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白色的猫咪玉佩一拿出来,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尤其是葫芦爷,更是不可思议,说难道那只攻击我的白猫,就是这块玉佩吗?!
和尚的神色十分严峻,说这是一块开过光的佛牌,里面有一只百年道行的猫灵,属于我的贴身宝物,方才情急之下才拿出来运用的,没想到却攻击在了你的身上。
猫灵?
这到是头一次听说,山魈低沉道:“猫本身就是通灵的,有修炼的天赋,不过把猫灵放进佛牌,还是头一次听说。”
而葫芦爷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的攻击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用小人抵抗,铜锤却遭了秧,咱们三个怎么打成了一锅粥,我都糊涂拉!
和尚说二哥你别急,我感觉这是幻境的缘故,幻境把我们的攻击给转移了。因为我们现实中距离很近,完全有可能是自己打自己。
葫芦爷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不过自己打自己,未免也太混乱了一些,真是说不清。
后来他们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和山魈,说你们受到了什么攻击?
我一看情况这么诡异,心里平衡了不少,说我碰到了煞气,一团团的,但这些煞气很厉害,巫术都破不掉,我只能被动防守。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很疑惑的样子,铜锤说既然是自己打自己,那你们谁施展出煞气了,反正俺没有。
葫芦爷耸耸肩膀,说我用的木头小人,三弟用的玉佩,跟煞气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攻击我的,并非他们?
随后,我看向了山魈。
谁知山魈的面色很是冰冷,说不是我。我根本没遇到任何攻击,只是陷入了黑暗中。
我擦,他打狼打的最狠,却没有受到攻击,这是啥套路?
山魈低沉的说:“虽然没受到攻击,但是黑暗中的气氛很压抑,令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长白山的经历,一时间,我心情颓废,甚至生出了自杀的念头。我想,这就属于心理幻术吧?”
我有些咂舌,心理攻击比表面攻击要厉害的多,看来山魈还是重点照顾对象。
和尚抿着嘴唇,说九成的煞气攻击,和山魈的心理攻击,这两种应该是花祭祀亲自出手的。心理攻击还能理解,但这个煞气着实叫我好奇,他对我说,你讲讲煞气的样子。
我说还能有什么样子,黑乎乎的一团,点鬼眼也能看到,打在身体上冰冷无比。即便动用了不动明王咒也有些顶不住。
谁知和尚摇头,说你的巫术很厉害,绿瞳鬼猿都能被干掉,花祭祀的手段应该更不是难题。我怀疑那不是煞气,只是长得比较像。
我说我运用点鬼眼才看见的,这种血咒,是专门甄别邪乎东西的。
和尚笑笑,说你肯定是第一时间就施展出了点鬼眼,或许你不用这类血咒,也能看到煞气。
我一怔,因为这个情况我不是没思考过,既然和尚也这么说,那我就有些底气了。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不是煞气还能是什么呢?
和尚望了望已经暗淡的天空,说我也不清楚,更没心思去想这些,现在幻境破了,花祭祀却不见了。不知道她到底想怎样。
到了这个当口,我才恍然大悟,貌似光讨论幻境里的情况了,忽略了花祭祀。
这时,四周静谧的很,本是夏季,却没有鸟虫的声音,本来还清新的空气,现在也死气沉沉的。
葫芦爷说提起幻境,我还有个疑问呢,这幻境到底是谁破的?反正我打的热火朝天,战况很焦灼。
一句话落地,大家的脸色非常精彩,别人我不清楚,反正葫芦爷说出了我的心声。我也是战斗焦灼时,突然离开了幻境。
铜锤,葫芦爷,山魈,纷纷点头,表示他们也这样。
这次的事情大条了,没人破幻境,但幻境自己消散了。这是花祭祀的性格吗?
显然不是,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帮助了我们。
山魈说眯起了眼睛,身体表面弥漫着一层霜气,那种冰冷的感觉叫人心惊胆战的。忽然间,他说我知道是谁了。
没等他说出来,和尚抢先说道:“应该是那个白发老人,是他在帮我们。”
铜锤龇牙咧嘴的,满世界找那个老头,说这老东西就在附近啊,他躲哪儿了?
说着还扯着喉咙喊,叫白发老人出来。但半天都没动静。
就在大家惊疑不定的当口,从不远处的一条山路上跑来一个人。
此人身材不高,非常狼狈,低着头急行,我们的注意力全都被他吸引了,并且越看越熟悉。
葫芦爷惊讶的叫起来:“水伯?!”
没错,这个冲我们奔跑的人就是水伯,虽然现在天色已晚,并且双方有些距离,但朝夕相处的伙伴,怎么会不认识,并且他的大腿上还有血迹,这是被箭矢给射的。
我擦,他不是被花祭祀放在了北山沟子的外围吗,怎么自己跑回来了?难道他施展了某种手段吗?
惊讶归惊讶,但我们都非常惊喜,只要水伯没事,我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大伙儿叫着水伯的名字,向前跑着,尤其是铜锤,都快撒欢儿了。
但是随着距离缩短,我发现水伯依旧低着头,步履蹒跚的都要摔倒了,不知是累的,还是伤势过重,反正极其古怪。
正琢磨着呢,水伯被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扑了出去,山魈说了声小心,整个人就跟闪电似的冲了出去,正好扶住了他。
当水伯抬头,我发现了