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间在一个小树林的旁边,看到了金展鸿和四个赌棍在一起我才起了疑心,我偷偷躲在一旁听他们说什么,一听之下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金展鸿勾结四人合谋害我,为的是我的银子,他先是给我下了药,让我在赌的时候神志不清,以致于输了赌局,他和四人平分八十万两,自己得了四十万两,然后他在客栈里趁我不清醒的时候,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并摁了手印,那张纸上写着见此条后支付八十万两,那可是我最后的积蓄,他拿着条子到我的家里取钱,说我赌钱急需用,我的家人毫不怀疑把积蓄都给了他。”
“我当时听完就跳了出来质问金展鸿,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只是为了钱吗,难道你拜我为师本身就是个阴谋吗?四个赌棍联合金展鸿上来攻击我,我和他们五个人打在一起,四个赌棍武功一般,但仗着人多我一时难于取胜,更可恨的是金展鸿使出了口吐飞针暗算我,五枚钢针打瞎了我的一只眼睛,四个恶人加紧攻势,我被他们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到最后竟被他们逃脱了。”
“我四处找金展鸿和妖魔鬼怪,他们四处逃窜,⌒‖.▼.o●突然有一天,我在街上走着,有官差要抓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官差说我杀了人!”
“我怎么会杀人呢,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情急之下,摆脱了官差逃走了,悄悄打听过后才知道,偃师县发生了一桩灭门案,一名富豪家一十三口全部被杀,家财被洗劫一空,有人发现我从他们家正门大摇大摆出来,所以官差才会四处抓我。”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金展鸿搞的鬼,他曾经说过他是地龙门的人,但是已经脱离了地龙门,地龙门擅长易容之术,所以他为了让我不再找到他,就乔装我的样子进了那名富豪的家里,杀了他们全家,又取走了银票细软,我被栽脏嫁祸了,妻离子散,无路可走,只好进了山里,可是一不小心滑下了山,落在了毒蛇群里,幸有佛图澄路过救了我,虽然没死掉,但脑子被摔坏了,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韵茹道:“怪不得我刚见你时,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
“今天我见到金展鸿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一dian印象,但没有真正想起来是谁,直到他玩儿三仙归洞的时候,我才彻底记起了以前的事,我的仇人就在眼前,于是我马上教你赌术,并要你赌他的双脚,可惜被他跑掉了。”
“前辈,那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要找到金展鸿,拿回我的家财,并让他证明我的清白,还要让他归案。”
“好吧,前辈,果有需要韵茹帮忙的就知会一声,韵茹一定不遗余力。”
“嗯,你的笛子收好,只要你在中原一天,我就能保护你。”
“多谢前辈。”
祖逖两人进了东宫,告诉司马遹军费已经有了着落,等造好扁厢车就可以出征了。
司马遹高兴地道:“好,祖逖,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名大将军了。”
祖逖道:“只要能为国做事,倒不在乎什么将军的。”
司马遹又道:“还有一件喜事告诉你们,我和王景凤的婚事贾后也答应了,昨天张司空在朝堂上提起此事,没想到这次她这次倒是答应地痛快,父皇说等你们出征之后就为我举行大婚。”
祖逖道:“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司马遹道:“可惜祖逖到时喝不上我的喜酒,等你回来我会好好为你庆功,再为你补上喜酒。”
“殿下客气了。”
“祖逖,你们去忙正事吧,我也要准备迎娶的大事了。”
“是,殿下。”
两人出了东宫,进了一家作坊,坊主是个老汉,祖逖画了张草图交给他。
老汉细细看了之后说道:“这就是马隆将军的扁厢车啊。”
“老人家见过?”
“是的,当年马将军出征凉州的时候就是在我这里造的扁厢车,有几个建议还是我提的呢。”
“啊,那可太好了,您做起这个活来应该是轻车熟路了,我也要尽快用这些车辆。”
“好的,当年马将军来做车子的时候,我还年轻,记得草图上跟现在你画得不太一样。”
“是的,老人家,我把尺寸作了改变,比原先加高也加宽了,而且用以载车的独轮也改成了双轮,因为当年马将军去的是凉州,那里山脉纵横,当然要用独轮,尺寸也不敢做得太大,现在就不同了,我要在长安一带用这些扁厢车,尺寸可以大一些,里面能呆更多的军士,行军也更加稳妥。”
“有道理,我就照你的草图做,一百辆车子争取十天做完。”
“好,那就有劳了,扁厢车做完我就可以出征了。”
祖逖两人付了定金,又各处订了粮食和草料,忙得不亦乐乎。
刘曜把这一切讯息都传递给了刘基和刘振,让他们想办法让贾南风撤掉祖逖,然后改派自己去关中。
早朝之上,张华禀奏了祖逖自筹军费的事情,贾南风早就听刘振说过了,虽然不想让祖逖去,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让司马衷先答应择日出征。
回到南宫,贾南风气急败坏:“祖逖还真有办法,竟然自己搞到了军费,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就只有让他出征了吗!?”
刘振早就有了计策,他说道;“娘娘莫急,对付祖逖奴才有个办法。”
“说!”
“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