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笛声又来了,刘琨听得出笛子的音律是进军令,就象在军中发起冲锋前吹的号角一样,这时难民们也都听到了笛声,在笛声中他们都慢慢地站起了身子,脸上现出了恐怖的神情,张着大嘴,象是要吃人,可是他们走两步之后就再也走不动了,因为他们的身上拴着绳子,但是他们都在那里拼命地挣脱,大声地嚎叫着!
祖逖和两位长老看了,异常紧张,刘琨惊道:“大哥,这些难民全都变成了丧尸,怎么办啊!”
“不用紧张,他们都被拴着呢,应该出不去的。”
笛声再次响起,比上次来得更猛烈,更加高亢,难民要挣脱绳子的**更加强烈!
有十几个年轻的难民已经挣开了绳子,慢慢地往外走!
长老张义掏出钻天雷燃放了三颗,又说道:“我通知了魏祭酒,大家拦住这些丧尸!”
是的,现在不能再称呼他们为难民了,因为他们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丧尸!
十几个丧尸来到棚口,祖逖几人上前拦他们,丧尸还似以前那要要把他们摁在地上,可祖逖几个都是有武功的人,虽然此,和丧尸斗在一起也占不到便宜,因为丧尸不知道痛,无论你怎么击打他们,他们都是毫无反应,倒在地上,还会再爬起来,不多时祖逖几人的力气就越来越小了。
长老钱宏道:“大家动家伙,用剑砍下他们的头!”
祖逖道:“不行,他们只是被利用的难民,不能对他们下杀手!”
“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不但我们没命,城里的百姓也会遭殃的!”
“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位长老,我们用绳子把他们捆起来!”
“好,我们试一下!”
钱宏拿来长绳,几人用绳子把丧尸围起来,然后四个方向同时收绳,十几个丧尸被捆在了一块,暂时没法动弹。
这时魏华存带了几名道士赶了过来,她看到这种景象,知道丧尸又犯了,她说道:“张长老,怎么样?”
“祭酒,情况不妙啊,我们只是暂时把他们捆在了一块,但不知道丧尸什么时候还会挣脱绳子!”
话刚说完,又一阵笛声传来,刘琨道:“祭酒,就是这种笛声,难民听到这种笛声就会发疯!”
果然,随着笛声,丧尸再次发狂,要挣开绳子,而且棚里的丧尸也更加疯狂!
“祭酒,他们一会就能挣断绳子的,怎么办?!”
“只要丧尸不出去,笛子就不会停止,这个吹笛子的就是下盅的人!”
祖逖这时说道:“刘琨,你不是有个雅号叫“琴皇”吗?”
“是啊,那是别人的戏称,大哥,你说这个干什么?”
“送你这个雅号是因为你熟知音律,什么样的乐器你都听出曲谱来,不你听听这种笛声是什么曲子?”
“这是进军令,根本不是曲子。”
“我有个办法不妨一试,丧尸听到进军令就往前进军,不顾一切,就象军人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样,你认为单纯从音律来讲,用什么来对付进军令呢?”
“当然是军中的熄灯号了。”刘琨说出来也明白了,原来祖逖要他先解了笛声!
刘琨一摸身上,正好有刚打造的兰茄,心下甚喜,拿出来就放在嘴上吹起了熄灯号,兰茄这种乐器本来就以苍浑旷远著称,现在用在吹熄灯号更加适合。
熄灯号一吹,顿时化解了进军令,丧尸慢慢安静下来,但并没有完全解掉,因为吹笛的人应该是内功深厚的人,刘琨的内功尚不足以跟这人抗衡。
刘琨的兰茄勉强能抑制住丧尸的疯狂,再加上有绳子的束缚,丧尸暂时没办法冲出难民棚。
笛声停了,难民们静下来,过会恢复了过来,纷纷说道:“道长,多亏你们操心搭救,不然我们出了难民棚,恐怕没命再回来了!”
“大家不用谢,只在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我们的张天师不几天就能来到,那时就能完全解了你们的尸毒,你们放心吧。”
汇达钱庄,刘曜在院中拿着笛子,身旁一个人进来对他禀道:“堂主,今晚丧尸没有出来,也没有丧尸前往赵王府作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衮说道:“堂主,我们现在明白了,原来堂主派人偷偷地下药,为得就是让难民变成丧尸啊!”
刘银也说道:“堂主,昨晚的场面太壮观了,难民和官军打在一起,死了有两三千人!真是太刺激了!”
“你以为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刺激吗?”
“堂主的计谋鬼神莫测,当然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堂主,到了现在您应该说说您下这步棋的最终目的了吧?”
“当然要告诉你们,刘银,其实我做这些有两个目的。”
“堂主示下。”
“第一,我用波斯奇盅给难民下毒,这种盅是一种叫做“八百虫”的毒药,是当年米底王国对付波斯的邪门手段,这种药让人服下会变成丧尸,这种丧尸不同于僵尸,而是有战斗力的丧尸,他们会变得无所畏惧,战无不胜。”
“堂主,可昨晚的丧尸有两万,也没有完全打败官军啊!”
“这个自然,因为这次的药量只是小剂量,而且丧尸也没有被武装,手无寸铁,我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实验罢了。”
“实验?这就是堂主的目的之一吗?”
“是的,这是目的之一,你们都知道,我们跟朝庭早晚必有一战,在战场上我们必须要有一支能战无不胜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