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等她们来到营门,就对王衍道:“王大人,你们都回吧,人送来就是归我们大赵了,我们会妥善安置。”
王衍道:“人已送到,我们的差使也办完了,那王某告辞了。”
“请。”
王衍两人刚要迈步,刘聪从营中走出说道:“王大人请留步!”
“四皇子有什么事吗?”
刘聪过来一把拉住王衍,北宫纯把枪一挺道:“你要做什么?!“
刘聪一看北宫纯威风凛凛,说道:“北宫纯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让你们进营喝杯酒而已,反正你们送来了人质,再过三天你们都要投降,我们当然会放松下来,来,跟我进营!”
王衍被拉着脱不了身,再加上害怕被加害,就随着进了营,北宫纯也抱枪跟进。
金紫燕在前面走,刘曜在头前带路,一直把他们带到了中军大帐,安排王衍和北宫纯坐定,羊献容也坐了下来。
刘聪吩咐上酒,然后有刘聪的亲兵拿来一壶酒,几个酒樽,各各摆好,亲兵正要先为刘聪刘曜倒酒,刘聪止住道:“慢着。”
“四皇子有何吩咐?”亲兵停手道。
“今天不用你倒酒,把酒壶放下,下去吧。”
“是。”
刘聪扫了一眼王衍三人,然后目光停在了羊献容的身上,金紫燕看他不怀好意,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强作镇定,随机应变。
“羊献容。。。。”刘聪开口道,可不等他说什么,北宫纯就起身道:“刘聪,不得无礼,这是我们的羊皇后,岂能由你直呼名讳!”
“哈哈哈哈。。。北宫纯,你好迂腐,你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吗?!你们的身份是臣子,还有哪门子皇后!而且你直呼我的名讳,不也是大不敬吗,我可是大赵的四皇子!”
“刘曜,你少在我面前装大,本将军可不承认你是什么四皇子,至于现在我不承认,你说我们大晋三天就要投降,那就等三天以后再称你为四皇子吧,但今天还望你能称呼我们皇后为羊皇后!”
刘聪道:“大晋果然还有人,不过,就凭你们几个哪能扶得起大晋呢,哈哈哈,,北宫纯,你还是识时务的好,我们大赵体恤苍生,不愿杀伐,所以才答应受降,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金紫燕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只想好好地完成使命,她怕万一北宫纯较起真来,惹恼了刘聪,那三天的缓冲时间就没了,她起身道:“四皇子,刘将军,请你们不要怪北宫将军,我羊献容来此是为了双方不再混战,更是为了洛阳百姓,如果北宫将军有得罪的地方,我代他赔罪了,还望两位大人大量,我这就为你们斟酒。”
刘聪故意摆手道:“羊献容,你应该对我们自称臣妾!”
北宫纯两眼冒火:“刘聪,你欺人太甚!”
金紫燕道:“北宫将军,别忘了你的使命。”然后她又要走上前为刘聪斟酒,北宫纯看不下去,起身对王衍道:“王大人,我们走!”
王衍欲走,刘聪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王衍左右为难,这时刘曜起身道:“久闻北宫将军乃凉州猛将,有“枪霸”之称,刘某要讨教几招,如果刘某赢了,羊献容为我们斟酒你就不必再说什么,如果我输了,绝不再让她斟酒,怎么样,你敢不敢同我过招?“
“我当然敢,走,我们到帐外!”
北宫纯率先持枪出帐来到空地上,刘曜等人相继而出。
刘曜跟北宫纯对面站定,道:“进招吧!”
“你不用兵器?”
“刘某从不用兵器,难道杀人非要兵器吗?”
“说得是,久闻你武功盖世,特别是“火凤冰龙掌”更是天下无敌,今天我就领教一下!”北宫纯说罢挺枪向前,招招刺向刘曜要害,那枪被他舞得上下翻飞,梨花带雪,犹如蛟龙出水,神化无穷,时如飓风摧柳,变化莫测,十几招使过,刘曜勉强化解,但北宫纯的枪愈耍愈快,愈战愈强,刘曜已无还手之力,突然刘曜道声:“好霸的枪法!看我的火凤冰龙!“
说时迟那时快,刘曜跃后一丈,运功于双掌,向前推出,但见火凤冰龙同时向北宫纯袭去!
北宫纯早有防备,道声:“来得好!”
只见他一招“扭转乾坤”把枪舞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但见枪影,不见人,而火凤冰龙竟不得突进,只在圈外嚎叫,突然北宫枪一个“指点江山”把枪挑向冰龙,枪扎进了冰龙的头部,接着向后甩,冰龙被甩出十几丈外,接着化为了无形,如一股轻烟随风而去。
此时北宫纯未及回枪,火凤已经到了跟前,北宫纯用枪柄后端直接朝火凤头部搅去,但见火凤被搅得不成形状,随着只是枪柄有点烧焦的味道,然后火凤也化为无形,没了踪影。
北宫纯挡住了火凤冰龙掌,刘曜跃到圈外,道:“枪霸果然名不虚传,刘某输了!”
刘聪又欲再上,被刘曜拉住小声说道:“他的内功比你我都高,你胜不了他。”
刘曜明白,归根到底,北宫纯的胜利还是取决于内功的深浅。
刘聪只好把王衍等让回帐中,重新坐下,刘聪依照约定不再让金紫燕斟酒。
王衍和北宫纯三杯酒过后就要告辞回城,刘聪不再相留,只派几个士兵送出营外。
帐内刘聪叹道:“大晋还有如此人物!好在大晋就要降了,不然,这可是我们大赵的劲敌啊!”
“四弟,其实大晋一直不缺人材,只是朝廷昏庸,不知任用贤人,比如刘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