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吴越楚三国君王,听闻吴捷邵言语,面色冷冽,好像来自北方的寒流自面孔刮过,怒目相视,对吴捷邵没有好脸色。
越君韩晏熙率先发文,怒喝道:“吴将军,你该清楚燕帝在北方调兵遣将,然蔡君避而不见,使得燕帝越发有充足时间准备,给南方留下隐患。”
“越君所言不假,吴将军,今日我等前往皇宫,只为与蔡君谋面,商谈东方四国联合阻挡燕军南下的事儿,希望吴将军分辨是非!”吴君赵彦逾亦道,不过语气稍稍婉转。
奈何,吴捷邵神情严肃,不听从两人解释,直接道:“吴君,越君,燕帝在北方所作所为,末将非常清楚,也清楚会对南方诸国带来的危害。
然而,纵然三位君王进宫,与吾皇商议阻挡燕军的事儿,但也没有必要带领数千军队出现在皇宫外,你们的举动,让末将怀疑你们意图。
三位君王,若欲进宫与吾皇谋面,必须先吩咐身边军队,撤离皇城,双方才有谈判条件,不然,今日末将战死蔡宫前,三位也休想踏进皇宫半步。”
吴捷邵冷语说完,余光望向四面百姓,似乎在告诉雄武三人,蔡军或许不如三国强大,然而在墨城中,还有数以万计的蔡国百姓。
“不可理喻!”雄武盛怒,冷道:“吴捷邵,你切莫以为,朕不敢强行攻陷皇宫,生擒蔡君!”
“楚帝,你也切莫以为,单凭身边三千军队能够攻陷皇宫,走出墨城!”吴捷邵语气不弱,毫不犹豫反问,丝毫不把楚帝威严放在眼里!
言罢,猛地抽出佩剑,吓得熊武三人,不禁退后,吴越楚三军快速上前保护三人!
抓着佩剑,吴捷邵喝道:“保卫皇宫,保护皇上!”
“保卫皇宫,保护皇上!”
“保卫皇宫,保护皇上!”
“保卫皇宫,保护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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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四面蔡军与百姓,听闻吴捷邵言语,纷纷呐喊起来!
熊武,韩晏熙,赵彦逾,目睹广场四面百姓与蔡军举止,听闻对方朗朗喊杀声,三千吴越楚军队,淹没在蔡军与百姓音浪中。
三人忽然意识到,蔡国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蔡国部队与百姓,却不好欺负!
顿时,楚帝面色尴尬,轻轻咳嗽两声,掩饰内心怒气!
带兵出现在皇宫之前,他与越君,吴君商量,强行闯进蔡宫,直接把蔡君曹荣揪出来,胁迫对方答应出兵。
奈何,当前尚未带兵闯进皇宫,却遭遇吴捷邵带领军队与百姓阻挡。
照着当前趋势下去,很难有机会闯进皇宫中!
熊武内心清楚,若当前带领军队与蔡军发生冲突,势必在蔡国皇宫外引起流血冲突。
墨城守城蔡军,忽然关闭墨城四门,他们及三千军队有生命危险危险外,也意味着彻底与蔡国撕破脸皮。
通往沿江四城的道路,会被蔡军全部封锁,若前往北方沿江四城,非强行攻陷蔡国北方六七座城池不可。
这样一来,消耗军力不说,还会耽搁时间,给北方燕军造成大好机会!
一时无解,熊武,韩晏熙,赵彦逾三人对视一眼,相互默默点点头,熊武变得稍稍柔和,道:“吴将军,倘若三国部队撤离皇城,驻守城外军营,朕是否可与蔡君谋面?”
今日这般大张旗鼓,皆为与蔡君想谋面,若无法与蔡君谋面,三人绝对不会轻易带领军队离开!
吴捷邵闻声,抱拳道:“若三国部队撤离皇城,皇上安危不受威胁,我自然会派人通知皇上,与楚帝,越君,吴军三人会面!”
闻声,熊武点点头,摆手示意,道:“所有楚军,撤离墨城,切勿伤害墨城百姓!”
“是!”
熊武身边,一身戎装的韩炙潼抱拳道,转身吩咐副将带领军队撤离,他则选择留在熊武身边。
这时,吴捷邵坚定目光,转移在吴君与越君身上,两人轻叹一声,愤愤不平抬手示意身边军队退出墨城。
三国部队陆续退去,皇宫前广场空旷许多,熊武倍感羞辱,语气充满怒意,冷声对吴捷邵道:“吴将军,朕与吴君,越君,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够给你面子,你该履行自己承诺,带领朕三人与蔡君谋面吧!”
吴捷邵没有言语,相反,对身边两名侍卫低声嘀咕。不久,两人带着少数侍卫快速离开。
等待,耐心等待,半柱香时间内,吴捷邵始终没有言语。
然而,已经命令军队离开的熊武,察觉皇宫红漆大门没有开启,吴捷邵面色平静,三人面色渐渐变得冷凝起来。
作为君王,今日在吴捷邵面前服软,当前蔡宫大门却尚未打开,帝王之怒,渐渐自己三人身上冒出来。
吴君赵彦逾隐忍片刻,率先忍耐不住,质问道:“吴捷邵,你什么意思,为何迟迟不见蔡宫大门打开,难道以为三国部队离开,就没有方法奈何你吗?”
“吴君,稍安勿躁,末将已派人通知皇上,另外只要三国部队,彻底撤离皇城,不久,皇宫宫门自会打开!”吴捷邵面色平静,抱拳向三人道。
为确保皇上安全,没有得到三国部队撤离消息之前,他绝对不会让身边蔡军散开,更不会示意宫中守卫打开城门。
“可恶!”吴君赵彦逾甩着衣袖,冷声嘀咕,心中对吴捷邵言行举止不满到极点。
不过,身边没有侍卫,相反充满蔡国百姓与军队,他实在不好发作,唯有暂时隐忍,将来寻找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