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飞扬听到不见了三个字脸色刷一下子变的苍白,心下却低咒:这个傻女人总是那么小心眼儿,一句话不说就知道逃避。肯定是夏菊和翩翩昨日跟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怪自己太大意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姑娘一个人又不会武功身上又没有钱,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啊?”紫苏抽抽搭搭满脸担心的自言自语。
紫苏的话说的宫飞扬也更加不安:“元召,备马寻人。”
“我也要去!”紫苏抺了一把眼泪恳求到。
“元召,你载她。”
想开口问宫飞扬为什么是我但元召只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
“紫苏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去去就回。”宫飞扬嘱咐完便向村口走去。
来到夏菊和翩翩所住的宅院,进门后宫飞扬迎面就丢给翩翩十万两银票,冷冷的说道:“这是十万两,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夏菊着急的问:“王爷,那我呢?”
“你,本王有更好的安排。”不知何时宫飞扬手中多了柄软剑直剌夏菊眼睛。
夏菊适才的笑容此时已僵,边躲闪边不甘心的问:“王爷终究还是不信任臣妾?”
宫飞扬和夏菊二人边打边说:“你是皇上派到本王身边的叫本王如何能信?”
闻听此言夏菊顿时停下不再躲避,眸中含泪心碎不已的说:“王爷原来早知道,可王爷知道吗我若有心躲你是伤不了我的!今生能死在王爷手上是贱妾的福气,贱妾很知足——”了字未等说出口已香魂西去。
翩翩一看情形不对马下跪下来苦苦哀求:“王爷,臣妾是真心喜欢王爷的。臣妾只想在王爷身边待着,那怕是做个婢女也好。”
“别怪本王不够怜香惜玉,奉劝姑娘莫要再跟着本王,否则死路一条!本王心中已有人了,再容不下第二个。”宫飞扬自袖袋中抽出锦帕漠然的拭净剑身上的血迹后绝情离去。
翩翩低头看了看手中拿着的银票和面前宫飞扬扔下的血帕,无声无泪呆若木偶。
“公子,你看,这是挂在你门上的。”紫苏递上一块锦帕包着的四方物。
宫飞扬打开来见里面是条粉色的发带,只是发带中间绣的非花非兽是奇怪的字符,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心型。白色锦帕上只写了两句话:劝君惜年华,莫问妾归处。
紫苏心直口快脱口而出:“咦?这不是昨天姑娘才给公子绣好的发带吗?姑娘说love就是爱的意思。”
“爱?”宫飞扬听到这个字心头一动,至此他一刻也不想耽搁。
“元召,我们走!”
“是,公子。”
宫飞扬一掀袍角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fēng_liú倜傥洒脱桀骜。
只剩下元召和紫苏还在较真。
“还不上马?”
紫苏愁眉苦脸的回答:“这么高我怎么上?”
元召无奈,长臂一伸拦腰将紫苏带上马背。
吓得紫苏直乱喊乱叫:“喂,大木头,我不会骑马,你慢一点儿!”
元召全然不顾,只是用力的甩了一鞭子在马屁股上,马儿撒开四蹄跑的更欢了。没有人看到他的唇角那抺偷偷闪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