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属下失职,我们一定抓住盗贼!”,府兵中的一名军官说着就带人出府搜罗盗贼,城内一片混乱。
盗兵符的人就是金紫燕,她要促成陶侃回军,所以就在夜间潜入了丞相府,在司马越的内室盗走了兵符,准备前往武昌陶侃军前,调十万精兵回援洛阳。
金紫燕得手出府后,就要出城,可就在跃过南城城墙的时候,一个人大喊道:“什么人!?”
这人是祖逖,他怕有赵军的奸细夜间进城使坏,于是就独自一人四处查看,就在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看到一个蒙面人从北面疾速而来,转眼间就跃过了面前,向南城奔去,并且后面有官军呼喊着追来,祖逖断定这个蒙面人应该是赵军的奸细,是来城中刺探军情的,于是毅然追了上来。
金紫燕听出是祖逖,加快了速度跃过南城城墙,祖逖毫不放手跟着出了城。
祖逖本以为刺客会折向西去,因为赵军大营就在西北,令他没想到的是刺客并没有逃向西北,而是一直向南奔去,虽然想不通,还是施展全力追了上去。
祖逖的轻功已经能和金紫燕不相上下了,追了一程,祖逖就纠缠住了金紫燕,金紫燕急于摆脱,不想和他动手,虚晃一招,继续向南奔去。
祖逖奋力追赶,金紫燕竟不能得脱,干脆停住脚步,祖逖一指金紫燕道:“什么人!?”
金紫燕撤下蒙巾,祖逖大吃一惊:“紫燕你。。。。?!”
“大哥,你不用追了,今晚我盗了兵符,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洛阳。”
“为了洛阳?紫燕,你仔细说给我听。”
“大哥,司马越没有守城的决心,正准备逃跑,如果他跑了,那洛阳百姓就会成为赵军的刀下鬼,所以,我才偷了兵符要赶往武昌陶侃军前,调十万精兵前来支援守城,只有这样,洛阳才会转危为安。”
“就算这个办法可行,你当初为什么要夺走金币,你要知道如果那些金币为我所用的话,我现在就造出了连珠炮车,赵军也被我们打败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洛阳,为什么要夺走金币!?”祖逖有些生气。
“大哥,我知道我不该偷走金币,但我也没有办法,我有苦衷的,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底为什么,不过紫燕所为,绝对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一定会救洛阳!”
“苦衷?对得起天地良心?为了你的苦衷就置洛阳三十万百姓于水火吗?你要知道,洛阳一旦城破,你就是千古罪人!”
祖逖越说越激动。
金紫燕道:“大哥,不要再纠缠了,我要快点赶往武昌,我走了!”
祖逖跃到他的前面道:“紫燕,虽然我们是。。。我们是。。。。。可是,在国家大义面前,我是不会顾及私情的!”
“大哥,如果你认为紫燕是祸国殃民,是为了一已之私,是卖国!那你就杀了紫燕,如果你认为紫燕是为了洛阳而奔走,你就快放我走,大哥,我们没有时间了!”
祖逖知道金紫燕绝不是卖国的人,他的心情复杂,既怕误了国家大事,又怕误伤了金紫燕,正在两难之际,金紫燕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祖逖看着她消逝的方向喃喃道:“紫燕,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是帮大晋,还是出卖大晋。。。。紫燕。。。”
石勒第二天照旧攻城,一次比一次惨烈,晋军作亡惨重,司马越已经做好了夜间悄悄撤出的决定。
洛阳情势危急,祖逖心道:“紫燕,你不是去武昌搬兵了吗,快回来啊,如果你并不是真心帮大晋,那洛阳就真的要失陷了!”
话说金紫燕一夜疾行,一早就到了武昌城外,她来到陶侃军营前,手持虎形兵符要见陶侃。
士兵把他带到陶侃面前,陶侃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难道将军没看到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吗?”金紫燕亮了亮手上的虎形兵符。
陶侃看了看道:“我知道你手上拿的是兵符,我问你,你手上的兵符是哪里得来的?”
“什么叫得来的,兵符在手自然有人委派,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是随便能拿到的。告诉你,这兵符是当今丞相兼大司马东海王给我的,他要我来调十万精兵驰援洛阳,洛阳形势危在旦夕,还望陶将军能速速发兵洛阳!”
“你的兵符是东海王的?”
“正是,难道你有所怀疑吗?”
“这个当然,你一不是军中人,二不皇亲近胄,凭什么东海王会让你来调兵?”
“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不过是个江湖人士,王爷让我来调兵,是因为我轻功好,能够迅速来到武昌,只要能调兵到洛守城,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这么说你手里的兵符当真是东海王所给的了?”
“是的,请陶将军校验!”
“军国大事,我不得不慎重。来人,取兵符!”
陶侃的亲兵从帐内拿出兵符交给陶侃,陶侃把金紫燕手里的兵符拿过,把两块兵符合在一起,只听陶侃手指金紫燕大声道:“来人!给我拿下!”
亲兵上前欲抓金紫燕,金紫燕道:“慢!陶将军为什么翻脸抓我,难道你要违抗王爷的军令吗?”
“我当然不敢违抗军令,只是你的兵符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这可是我从王爷那里。。。。得来的!”金紫燕情急之下差点说出是偷来的。
“你说得不错,这块兵符确实是王爷的,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你要造反!?”
“不过,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