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顺着人的宫飞扬小绵羊似的温柔语气说道:“休息下也好。”
紫苏很有眼色的上前帮着宫飞扬把君薏珠从椅子上扶了下来。
宫飞扬则转手把手中的油纸伞递给了紫苏,不顾自已脸上的汗水,从袖袋里掏出锦帕忙着给君薏珠仔细擦脸:“饿吗?我拿杏仁饼给你吃。”
君薏珠摇了摇头:“不饿。”
“这都快午时了,大夫说你要按时喝药的,我马上去煮。”宫飞扬说完就打开平板车后面的箱子拿出药罐和老大夫包好的草药,一边着急的吩咐元召升火。
静静的看着宫飞扬忙前忙后,君薏珠体会到了什么叫宠爱。女人,如若你一辈子遇不到自己真爱的那个人就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吧,被人捧在手心里也是种莫大的幸福。
月朗星稀,紫苏和元召已经头靠着头坐在树下睡着了,君薏珠睡意全无就从车内下来仰着头望向夜空。
在车旁守夜的宫飞扬站起身拿了件披风轻轻披在君薏珠身上,关切的问:“怎么不睡?”
“想看星星。”
“夜凉,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你才应该去睡一会儿,都走一天了怎能不累?”
“真不累!”
“不累也要睡,又不是铁打的,这样下去别我们到不了梦华城你就先累垮了。”
“是担心我吗?”
抿唇一笑君薏珠并不回答,低头间她看到宫飞扬的肩膀上破了一个小口:“咦?这里破了!”
君薏珠的手指刚碰到衣服破口处宫飞扬的英眉就皱成一团:“嘶!”
“别动,让我看看。”
“没事。”
“给我看看再说!”
“我说没事就没事,难道你想非礼本公子不成?”宫飞扬怕君薏珠看到自己被磨破的肩伤仍嬉皮笑脸的开玩笑。
“不要东拉西扯。”说着君薏珠不由分说就去扯宫飞扬的外袍。不看还好,一看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哗哗直掉。
里面粉色中衣上大片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不用说那是宫飞扬因为背君薏珠双肩被磨破的缘故。赌气转身背对着宫飞扬默默低头哭泣,此时君薏珠内心的心疼显露无疑。
宫飞扬一看就知道这女人使小性子呢,但心中却分外高兴,这个女人居然为他哭了,是不是他在她心中已经有立锥之地了呢?
女人天生就是要男人哄的,尤其看似面冷嘴硬实则内心柔软的女人,为此宫飞扬只得放低身段:“都怪我不好惹你伤心。千万别再哭了,不然将来生下来的是个夜哭郎怎么办?”
“才不会呢!”君薏珠回了一句却仍背对着宫飞扬,就是不理他。
宫飞扬一看只能霸王硬出手了,不由分说双手环抱着君薏珠的细腰将头搁在她颈窝处撒娇似的说道:“娘子,为夫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认错,求娘子大人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吧!”
“拿开你的手,不要抱我,我才不是你的娘子!”
“那你要做谁的娘子,难不成是风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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