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夏以沫遂心安理得的阖上了眼睛。嗯,这一次,她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省得让他再来打搅她……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马上沉入梦乡呢?为什么她好像越来越清醒呢?为什么她有一种一切都不是做梦的感觉呢?
夏以沫蓦地睁开双眼。
宇文熠城清贵如古希腊神祗的一张俊颜,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戳进她的眼底,清晰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是真的!
所以,她并不是在做梦?
此时此刻,深更半夜,他真的在这儿,在她的**上……
“啊……”
夏以沫惊叫一声,几乎是一个激灵,从**上蓦地坐了起来。
“宇文熠城……”
夏以沫整个声音都在发颤,“你怎么……会在这儿?……”
双手死死拽着被角,缩在角落里,夏以沫完全不能置信的望着那个刚刚躺在她身侧的男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原本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这个男人就冒出来了呢?而且,还是在她的**上……**上……
夏以沫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那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却仿佛什么反应都没有,只面无表情的瞅了她一眼,仿佛完全不在意,她这副大白天见了鬼一般的神情,一把慵懒的嗓音,淡然的就仿佛在谈论今晚的月色多么好一般:
“孤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夏以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睡着了?宇文熠城,这不是你爬上我的**的理由……”
夏以沫觉得自己的一张脸,现在红的肯定快烧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疯的吗?来看她,见她睡着了,就悄无声息的爬上她的**……
一想到这一点,夏以沫直恨得牙根都痒痒。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混蛋,**……
“下去……”
一边尽力往**角缩着,夏以沫一边咬牙道,“否则的话,我就叫人了……”
听到她的威胁,宇文熠城却是寒眸微微眯了眯,瞧来竟是异样的邪魅,“夏以沫,如果你不怕将人招来看见这一幕的话,就尽管叫吧……”
眼瞅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夏以沫只觉得气的牙更痒痒了,“无耻……”
夏以沫狠狠骂道。眼前这副景象,她若是真的声张起来,旁人进来见到,这个男人自是不在乎,可是,她却不能不顾脸面……
他是认定了自己不敢乱叫,才这样有恃无恐的吧?
夏以沫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哪知那宇文熠城却偏偏火上浇油,漫不经心的一笑,“孤在自己的妃嫔的**上,又怎么算得无耻呢?爱妃……”
男人一场薄唇,故意将最后的“爱妃”两个字,咬的**而轻慢,就像是眼前的夏以沫,是她猎取到手的一只猎物,而在他将她吃干抹净之前,他要尽情的玩弄一番,才肯罢休一般。
“谁是你的‘爱妃’?……”
夏以沫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眼的。这一刻,她真的恨不能将面前这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俊颜,给狠狠抓花,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对她笑的这么妖孽……
“宇文熠城,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女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自从她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他的所作所为,就处处透着古怪和诡异,好嘛,现在,更直接爬上了她的**……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夏以沫……”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宇文熠城却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需要孤来提醒你,你已经是孤的侍妾,这件事实吗?……所以,孤留宿在自己的妃嫔宫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被他这么一说,夏以沫倒真的一时有些无法反驳。
“谁说我答应你当你的侍妾了?”
夏以沫恨恨的开口道,“你忘了,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你……而且,你也已经罚过我在永和宫外跪了大半天……这件事,不就算是过去了吗?……”
宇文熠城却是冷冷瞥了她一眼,“夏以沫,你真的以为,在你成为孤的女人之后,孤还会任由你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吗?”
“夏以沫,你记住,孤既要了你……生,你是孤的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孤的鬼……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