。
闻声,林枫神色中露出不解,把独孤嘉怡搂在怀里,盯着她迷茫双眸,笑呵呵道:“嘉怡,你多心了,你不了解相公心思吗,当初,相公计划三年后,去陈国迎娶你过门,便是因为你年纪尚轻,今儿,我不动你,也是为保护你。”
这时,独孤嘉怡倒也想起来,林枫从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她近期心烦意乱,忘了先前之事。
何况,她那清楚林枫苦衷,夜里搂着个美若天仙的小美女,不能做点有趣的事情,简直是致命的煎熬。
好在经历段梦柔之事,燕国内又像花的海洋,自有林枫采蜜之处,是故,他尚有几份忍耐力。
想到林枫用心,独孤嘉怡温怒不仅消除几分,段梦柔例子摆在眼前,显然林枫没有专门针对她的意思。
“可是,相公…,这样,臣妾觉得自己在燕宫内很特殊!”独孤嘉怡面颊上布满红晕,声若蚊蝇,几乎不可闻的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伦之事,却主动谈及此事,心中难免紧张和不安,羞得心中怦怦直跳。
林枫低头看着怀中佳人滚烫面孔,决定花点心思打消独孤嘉怡心中疑虑,不然未来两三年,对方肯定不会理解,未必不会陷入牛角尖中,揉了揉独孤嘉怡秀发,道:“乖,别胡思乱想了,我对你的情义,你该清楚的。你入宫年龄与柔儿当年相仿,年纪尚轻,相公不碰你,绝对为你好,只需等待三年,嘿嘿,或许两年,那时,相公会天天缠着你!”
林枫自诩有些奇怪嗜好,他还接受不了,更做不出来,即便在这个时代合法,若强行让随大流,心里依旧有罪恶感。
何况,独孤嘉怡还是自他喜欢的女孩,希望与对方相守一生呢?
“真的吗?你不能骗人家?”独孤嘉怡抬头望向林枫,双眸中露出几份喜色,却又眉头紧锁,疑惑问道:“相公,人家年纪不小了,若生在普通百姓家里,怕已经生孩子了,你为何还说人家小?”
代沟,两人间,终究有点代沟,闻言,林枫挠了挠头,瞥了眼四面在阳光下聚会的韩雪笺等人,趁着空闲时间,也不介意给独孤嘉怡普及下生理知识。
便拉着独孤嘉怡坐下,开始滔滔不绝给对方普及生理知识,从人体构造讲到男女身体差别及女子月事,言语详细,对独孤嘉怡询问之事,他更详细讲解,还对着佳人指指点点,声情并茂说出来。
听到他的话,顿时,也不晓得在冬日阳光下,独孤嘉怡被晒得脸颊发烫,还是他讲解的话,在女孩眼里太过惊世骇俗。
这会儿,独孤嘉怡脸颊越发红润,羞涩的垂下脑袋,许久,偷偷望了眼林枫,察觉对方依旧面色温和盯着自己,有点娇嗔道:“相公,你太坏了,连这些羞人事情都研究的透彻,还没脸没皮讲给人家,也太不知羞了!”
“啊!”林枫忍不住惊叫起来,他坏吗,又什么时候研究这些事情了,放在后世,这不是常人都了解的事儿吗?
看到独孤嘉怡惊愕又娇羞姿态,他就恍然大悟了。笑嘻嘻道:“嘉怡,相公就事论事,怎会被你说成坏了,何况,难道相公说的话有错吗?”
“哎呀,相公,人家不和你说了。”闻言,独孤嘉怡捂着脸颊,迅速跑开了。
林枫言语太过详细,彻底震撼了独孤嘉怡,从前仅仅清楚男女有别,却不晓的差别在什么地方,经过林枫讲解,差不多彻底清楚男女不同了。
是故,实在不敢与林枫继续攀谈下去,不然,她觉的就像自己面前出现两个雕塑,林枫像先生似地,毫不避讳讲解给自己。
可从前陈国皇宫太傅,也不会讲这些东西的。
韩雪笺等人聊的正嗨,看着独孤嘉怡捂着脸颊,匆匆忙又羞涩小跑上来,顿时,不约而同目光齐齐转向林枫,一副奇怪神色,好像看穿了林枫心思似地。
林枫迈着步子,缓慢走上来,仿佛傲娇企鹅,绅士又有风度,笑而不语。
望着眼前佳人奇怪眼神,有点发懵,不清楚对方何意,却又清楚众女眼神中取笑之色。
疑惑时,段梦柔逗着林朝阳,看他走过来,撇撇嘴,笑着道:“相公,你欺负嘉怡,这样不对,她年纪尚轻,还不是时候呢!”
嘻嘻,咯咯!众女闻言齐笑,林枫顿时窘迫,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