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熙生日后,毒玫有点刻意的躲着阮澈,而阮澈也感觉怪怪的。
他之前又不是没碰过毒玫,不过都不是毒玫主动的,都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
阮澈有点受不了毒玫躲着她:“喂,你干嘛最近?”
“没干嘛。”
“没干嘛老是躲着我。”
“你不是不喜欢我老跟着你嘛,还阴魂不散。”毒玫在电话里说。
“出来陪我喝酒,逍遥酒吧,十分钟之内出现。”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凭什么……”毒玫还没说完阮澈就挂了电话,真是的,叫我来就来。
还是一身皮衣皮裤的装扮出现在阮澈面前,阮澈揉了揉眼睛,没错,是那毒女人。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就算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毒玫还是毒玫,不知道怎么装清纯装温柔。
“你他妈就不能女人一点,娇滴滴一点,老子可能会多跟你上几次床。”阮澈已经习惯了和毒玫这样相处。
“你去夜用会呀,不用,你到这酒吧随便拉一个女人她就会心甘情愿让你上。”毒玫摇晃着红酒杯,指甲涂成了黑色,酒吧里的男人都没几个敢过来搭讪的,怕被冷死。
“你知道就好,我说你那天抽了什么疯居然强吻我,还当他们面问,啥意思,现在又躲着我。”阮澈最近郁闷的要发狂,再不问出来他会疯掉。
“不关你事。”就四个字,毒玫就吐了四个字然后就继续翘着二郎腿,从阮澈身上拿出一支烟熟练的点了起来,然后就腾云驾雾差点没呛死阮澈。
“你他妈就不能学学叶熙,你一个女人抽什么烟,给我。”阮澈抢过毒玫手里的烟放到自己嘴里。
“你管我!”毒玫有点奇怪纳闷了,阮澈最近抽什么羊颠风,管这管那,还有,她干嘛要学叶熙。就因为他丫的阮澈喜欢叶熙,叶熙嫁给了陆瑾尧,然后找个替代品。
呵呵,逗我呢,我他妈没那么贱!毒玫是毒玫,叶熙是叶熙。
“你靠我近一点。”阮澈有点抓狂了。
“干嘛?”毒玫不知道阮澈又是要唱哪出。
阮澈直接吻上了毒玫,第一次在酒吧这样人多的地方。
或许她曾想过去改变成叶熙那样子,女王式的心理却告诉她,不做别人的影子,更不要去成替代品。
爱就是爱,不爱就算了。
不得不说毒玫是个洒脱的女人,女神般的存在却从来不喜欢刻意逢迎,阮澈那么多女人爬上他的床,哪个不是死乞白赖。
只有毒玫每次都是阮澈玩腻了那些女人之后,然后去三楼毒玫的房间什么也不说,脱了衣服就吻上去。
阮澈是毒玫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她记得当时自己被继父强暴,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继父在后面追,阮澈就牵着她一路的跑。
并不是像童话故事里那般,从此女主和男主如何如何幸福,男主对女主如何的倾心,有的只是女主喜欢男主,而男主并不喜欢女主。
现实是现实,童话是童话。
那时的阮澈还不是什么黑帮的老大,毒玫是一见倾心,再也没回那个家,和阮澈一起在黑社会里摸爬滚打才有今天的成就。
阮澈以前一直把毒玫当兄弟当战友当上床的对象,从来就没把她当过一个正常的女人。
两个人吻完之后,激情一场过后,仍旧是,你是阮澈,我是毒玫,你是你,我是我。
或许还是差了点什么吧。
有个很有名的:“我爱你,但是那与你何关。”
阮澈从来就大大咧咧惯了,从不会去细思女人的心思,不过是需要和被需要,例外是叶熙,常伴是毒玫。
或许阮澈以为,不论发生什么,毒玫都不会抛弃她。
兜兜转转多少圈,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和陆瑾尧叶熙一样,失去了还能找的回来。
叶熙是穆南烟的找不回来,陆瑾尧是许颜可的找不回来。
等他们老了,如果彼此还有联系,或许会嗟叹当年的勇气可嘉。
年轻,就是奋不顾身,为了一份执念懊悔过追悔过得到过失去过。
在这些人当中,好像只有杨飞烨享受着单身的快乐,也享受着单身的寂寞。
他从十八岁入伍参军,用了十年成为军长。
他感觉军队就是他的家,他离了军队反而是不习惯了。
他看着他们爱的死去活来的,又痛苦参半,虐心参半,幸福参半。
杨飞烨刚入伍的时候,是一个女教官负责训练他们那个班。
那女人的毒辣超乎了一个刚成年的大男孩的想象力,烈日下大雪里流血流泪受伤都是不能往后退一步,否则集体都要重头再来,再否则就是后退者取消参军资格。
最磨人心,最磨意志。杨飞烨以为女的应该都是温柔的,没有那么狠的。听别人说那女教官曾经亲手弄掉了自己腹中的孩子然后导致终身不育,她说她不想要孩子,孩子来到世上只是白白受罪,而后婆家就不再接纳她了,丈夫也和她离了婚。
凭着她那狠劲和出色的才能,她当上了新兵训练班的总指导人。
而后,在杨飞烨眼里,在所有新兵蛋子眼里,那就是一灭绝师太。
但是,很不幸的是灭绝师太最后灭了杨飞烨对爱情冲动的心。
杨飞烨越看那个女教官越感兴趣,怎么会有这么毒的女人,他们晒烈日她也跟着一起晒,冬天里淋雨霜冻的天气训练都照常不误。杨飞烨除了睡觉看不到她,梦里都有她在那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