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没再理会这条短信,投入了工作。
……
而这边,江南会所一号房里面,郑天成正睡在床上休息,他头上的纱布到现在都还没有拆掉,虽然已经大多都结疤了,但只要一剧烈运动就会疼痛,平时想事儿太多也会头痛。
根据医生来说,这已经是后遗症了,一辈子都会伴随着他。
可以想象张恒那一次打得有多恨,如果不是警察的突然出现,那么郑天成可能真的会被张恒活活打死,那时候的张恒失去了理智,绝对有杀了他的勇气。
这些疼痛就像是烙印一样烙在郑天成的脑海中,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张恒那时候充满杀意的眼神,更忘不了那一天所受的屈辱,有些人被这样殴打可能就怕了,但郑天成不会,不是因为他有勇气,而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需要怕。
上一次只是太突然了才让张恒趁虚而入,以后他不会有这种机会了,郑天成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而且他觉得张恒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跟他拼的,但唯一让郑天成苦恼的就是这么几天了张恒那边也没有消息。
照片已经发过去了,按照常理来讲张恒应该不会没动静的,可是这几天确确实实没有听到什么风声,郑天成一肚子火气没出撒,上一次他被打了,张恒进去了没几天就被放了出来,虽然其中原因老苏并没有跟郑天成讲明,但这也更是让他憋屈。
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有人敢打他?退一万步来讲,如果真的有人打了他,还能全身而退那就真是笑话了,可这一次张恒真的就是毫发无损,郑天成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憋屈过。
“草!张恒你特么给老子等着,以前我本来是先留着你好好折磨你,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等过了这一段非常时期,老子非得把你千刀万剐了!!”郑天成狠狠的说了一句。
不过郑天成虽然心里面气愤,但他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搞出太大动静,老苏今天飞北京的局面还不明了,谁也不知道上面重新洗牌意味着好或坏。
更重要的是……郑天成一想到前不久老苏做的那件事儿,他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这一次上面的重新洗牌会不会把那件事情挖出来?老苏真的把那件事情处理好了吗?
要是这一件事情暴露出来,那事情就该糟糕了,而且……还有那个东西,会不会还有备份,要真有的话,一旦被翻出来那必然会落下把柄,到时候有些人拿着这些东西做一下文章,别说他了,恐怕就连老苏也难逃厄运吧?
“真是操了!这些事情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早知道当初老子就不自己动手了,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老苏也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想来这事儿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必须做点文章,不能让人查到我们身上!!”
郑天成暗自喃喃自语,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骂了一句:“都特么是女人惹的祸!”
看得出来这件事情的确有些难办,不然的话郑天成不会这么苦恼。
就在郑天成苦恼的时候,一号房的门被打了开来,进来的中年男人正是江南会所门外刷卡的那位,他显然跟郑天成关系挺好,没敲门就进来了。
“怎么了?”郑天成皱着眉头,心情不太美丽。
“少爷,老爷那件事情我搞定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毕竟一个家里面也就一个人,不会有人注意她的行踪,而且我藏的地方挺隐秘,不会有人发现的。”中年人淡淡的开口。
“那就行,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一定得确保万无一失,不然的话谁都逃脱不了干系,对了,那个东西呢,有没有拿到手了。”郑天成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老爷就是为了那个东西去的,东西在老爷的,不过那只是原件,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备份,不过我想就算真有备份,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对了,还有件事儿我必须跟你说一下,我感觉这两件事儿有些联系……”
“什么事儿,你说吧。”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一朋友看到有个人出现在了a市……”中年人很小声的跟郑天成说了一些事情,而郑天成听完之后脸色大变,他心里面更加慌张了起来。
“这一定不会是巧合,一定是露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我觉得她才是这一次事情最重要的人!”
郑天成分析完之后立马对着中年人说:“不行,一定不能让她那么做,不然的话我的处境会很困难,对于老苏更是雪上加霜,你立马找人跟着她,看看她手里面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拿回来,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消失!!”
“这……老爷去北京了,这事儿该不该跟他说一声?”中年人面露难色。
“这有什么好说的,这些脏事儿他也干不了,只能我替他来做,再说了,他这么多年了一直对这件事情都优柔寡断,那我就帮他做个了断,免得以后夜长梦多!”
“那行吧……”中年人回了一句,然后就走出了房间,只剩下郑天成一个人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