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地坐着还不算,脑子里更是无法克制地不断猜测着里间正在发生的事情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如此煎熬,仅仅半个小时,小媛却觉得仿若过去了一年似的。
此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下了,横下心来欲要推门而入。
“嗯哦……”
“格叽格叽……叭叭……”
刚走到门前半米许,里间隐隐传出来的动静钻入小媛的耳中,惊得她腿下一滞赶紧停下了步子。
侧耳一听,里间那疑似某女子无意识般的婉转轻吟,以及伴随着这道道轻吟一同传出来的某种隐带节奏,却古怪无比的轻声异响,顿时益发地清晰起来。
微微一愕,小媛立刻猜到了那些古怪异响是怎么弄出来的,脸颊瞬间羞得如同火烧一般,滚烫滚烫。
“呸!臭……不要脸!”
再次轻呸一声,小媛手捂着脸蛋,转身又溜回外间的沙发坐了下去。
可里间传出来的动静却越来越激昂,不用窜到门前,坐在沙发上都直往耳洞里钻了。
小媛又羞又恼,抚在脸上的双手向后一移,干脆地捂在了脑门两侧的耳朵上。只可惜,声音虽然小了。但满脑子的绮思浮想却怎么都甩不干净,越想,脸上就越烫!
……
又过了足有半个钟头,里间透门传来的动静才终于渐渐偃旗息鼓,很快,彻底地寂静起来。
“田青你……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趁人之危行这等肮脏之事,我们兄妹当真是瞎了狗眼……”
悠悠地醒来,心头的那一抹清明终于恢复如初,刘沫玉的整个娇躯蓦然一颤,连**着横陈在按摩水床上的身体都顾不得去抬手遮掩了,第一个反应便是“嘎崩”着满嘴的贝齿,扭头向着旁边正提起左脚忙着往腿上套“小裤叉”的田青怒目瞪去。
可怜自己误信奸人,竟然被……
心头一抹凄怨划过,刘沫玉脸上的怒色刚如一潭春水化开,瞬间便又似被寒风吹皱了潭面,堆起了无尽的哀伤与悲怨!
眼角,一滴清凉的泪悄悄滑落!
“嘎?”
冷不丁听到刘沫玉的这番话语,原本正勾着脑袋金鸡独立往另一条腿上“套”裤叉的田青条件反射,猛地一抬头。
脑子里微一琢磨,他自然是瞬间就恍悟了过来。
这丫头果真还是误会自己了啊!
救命之恩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被硬扣了一个“强女干”的罪名嗫?
刚才老子在上面挥汗如雨好一番埋头耕耘的时候,躺在下面啥力气都不出,只顾着爽得直哼哼的是谁啊?
一时间,满腹委屈的田青顿觉胸腔内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就连手上提拧着刚套到左膝弯子的小裤叉都忘了再往上拽一拽了,竟任由着他的“小贤弟”就那么孤伶伶地颤抖在草丛中,无依无靠!
“砰咚!”
刘沫玉的怒斥刚落,外间的房门几乎是在下一瞬便陡然被人一把推了开来,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小媛丫头,想必是听到了声音,风风火火地直冲了进来。
“刘姐姐,你没事啦?太好了!啊?你们……还没弄完啊?我……我再出去等等吧……”
一眼便看到了正从按摩床上爬起身来的刘沫玉,冲进来的小媛惊喜莫名,话说了一半,正光着屁蛋子搁那提腿炼着“金鸡独立”的田青身形攸尔映入眸底,小丫头微微一怔,立刻便着红着脸仓惶而逃。
一抹脑门上爬出来的几缕黑线,攸觉屁蛋子似乎有点凉嗖嗖的田青浑身一哆嗦,赶紧低头胡乱地往身上套起衣服来。
刘沫玉鼻间冷哼一记,移身跳下按摩床,扯过一条浴巾亦往身上缠裹起来。
小小的套房内间,两个人全都忙着穿衣遮羞的事儿,沉寂的气氛化作冷静的情绪,渐渐覆向刘沫玉的心头。
浴巾刚裹了一半,刘沫玉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体内的寒毒,似乎已经不在了?
仅只怔了瞬间,她便隐隐感觉猜到了什么,眉头轻轻一皱,抬眼便向田青投去一抹其义难明的古怪眸光。
“其实……刚才的事情真是个误会,我……我也实属无奈,真没别的办法了……”
正好抬头对上刘沫玉的视线,田青见她似乎明白了过来,心下顿是一松。本想再解释解释,嘴里蹦出来的话语却结结巴巴没个条理。
这破事儿,光解释解释,都特么得费老鼻子力气呢!
苦笑着摇头一叹,见二人都已经穿好了衣服,田青只得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耐着性子向刘沫玉解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