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那么累,几乎经不起一点点的波折。
“属下当真不明白,公主来见的是什么人,为何打昏了属下,属下不过是奉命保护公主而已!”
“是吗?”
她眯起眸子,不再看那张装腔作势的脸,她希望,这竹墨对自己没有什么坏的心思,不然楚连城一定不会客气。
如今的事情她已经是焦头烂额的了,生怕自己再有什么闪失。在楚连城心中,所谓的家人,更加像是楚皓南那种会照顾她的,多少事情风雨同舟的,而不是这神出鬼没只会陷害自己的竹墨。
在这样下去,楚连城真的会忍不住,反正一开始就算是知道一切,她也不打算把竹墨当成家人了。
她没有家,北冥自然也不是她的家。
“跟我回去!”
楚连城站起来,既然竹墨想要演戏,那么楚连城就送他一个大全套,而且是那种完全不会客气的感觉。楚连城在心中那么坚持,这件事情一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去哪里?”
竹墨似乎有点疲惫的样子。
“去找你主子去,我要跟你好好算算账,看看到底是你主动想要跟踪我的,还是另有其人,不要忘记了,在这里我还是足够自由的,你没有这个权利,就你的功夫,我也不需要你来保护!”
其实楚连城很是希望自己能够看到竹墨的另外一面,他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就可以一目了然了,她想的很简单,毕竟说道竹墨的母亲,不用月蓉提醒,楚连城也知道是个危险的人物,只不过刚才楚连城能够肯定,自己和月蓉说话的时候,竹墨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竹墨没有说话,反而是跟着楚连城走了,他总是给自己这样一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就算是现在司徒茗直接杀了他,他也应该不会反抗太多吧。之前楚连城想得多,但是现在的楚连城绝对不会有一点手软了。她想的也是简单,竹墨的事情,自己是追究定了!
想到这里,楚连城带着竹墨离开了。他们原本就在巫玄族的边缘,更不要提如何进去了,楚连城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保证月蓉他们的安全。
毕竟,现在司徒茗是不会对巫玄族怎么样,剩下的就只有别的虎视眈眈的人了。
楚连城始终都有这个考量,所以剩下的事情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她看得出来,竹墨左顾右看,就像是在找什么一样,或许是在找伤了他的月蓉,或许是在找别的。
到了皇宫里面,司徒茗这个时候显然还在忙活国家大事儿,之前楚连城就是这样跟着凤南瑾的,也是毫不客气,根本不顾竹墨的反对,直接就开门进去!
司徒茗刚刚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的表情显然是相当的不悦。
“城儿,怎么就这么进来了,连个通传都没有,是不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楚连城原本就没有什么规矩,自然是不会担心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显得十分的自然:“规矩是什么,多少钱一斤,好不好吃,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受不了我,完全可以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对你对我,都好!”
她越是这样说,司徒茗显然越是不愿意放开。
就算是最后真的解开了那方子,想来司徒茗也是决定留下楚连城了,毕竟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虽然这丫头做什么事情,都不让他满意!
“那你过来一趟,到底是因为什么!”
司徒茗的声音很深沉,这才开口问道。
“我想要你把你的奴才带走,我出宫他也跟,我在宫中他也跟,剩下的洗澡上茅房是不是他也要跟着,我不知道是他做的决定还是说着是你的主意,现在我就在这里说了,下次再让我看见,我肯定杀了他,一点情面都不留!”
竹墨的表情当即十分的难看,楚连城的余光瞟过竹墨的侧脸,似乎是在提醒他一样。
“是属下唐突了公主,请主子责罚!”
竹墨居然就这样认了,如果月蓉不说,说他是司徒茗的儿子,楚连城真的不敢相信,这一来一回的,差距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城儿,你去哪里了?”
司徒茗没有理会竹墨的事情,突然开口。
“去找月蓉姑姑,这北冥我只认识她,娘亲在临死之前,让月蓉姑姑告诉我掌管巫玄族的事情,我过去看看,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司徒茗最终,没有说什么,目光却落在了竹墨的身上,那种严厉,似乎有点责备!
“不要逼着我走,不然我可是宁死不屈的,这种监视跟囚犯有什么区别,你留我在这里去看这方子,去想办法做些事情,就不要处处局限我了,不然我要罢工了!”
司徒茗只能够陪着笑脸,缓缓的说道:“城儿,这一次为父会让竹墨小心的,只要你不离开北冥,去什么地方,都是没问题的!”
似乎这会儿楚连城才是真正的满意。
她得意的看了竹墨一眼:“偶尔你也应该学学怎么做人,不然的话,以前我们的恩怨,现在一定没完!”
楚连城走了,司徒茗的脸才沉了下来。
“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城儿,为何你还是要三番四次的过去,药重天的事情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有什么目的!”
就算是面对自己的孩子,司徒茗也是没有一点笑意,表情十分的清冷,语气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愤怒,以及对于这件事情的责备。
“是属下办事不周,看着她到处乱走,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