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魁狂妄,熊武闻声,满意点头。
楚军多次在北方大败,严重影响全军气势。
今日,楚国确定北伐,前往北方时,熊武希望楚军气势如虹,不会怯战。
因此,对熊魁言语,置若罔闻,熊魁傲慢,作为帝王,他心中有数。
“王爷,所言不假,楚国北伐,定要为当年战死北方的楚军报仇,定要雪耻,打出楚军气势。”岳云山豪情万丈。
皇上亲自点将,命令岳云山领军前往北方。
岳云山对当初在北方,被燕帝生擒,帐下玄甲兵困于北方,心存芥蒂,不能释怀。
欲在北方中,狠狠雪耻!
听闻熊魁,岳云山言语,在场楚将越发兴高采烈,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然而,坐在文臣旁边的韩湘子,把手中酒杯,放在食案,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神色严肃,抱拳向熊武直言。
“皇上,燕帝领兵,在北方攻城掠地,所过之处,无往不利,切不可轻敌大意。
假若一次胜利,可能有侥幸成分,但是,燕帝率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很显然燕军非常强大。
此番楚国大军北上,处于被动御敌状态,非主动攻城掠地,末将认为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他曾在蔡国南疆,与燕将冯异亲自交战,当初,进攻蔡国无往不利,连吴捷邵亦挡不住楚军锋芒。
冯异率十万燕骑出现,使得楚军连战连胜局面戛然而止,迫使楚军转守为攻,双方处于针锋相对状态。
此战之后,韩湘子详细研究燕军装备,战术,及各军领兵将领,种种迹象证明,燕军实力足够强大。
何况多年来,燕军大肆扩展领土,北方强敌全被消灭。
反观楚军,多年来驻军各郡,不曾经历大战,单论锐气,战斗力,与燕军不可同日而语。
宴会中,熊魁,岳云山等楚将,不居安思危,相反钟情酒色,一个个夸夸其谈,不把燕军放在眼里。
即使楚军精锐前方北方,依照当前将领轻敌态度,也休想在北方有所作为。
何况,岳云山亲自领兵北上,骄傲自大,韩湘子敢肯定,继续下去,楚军在北方必败。
楚国局势,会变得异常糟糕,稍有不慎,与蔡国无二。
宴会上,文臣武将,听闻韩湘子言语,许多人纷纷认可,亦有人不悦。
认为韩湘子太懦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对北方充满期待的熊武,神情亦渐渐升起寒意,燕军有多强大,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楚军实力同样不弱。
今日,他举行宴会,只为提升北伐将士气势,韩湘子言语,无疑在与他争锋相对。
熊武了解韩湘子性格,晓得他刚正不阿,眼中揉不得沙子。
在楚国,韩湘子军事造诣,比韩炙潼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湘子年轻,再过几年,经历战火洗礼,肯定能够成长起来,成为楚国统帅。
熊武端起酒杯,满饮而尽,笑呵呵道:“韩将军,今日,楚军北伐宴会,北方有蔡军,有兵家部队,韩将军,不必多虑,安心等待岳云山出击!”
“皇上,非末将危言耸听,兵家有郁穷兵率领军队出征,不曾有捷报传来,证明兵家在北方处境同样非常苦难,
岳将军率领军队前往北方,最好独自作战,切勿与蔡军或者兵家部队联合。”韩湘子直言道,纵观南方五国多次联军,各军虽强大,奈何各自心怀鬼胎,为保全自身利益,互相暗中算计。
不仅没有取得北伐胜利,相反,被燕军逐个击破,南方五国损兵折将。
当前,蔡楚兵家,在蔡国留有大量军队,依然不曾传来捷报,韩湘子猜测,多半因三方心怀鬼胎。
此番燕帝虎视眈眈南下,蔡国希望与楚国联合,力争保全蔡国。
但是,在韩湘子眼中,蔡国势力弱小,国土面积不大,南疆作战时,又被楚军重创。
临时组建的军队,在无往不利的燕骑面前,根本无法阻挡燕骑南下。
纵然有楚军,兵家部队协助,蔡国也休想在燕骑征伐中,保全国土。
依照韩湘子建议,他不主张楚将领兵北上,该在楚国各郡,各城池,快速形成防御,在燕骑闯进楚国时,力争与燕骑在楚国苦战。
“韩将军,你何必危言耸听呢,燕骑再强大,燕帝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同时重创蔡楚及兵家部队,此番本将亲自率军前往南方,韩将军只需在郢城,安心等待本将捷报!”岳云山对韩湘子言语非常不满,觉得韩湘子有点夸大其词。
尽管北伐失利,变成俘虏,然燕骑南下,在南方大地,各方势力围攻燕军,他认为燕军在南方,没有多少优势可言。
当前燕骑在南方攻城略地速度,大大减缓,便可证明,燕军在南方受到不小限制。
韩湘子没有言语,端起酒杯独自品酒,皇上希望全军士气如虹固然不错,但是,军中主帅却傲慢与轻敌,这对楚军而言,非常不妙。
目睹韩湘子古井无波状态,岳云山内心非常不满,欲言语,却察觉有侍卫,自殿外匆匆走进宫中,注意力不禁被吸引上去。
侍卫神色惊慌走进来,望向朝堂中,兴致勃勃文臣武将,不敢打搅皇上雅兴,奈何事情太过重大,结结巴巴向熊武道:“皇上,韩炙潼老将军与帐下将领,全被楚国商人,自北方送回郢城!”
“韩炙潼,人在何处,快快请他进来!”熊武不曾醉酒,当兴致高涨,听闻侍卫言语,顿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