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傲慢。——袁甜
“阿ken,你快想想办法!”袁甜的别墅,二楼,她将淡粉色的窗帘用力朝中间一拢。
看着气得一张漂亮的脸蛋都跟着扭曲的袁甜,经纪人阿ken眉心拧起,片刻后松开,叹气地将她从窗前拉到一旁,安抚道,“我的大秀啊,你不是才虎口脱险吗,这些记者不逮着你好好挖挖那天被困的新闻,是不会走的。好好休息,你看看你手上还有红痕!”
原来是袁甜一从被关鹏困在厕所的y霾中走出来,就嚷着要出门,但是外面里里外外围着几层记者,她想出去——除非飞!
无奈这大秀的脾气来了谁都拦不住,他只好指着她手腕上浅浅的一圈绳子捆绑留下的痕迹,利用她爱美的心理劝阻了。
果然,他这一指,袁甜就将细细的眉皱起,显然外面记者不是最重要的,她身上挂了彩才是要紧的。
“该死!”袁甜想起造成自己这副鬼样子的始作俑者,心里就恨得不行,面上也带了戾气,“关鹏那小子,居然敢_,你记得好好照顾下他,别让他轻易出来了!”
说着,她眼里狠厉一闪而过,对阿ken如是道。
阿ken看着她这嚣张神气的模样,心里的失望已经逆流成河了,沉了沉嘴角,半晌后,“有苏安的伤鉴以及朴新禹的控告,加上我们,不用你担心,他的下辈子都要在牢里待着了。”
他对关鹏也没什么可同情的,做这一行要么忍要么残忍。关鹏不够忍耐,然后残忍也玩不过别人,选择了这样一条愚蠢的不归路。他这回是绑架袁甜,没准下回就是连他这个经纪人也要一起拖下水。这样一个安全隐患,不用袁甜说,他也不会叫他有机会再出来兴风作浪的。
“不行,我还是要出去一趟!”袁甜把玩着手机上的吊坠,不一会手机亮了,显示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来,也不管刚刚才答应的不出去,拿起**上的包包作势要出去。
见她这一副甜蜜的模样,阿ken额头青筋抽了抽,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时候能叫大秀不顾破相和记者也要出去的短信是谁发的。
他一把拉住袁甜的包,声音带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恼意,但也控制的恰到好处,知道不和袁甜这样的小祖宗硬碰硬,“你看看你膝盖,那么一大块的淤青,你出去不怕被记者拍了吓写就算了,难道就不怕他看到你这破相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出色的经济人之于也是一个忍耐力和耐心非凡的男人,他心底里再怎么不喜袁甜的大秀脾气和莽撞行为,也不会表现出来。仿佛是一个很有耐性很关怀她的长辈般,劝阻和安抚。
所以袁甜虽然人缘差,脾气大还脑子不好,但是这么几年也能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阿ken这个八面玲珑、心有城府的经纪人了。
光有后台和背景撑不住太久,但是有一个公关能力强,并且一定程度上可以约束她的经纪人,就锦上添花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袁甜就泄了气,她最不能忍受别人说她不美,但是在**面前她总想更美一点,不想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和不完美,所以即使阿ken这话的意思是她现在破相不能看,但袁甜只想着对方会不会不喜欢她这样子,完全不会管要不要怪阿ken居然这样说。
“哎呀烦死了c死的关鹏,去死吧9有该死的记者!”不能出门和心上人约会,袁甜一张刚染上笑意和甜蜜的脸瞬间垮了,y沉沉的,将包往地上一扔,飞快地给那头发了短信后气得手机也摔了……
默默捡起被扔到地上的包包和手机,阿ken将它们放到**头柜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无处发泄的袁甜倒在**上用棉被盖住脸的袁甜。
“对了!”正想着要不还是先出去让能折腾的袁甜自己待会,哪知道那厢袁甜已经从被子里露出头,乱糟糟的头发被她随意扒拉一下,眼睛转了下,道,“那个小助理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头上一个大口子,脑子没事吧?”
她这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叫阿ken无言以对,一五一十地回,“额头上的口子也不大就是有点深,不过已经没事。主要好像是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你问她做什么?”他是知道苏安顺手救了袁甜,但这位不像是知恩图报懂得感恩的人,突然问起怎么都不像是有好事。
袁甜一甩手,拧起眉道,“脑震荡?严重吗?”
“这就不清楚了,医院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我还是向朱清打听的。”阿ken捡起袁甜刚刚踢下去的抱枕,放回**上,道。
袁甜伸出漂亮的宝蓝色指甲,放到唇边摩挲了下,最后抬头看向自己的经纪人,倨傲地抬了抬下巴,“那?***好了,你去挖她过来我们这吧。?b>
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傲慢。
阿ken手一抖:……没听错吧他?
“你说什么?”
袁甜没耐心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重复道,“等她好了,你去挖她过来,做我的助理。”
“你不是开玩笑?”阿ken终于是有些忍无可忍般地扯了扯嘴角,干呵呵一声,问。
“我为什么开玩笑?和你讲笑话不是浪费表情吗?”袁甜从**上跳下,脚上一蹬将高跟鞋甩到门边,穿着杏色中裙坐在**沿上,一双白皙的腿晃拔,如果忽略掉那浓重的妆和倨傲的神态,这也是一个清秀可爱的美少女了。
她抬着下巴的样子十分让阿ken恼火,不由重了语气,“她是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