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大帅马术一流,无人能及,石勒怎么敢自讨没趣呢”
“不,没遇见你的时候,我觉得我马术天下第一,可刚才你驾驭一匹陌生的马能够如此娴熟的掌控,马术一定了得,关键是你能懂马的习性,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我一定要跟你比。? ? ???.ranen`”
石勒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还把曾经做过马场主管的事也搬了出来,为得就是一定要让汲桑和他赛马,进而达到自己借马的目的。
“大帅,实不相瞒,我刚到洛阳的时候,曾经在成都王手下做过马场主管,打理王爷的赛马场,经常跟人赛马,也为王爷赚了不少钱。”
“哇,你果然是高手,我更要跟你一较高下了,走,我们现在去赛马。”
“大帅,你忘了还有正事的吗?采马使大人明天就要来领马,我看大帅还是先把马挑出来,我正好可以帮忙。”
“好,真不亏做过成都王的部下,我们先选马,石勒你再说说另两马为什么是千里马,我看着这两马一匹太瘦小,一匹太纤弱,这怎么也不象千里马啊。”
石勒走到第二匹枣红马前指着它的眼睛道:“大帅,你看他的眼睛跟别的马有什么不同之处?”
汲桑走近了细看,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他摇了摇头,石勒道:“大帅,你看它的瞳子有什么特异之处?”
“没什么啊……”
突然汲桑喊道:“石勒,它的眼睛里有两个小童并坐,可外面并没有小孩子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天生的,这就是这种千里马的象征。我再骑一下让您见识见识。”
石勒又跨上马在马菀跑了一圈,果然是风采不俗。
“石勒,第三匹我也看不出门道,你就直接说一下它为什么是千里马吧。”
“是的,大帅,这匹叫火唇马,嘴唇通红,有如穴中看火,此必是千里马。”
“石勒,这里面的学问太大了,以前我们挑马只拣看上去健壮的,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好马,怪不得王爷对我不满意,唉,看来真是我失职了,石勒,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是,石勒一定尽力,毕竟成都王待我不薄,走,我们先选马。”
汲桑领着石勒看完了两大马菀的马,选出了六千匹马,然后又召集牧民,四处集马,供石勒挑选,总共凑够了一万匹。
汲桑备好明天的差,心情轻松下来,嚷着要赛马,石勒这时说道:“大帅一定要赛马的话,我看也要遵循赛马场的规矩,就是一定要有赌注。”
“难道你要赌钱?”
“不,如果大帅输了,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就义务为马场相马一年。”
“好,这太好了,我要跟你学相马,这下有时间了,不过,万一我输了,你会要求我什么事呢,如果我办不到不也是枉然吗?”
“大帅放心,你一定能办到,石勒绝不为难大帅。”他说着附在汲桑的耳边小声道:“不过要几匹马而已。”
汲桑笑了小声道:“这有何难,只要你赢了,我绝不食言。”
“好,我们各自挑马。”
石勒挑了马,汲桑命人牵出自己的坐骑,对石勒道:“这马跟了我几年了,骑着顺手,经常用它赛马,今天就用它了。”
石勒对自己的马术很是自信,根本没有一点压力,而且自认挑得马也是一流的,但是石勒再他仔细看了看汲桑的马,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一匹好马!
这种马是波斯和康居杂交的品种,虽然不能在耐力上胜过自己的马,但是它的速度是天下最快的,马场跑道是短距离的较量,虽然自己马术高超,可这个汲桑也是高手,胜负尚在两可,看来要全力以赴了。
两人骑马在跑道上准备好之后,随着有人一声:“三二一走!”两匹马像箭一样冲了出去,牧民们呼喊着惊叫着,汲桑的马在马场跑惯了,所以跑在前面,石勒对新环境肯定不太适应,再加上是陌生的马匹,第一局肯定比不上汲桑。
石勒输了第一场比赛,牧民们纷纷道:“咱们大帅就是强,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现在说话还太早,看这人相马头头是道,马术也有两下了,还有两局的比赛,胜负尚未知晓啊。”
“你小子是不是不盼着大帅输啊,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了。”
“这哪跟哪啊,一码归一码。”
第二场开始,两匹马再次冲了出去,这一次石勒的马立即就超越了汲桑的马,汲桑感觉如一阵风刮过,自己的马就落在了后面,直到终点也没占到半点上风!
石勒及早调整战术,赢得了第二场的比赛,汲桑不得不暗自佩服石勒的马术高超。
接下来的第三场石勒并没有把握,因为他知道汲桑的马太强了,如果自己一旦失手就会一败涂地。
石勒看着跑道上因为昨晚下雨而积了不少的水,再看着两匹马身上的挡泥布都被积溅湿了,还有很多的泥,心里暗道,看来我的拿手绝招要用上了,虽然这有点使诈,但为了达到目的也是迫不得已。
石勒对汲桑说道:“大帅,我们的马挡泥布都湿了,不如取两条挡泥布来换上再比。”
汲桑当他是爱惜马,爽快地命人取来了挡泥布,石勒取过一条系在了自己的马身上,又拿另一条崭新挡泥布在汲桑马前晃了晃,然后为马换上,汲桑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