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两人确实不知道就说道:“你们两个好不懂事,你以为我们书院是想来就来就能来的吗,要先交学费的,切!”
“学费?”祖逖和韵茹同时惊道。
是啊,祖逖和刘琨在太学的时候从没交过学费,太学是朝廷设立,为国家培养人材,不收学费,楼兰书院也算是朝廷设立的,所以祖逖听说书院要交学费也是不解。
韵茹在书院的时候也没听说有学费,于是她问道:“院长,楼兰书院从来不收学费,为什么现在要收,难道这是楼兰王的旨意吗?”
院长道:“不收学费?那是以前,就在一个月前楼兰王颁下旨意要书院收费,我们也是王命难违啊。”
韵茹明白一定是国师和义成从中假传旨意,中饱私囊,她说道:“院长,我们交学费。”
祖逖从身上摸出十几两银子放在桌子上道:“院长,你看够不够。”
院长湊近一看,夸张地道:“啊,你不是开玩笑吧,就这点钱也想进我们书院,真是异想天开,没钱就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现眼了!哼!”
韵茹又从怀里摸出二两扔在桌子上:“这样够了吧?”
院长一看,扑哧一笑道:“我说你们这是打发乞丐呢是吧,还进书院,门都没有!”
“那要多少?”
院长道:“看你们是远道而来,就讲给你们听,进书院要交学费,一年一千两,住宿费三百两,服装费一百两,春游费一百两,夏营费一百两……一共是两千六百两。”
“啊!这么多!”韵茹傻了眼,本想找个安全又免费的地方安身,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韵茹和祖逖一商量,决定出去筹学费,韵茹道:“我们来的匆忙,不知道楼兰书院现在要收学费了,我们现在就去筹学费,马上就回来。”
院长一看是两个穷鬼,不耐烦地道:“随便,有钱就来,没钱就滚!”
韵茹气呼呼地和祖逖出了书院的门,祖逖道:“韵茹,我看一进也筹不到银子,再想别的办法吧,我们先到客栈住下。”
“不行,客栈是他们经常搜查的地方,只有书院最安全,一定要进书院,不然,不等我们找国师算账,就被他们抓起来了。”
“可是……”
“有办法了,我去赌坊赌,赢来银子交上学费就能进书院了。”
“韵茹,你又赌……”
“大哥,没办法,保住自己才是上策,走吧。”
祖逖不情愿地跟着韵茹,她要去以前经常玩的赌坊,还没到地方就听到街边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原来是有商家开业,近前一看,竟是家赌坊,不过这家赌坊要大的多,看名字就知道规模不小,叫做皇家赌城!
韵茹叹道:“好大的气派!”
祖逖道:“这难道是国王准许设立的?”
“一定是国师借皇家的名义设立的,为得是自己发财罢了,大哥,我们进去看看。”
“韵茹,如果是国师开的,不如我们不进的好,免得横生枝节。”
“今天是第一天开业,人多混乱,我进去赢了钱也没有注意到我,这倒是个机会。”
“有道理,不过,你自己要把握分寸,见好就收,不能被人注意到。”
“好,我们进去。”
进到里边,看到四大侍卫正在维持秩序,看来真的是国师开设的。
韵茹接着开始赌钱,她不在一个赌台上赌,每当赢了钱就换地方,差不多把所有的赌台都赌了个遍,等到赢够三千两的时候,韵茹见好就收,不显山不露水的卷钱走人了。
两人快速来到书院,韵茹把两千六百两银票扔在了院长面前,院长拿起一看,满脸堆笑:“欢迎欢迎,现在就给你安排入院。”
韵茹用茹娜这个假名登了记,这是她的汉名和楼兰名字绮莲娜的混合。
接着院长要给她安排寝室。
“慢着,院长。”
“怎么,你们要在外面住吗?”
“不,我的寝室要单间。”
“很贵的,要外加两百两。”
韵茹把两百两银票扔在了院长的脸上,院长忙不迭地道:“好好,马上准备单间。”
祖逖一听要单间,想到自己和她共处一室不方便,说道:“公子,我就不得你住一块了,让院长再给我安排寝室吧。”
不等韵茹说话,院长就抢白上了:“你个书僮好不懂事,能和你家公子住一块那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了,再说你是书僮,要时时陪读在侧的,还有我们书院学生如果要带书僮的话,书僮只能住柴房。”
“啊,柴房?”
“别哆嗦了,快给你家公子收拾东西。”
韵茹捂嘴偷笑,祖逖和她来到单间寝室,安顿之后,韵如被领到了学堂里。
韵茹看里面的人没一个认识,毕竟自己来书院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韵茹坐在了最后面,和她同坐的是安息王子,和韵茹年龄相仿,一年前来到楼兰进了书院。
正是课间休息时间,王子和她互相介绍之后,两人就聊了起来,王子就告诉韵茹说安息王派出使团前往楼兰来了。
韵茹问道:“安息王派使团来做什么?”
“安息和楼兰早就互通来往,这次来是给楼兰王送礼来了。”
“送礼,为什么?”
“因为还有一个原因,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楼兰三公主?”
“三公主?我是高昌国的人,不太清楚三公主。”
“我告诉你,楼兰的三公主天姿国色,我没见过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